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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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羅斯抗爭三大女領袖,如今有何去向?

白羅斯反政府抗爭運動,曾經引起不少香港人同情與關注,事隔三年,盧卡申科比昔日還要極權。白羅斯流亡智庫組織 Center for New Ideas 研究員 Alesia Rudnik 分享,當年運動由三位女性領袖帶領,她們成為白羅斯家傳戶曉的名字,抗爭過後各散東西,有人身陷囹圄,有人轉戰國外組織流亡政府。

從上街到流亡海外:緬甸年輕人的掙扎與想望

緬甸軍事政變發生兩年多,走在抗爭前線的年輕人被鎮壓後,有的犧牲、有的坐牢、有的躲藏,亦有不少在海外過著流亡生活。英國廣播公司(BBC)早前採訪過流亡的年輕社運人,其中大多寄居泰國,有個別更視香港為安全避風港。究竟他們是如何出走緬甸,將來又有何打算?

俄獨立傳媒人:流亡在外,報道未停

俄羅斯入侵烏克蘭後,加強鎮壓國內新聞業,包括頒佈新法禁止作出「虛假戰爭報道」,違者最多可被監禁 15 年。當地網媒 Agentstvo 報道,至少 150 名獨立記者及編輯在開戰後逃亡。部分傳媒人正在立陶宛、拉脫維亞及格魯吉亞等前蘇聯國家重整旗鼓,繼續報道戰況,堅持向極權說真話。

【流亡他方】讓世界異見者圍爐的酒吧

在家千日好,誰想棄故鄉?無奈忠言逆耳,有些當權者又聽不得真話,迫使異見人士拋下一切,遠走他方以保性命。巴基斯坦知名記者 Taha Siddiqui 便因得罪軍方而逃至法國尋求庇護,作為流亡者,他深明那種孤單、不安和憤慨,去年初就在巴黎開了一間酒吧,讓來自全球各地的同路人聚首一堂,暢所欲言,當中包括才剛逃出喀布爾、脫離塔利班威脅的阿富汗記者。

中國控制海外藏人策略:分化、利誘、簽證

去年 9 月,美國聯邦檢察官起訴紐約警察局藏裔警員白馬達傑・昂旺「充當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非法代理人」。控罪指昂旺應中國官員要求,報告紐約藏人的活動。美國國際宗教自由委員會(USCIRF)主席丹增多吉表示,事件去年引起美國媒體廣泛關注,但藏人其實一直以來都感受得到,中國間諜活動正在藏人社區蔓延。

不能回家的白羅斯選手

奧運跑手 Krystsina Tsimanouskaya,因在社交網站上公開批評白羅斯國家隊教練安排失當,而被強行帶至機場準備返國,幸好她最後尋得日本警方協助,又得到波蘭提供人道簽證,成功脫險,但仍被白羅斯官方指控患有精神疾病。她受訪時指出:「即使你沒有參與反對活動,也從未參加過任何示威活動,仍會因為不同意某些行為而被視為對政權不忠,繼而遭受攻擊。」Tsimanouskaya 不是唯一一位被迫流亡的白羅斯奧運選手。「德國之聲」(DW)近日訪問了流亡德國的運動員夫婦,他們坦言得知此事,加上人在異鄉觀看奧運,心情極為複雜。

二戰時歐陸精英流亡之地:英國

在今天,有不少人為了自身安全,並要與極權長期作戰,而被迫離鄉別井,流亡他方,英、美、加等西方民主大國是他們的主要目的地。這套流亡機制可遠溯至二戰,當時納粹德國橫掃歐陸,在各地扶植附庸政府,很多歐陸精英就遠走英國,建立多個流亡政府甚至組織軍隊,以謀復國大業。

緬甸人逃亡保命,鄰國卻無力接收

2 月 1 日發生軍事政變以來,緬甸已有至少 280 人被殺,最年輕的是名 7 歲女童,同時有超過 2,600 人被拘留。隨著軍方及警察鎮壓加劇,愈來愈多民眾出逃,以免被捕或受迫害。但泰國、孟加拉和馬來西亞等鄰國,憂慮若接收大量難民,變相令疫症下緊張的公共財政加重負擔,亦怕外地人士將病毒帶入境內,因而設法阻撓流亡者湧入。

同情有價:流亡人士面對甚麼困境?

香港人素有移民經驗,但流亡海外卻是前所未見。加拿大學者 Ashwini Vasanthakumar 為流亡泰米爾人後代,她撰文分析流亡的複雜面向 —— 流亡領袖雖則代表原居地的異見聲音,但長期離家使他們與社會脫節,容易惹來「他不代表我」的批評;更無奈是國際對異地苦難同情有限,要贏得國際支持,流亡領袖無可避免要面對殘酷的「全球道德市場」競爭。

一名柬埔寨女流亡者給世界的公開信

上世紀 70 年代,柬埔寨經歷可怕的赤柬時期,全國 200 萬人被無情屠殺。1979 年越南軍隊推翻赤柬暴政,卻又迎來一個又一個專制政權,其中現任首相洪森就在 1998 年掌權至今。在他治下,柬埔寨貪污嚴重,人權被踐踏,無數異見者被捕甚至被迫流亡海外,其中一位就是知名維權人士莫淑華,她在本月 7 日於「外交家」雜誌撰文,向世界求助。

整所大學在流亡:歐洲人文大學的故事

位於東歐的白羅斯今年爆發大型反獨裁示威,令該國成為全球焦點。現任總統盧卡申科自 1994 即位後一直獨攬大權至今,任內殘酷鎮壓一切反對聲音,被捕示威者被酷刑對待。大學作為生產知識和培養人才的地方,自然成為獨裁政權嚴加監控的對象。在 2004 年,當地就有一整所大學要流亡到立陶宛,其名為歐洲人文大學(European Humanities University)。

鄭立:從同盟軍的「薔薇騎士團」談移民

流亡到同盟只是因為在帝國活不下去,受迫害,可是自少受的思想和教育卻沒有變,先寇布想要的不是民主政治,而是一個自己服氣的專制政治。這其實也是很多移民的寫照,特別是被迫移民和流亡的人,他們不情不願的放棄自己的故鄉,去到新的地方,很少會認同那個地方,反而是想重建自己的舊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