憤怒不是為了令我們哀怨而存在的,而是要將其化為動力,讓我們的思想與能力都能夠脫胎換骨,令自己不斷變強,強到足以傷害、甚至摧毀壓迫我們的人。只有夠強,才能夠保護自己,以及自己所愛的土地與朋友,令我們不再受威脅,不再需要憤怒。
鄭立 電腦大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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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立:學生島耕作 —— 年輕的建制派眼中的社運
這樣的故事恐怕很值得社運人去看吧?這比起在同溫層中,只跟一些和自己同聲同氣的人說話更有意義,道德並不是只有一種面向,普世價值、天下大愛、人人平等是道德;先照顧好自己的家人,讓他們吃飽穿暖也是道德。
鄭立:假面騎士 BLACK —— 不是魔王創造了亂世,而是亂世迫出了魔王
要防止事情不斷變壞下去,就需要有人建立新的秩序,但這樣的話,他豈不就變成了專制獨裁、統治新世界的魔王了嗎?
鄭立:「成語動畫廊」應該加入「超級機械人大戰」
如果「超級機械人大戰」能夠加入「成語動畫廊」的話,應該會令很多人重新看回這作品吧?
鄭立:賭王去到今天何須認識巴拿馬總統?認識律政司就行了
可是「賭神」只能發生在 97 前的香港。政府尊重規則,才可有咬文嚼字繞過規則的玩法,今天你看到香港人努力繞過規則,最終卻繞不過,只展現出無力。若法治已經失去,你也沒有玩弄的空間。
鄭立:從白井亞希子看政治 condom
反而白井亞希子才更像真正被人當 condom 的官員。畢竟她的名字都已經那麼臭,又那麼多人憎恨她了,那更應該操縱她做更多天怒民怨的事情吧?被人痛恨,反而方便一次過把所有壞事做完。就像是死刑犯一樣,既然被判死刑,再殺幾百人又有甚麼分別呢?都是一死而已。
鄭立:如何透過看「半澤直樹」來提升自己事業,寓教於樂?
雖然裡面的人把所有行動和感情都誇張地演給你看,但裡面的行為與動機,都跟現實的商業邏輯一致,只是怕一般(特別是非從商的)觀眾看不懂,所以才刻意畫公仔畫出腸。你在現實中想出解決問題的方法,和半澤應該是一致的,不會出現甚麼「龜波氣功」或者「海虎爆破拳」等現實不存在的手段,其實雙方就像是下棋一樣對奕而已。
鄭立:「半澤直樹」續篇 —— 就算去到 2020 年,粵語殘片還是很好看吧?
在「半澤直樹」裡,卻是穿著西裝的黃師父,對著印堂發黑的奸人堅數著他的罪狀,政府官員黑崎則是個不人不妖的李連英,最後壞人跪地求饒,好人團圓歡慶。這是老套的粵語殘片架構?對。可是有甚麼比起忠奸分明的粵語殘片,更適合向觀眾解釋與表現含糊灰色的商業世界呢?
鄭立:半澤直樹 —— 別人的仇,要加倍奉還;別人的恩,更要加倍奉還
為何一定要對所有人都自私?為何一定要對壞人也好呢?為何不能像半澤直樹一樣,對好人好,對壞人壞,而且都加倍奉還?
鄭立:迪士尼公主系列何不考慮「帝女花」?
「帝女花」中,嫁給公主的駙馬是周世顯,王子的角色已存在,本來就是戀愛故事,不用改太多。更重要的,是長平公主被人斬下了一臂。第一個殘障的迪士尼公主!這樣宣傳起來一定很有力,而且還是有色人種,簡直是大躍進。她後來還成為了尼姑,光頭公主配漢奸王子,這又是一個突破。
鄭立:赤光彈茲里安 —— 以為自己是被選中的小孩,點知唔係?
大家搞得懂為甚麼超級電腦會選中其他兩人,就是搞不懂超級電腦為何會選中他,直至最後,謎底終於解開:電腦出錯,本來要選的不是他。這對他打擊很大,他一直以為自己是被選中的小孩,怎料只是個錯誤,就像你我從現實與經歷中發現的:自己真的不是被選中的小孩,就是個平庸的小人物而已。
鄭立:從「Know Your Enemy: Japan」學習做戰爭文宣
你會發覺,文宣並不單純是抹黑或貶低敵人,有時正面的評語,可能有更好的效果。
鄭立:天空之城 —— 兩個小朋友如何對抗大量軍警的故事
男女主角兩個未成年小朋友,不知好歹的想要阻差辦公,面對強力部門以及有槍有砲有政府出糧而且行為合法的大量軍警,可能很多人一看到這樣的設定,就批評他們是送頭。不過既然他們最終成功阻止了政府,那意味著有甚麼奇謀妙計吧?沒有,你也想到了吧?小孩能打贏大人和軍警,其實還是那方法:就是攬炒。
鄭立:九品芝麻官 —— 原告變被告,沒有法治只有政治
正義取得勝利,是因為主角得到了比其他角色們更大的權力。沒了。不是因為他有道理,不是因為他找到了甚麼大線索,就是權力大過對方。好人得勝,背後的訊息卻沒有比較理想,勝利只因為幸運地得到權力的眷顧,放在現實,這算是甚麼好結局呢?
鄭立:無間道 —— 唔鍾意警隊又唔鍾意黑社會,所以兩樣都加入可行嗎?
這也是為何大部分人最後還是會選擇被體制同化,如果所有同事都跟你貌合神離,每天上班都是地獄,最終還是會寧願跟同伴的想法、說話比較相近。體制之所以同化你,是因為體制並不是死的,他會化為習慣與意識形態,投射到你的工作與生活環境。除非有極強的意志力,否則必然會被同化。
鄭立:從同盟軍的「薔薇騎士團」談移民
流亡到同盟只是因為在帝國活不下去,受迫害,可是自少受的思想和教育卻沒有變,先寇布想要的不是民主政治,而是一個自己服氣的專制政治。這其實也是很多移民的寫照,特別是被迫移民和流亡的人,他們不情不願的放棄自己的故鄉,去到新的地方,很少會認同那個地方,反而是想重建自己的舊夢。
鄭立:小小小警察 —— 選立法局議員會令政府閹了自己?
在當差時,他慢慢的被其他警員同化。而在精神病院呢?就是被同化成精神病人。結果卻因為警隊再一次需要差勁的人,因為他是智障,他又再一次加入了警隊,想不到吧,這樣無厘頭的電影,竟然是首尾呼應?
鄭立:伙頭仔昆布 —— 因為這套卡通片,我學會了放膽製造劣食
可是「伙頭仔昆布」卻是非常獨特的作品,主角昆布和他的死黨菠蘿頭(好像叫阿批),經常拿一些超級市場,甚至雜貨舖可以買到的零食、罐頭食物及加工食物等東西,像明將壽司一樣亂溝在一起弄給別人吃。
鄭立:2020 年的香港與 1965 年的香港,並沒有想像中那麼遙遠
對我來說,看這本書可以讓我代入 60 年代一個第三者觀察到的事物,去感受現代香港的幼年期。畢竟照片、紀錄片能記錄的,是眼睛能看到的東西;繪畫記錄下來的,卻是內心看到的景象吧?
鄭立:百變貍貓 —— 善良,道德,正義,不會阻止你滅亡的
也就是,貍貓本身就欠缺對敵人的足夠理解,戰略方面,也是一廂情願,對利害關係也是一無所知,憑的全都是感性,有的都是一股熱血和善意,雖然弄出了很動人的畫面,但並不足以對抗經濟利益和發展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