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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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坤菱:不能拍還是拍了,所有虛實、荒謬和恐懼 ——「伊朗無熊無懼」

香港亞洲電影節最令我引頸以待的電影,不是被鏡粉秒速搶購一空的那部,而是在威尼斯影展獲得「評審團特別獎」的「伊朗無熊無懼」(2022)。電影由伊朗導演巴納希(Jafar Panahi)執導,即使身懷禁拍令,卻仍然交出虛實交錯、荒誕絕倫,但勇氣與智慧並存的電影,叫人驚嘆,電影自有自由的生命力。

Baraye —— 伊朗示威者的「國歌」

伊朗唱作人 Shervin Hajipour 日前發表新作「因為」(Baraye),以簡單的文字,唱出政府腐敗、審查制度、性別歧視、環境惡化等問題,呼應抗爭者長久的鬱悶、傷痛、憤怒和訴求。沒幾過天,Hajipour 就被拘捕 —— 「因為」旋即廣受歡迎,被奉為示威浪潮的非官方國歌。

伊朗要星鏈有用嗎?

反頭巾觸發的伊朗示威活動未見緩和跡象,截至本週一,伊朗政府已累計拘捕超過 1,200 人,但全國多個城市仍有人上街示威。在美國,拜登政府上週以「支持伊朗人信息自由流動」為由,放寬對伊朗互聯網服務的制裁,SpaceX 創辦人馬斯克則宣佈申請衛星互聯網服務星鏈(Starlink)在伊朗營運的許可;伊朗的星鏈衛星寬頻服務現已啟動。不過外界觀察認為,星鏈在伊朗的作用未必理想。

伊朗人求變,成敗在於下任最高領袖?

從反頭巾到反政府,伊朗示威浪潮持續超過 10 天,歐洲多地亦發起抗議聲援,高呼推翻獨裁等口號。在這危急存亡之際,最高領袖哈梅內伊的健康問題更受關注,尤其是他月初「神隱」兩週後傳出病重消息,令外界揣測其子 Mojtaba 或總統萊希隨時有可能接任此職,主宰國家未來數十年走向。但這個關鍵人選,最終或由革命衛隊決定。

伊朗式專制背後:領導人子女在西方享受自由

伊朗女子涉嫌違反頭巾規定,被道德警察拘留致死,引發全國抗爭浪潮。政府推崇伊斯蘭保守價值,反對西式文化開放,但超過 4,000 名伊朗高官家人卻被揭發居住歐美、享受西方自由,副總統兒子本月初亦被指移民加拿大,同時引發抗爭者與原教旨主義者不滿。

遇刺作家魯西迪,真的仇恨伊斯蘭教嗎?

小說「撒旦詩篇」(The Satanic Verses)作家魯西迪(Salman Rushdie)日前不幸遇刺,震驚國際文壇。魯西迪小說被指褻瀆伊斯蘭教先知穆罕默德,1989 年被伊朗最高領袖霍梅尼(Ruhollah Khomeini)下達追殺令。有學者卻分析指,來自印度穆斯林家庭的魯西迪,其實頗為熟識和尊敬伊斯蘭教;霍梅尼則利用追殺令,以挽救自身的政治聲望,事隔 33 年釀成這宗慘劇。

【伊拉克亂局】他會否成為霍梅尼 2.0?

過去兩星期,伊拉克示威者兩度攻佔國會大樓,行動由伊拉克什葉派教士薩德爾(Muqtada al-Sadr)策動,以反制議會內的親伊朗派系。有評論認為,薩德爾的反伊朗立場對美國有利,但有中東專家警惕,薩德爾野心不止於此,其結合什葉派伊斯蘭主義與伊拉克民族主義的主張,實際上是已故伊朗最高領袖霍梅尼路線的伊拉克版。

被國安逮捕的伊朗導演是誰?

一星期內,伊朗先後拘捕 3 位知名電影人,導演拉穌羅夫(Mohammad Rasoulof)與夥伴阿利赫馬德(Mostafa Aleahmad),因聲援示威被控違反國安,異見導演巴納希(Jafar Panahi)譴責拘捕行動,隨後亦遭逮捕。他們都曾經在高壓環境下堅持創作,他們的作品有不少曾經在香港上映。

清算鎮壓暴行:伊朗領袖被控反人類罪

2019 年伊朗爆發大規模示威,多達 1,500 名示威者被殺。事後有海外異見人士成立伊朗暴行法庭(Iran Atrocities Tribunal),指控 160 名官員干犯反人類罪,早前在倫敦舉行審訊,今年稍後發表報告。幕後的伊朗裔流亡律師,近日就接受訪問,講述審訊過程。

「壯志凌雲」經典戰機 F-14,只在伊朗?

電影「壯志凌雲」(Top Gun)上映迄今 36 年,終於迎來續作「壯志凌雲:獨行俠」(Top Gun: Maverick)。主角當年在片中所駕駛的 F-14 雄貓式戰機,設計於 1968 年,堪稱一代經典,直至 2006 年才自美國海軍退役。來到「獨行俠」,仍能看見 F-14 飛翔的身影,只是儲存地方換成了敵對國家的空軍基地,雖然沒有指明敵對國家是誰,若單從在役 F-14 這一點來看,現實世界中就只有伊朗。

「莫水」伊朗:一場動搖政權的環保抗議

核協議談判中斷近半年後,終在本週一於維也納重啟。但其實最近數週,伊朗正忙著應對國內史上最大規模的環保抗議。11 月 19 日,古城伊斯法罕(Isfahan)就集結了上萬示威者;一週後事件演變成衝突,示威者要面對防暴警察的武力驅散,因而血流披面及被拘捕囚禁,只不過是為了替當農民爭取灌溉莊稼用的水。

藝術無關政治?伊朗篇

M+ 博物館本月開幕,不少人關注在挑選展品上,會否涉及政治因素。類似揣測亦在伊朗可見,結果倒是出人意表。就在強硬派教士萊西在 6 月勝出大選、成為新總統的數天前,德黑蘭當代藝術博物館重新對外開放,並展出美國普普藝術家安迪華荷多件作品,包括著名的「瑪麗蓮夢露」。這個反美大國,何以有此舉動?

杜拜世博能成功為參展國粉飾太平嗎?

本月在杜拜舉行的 2020 年世界博覽會內,受政局動盪困擾的參展國,期望遊人可以把政治擱置一旁,將重點放在他們的展覽上。像伊朗希望參觀者專心欣賞於華麗的波斯地毯,不要思考該國貿易制裁、核問題等糾紛;敍利亞則希望人們忘記當地殘酷的戰爭,用心了解世上最早的字母系統;也門雖瀕臨飢荒邊緣,但仍希望人們享受其生產的蜂蜜及咖啡。

政治審查下,伊朗電影人如何一路走來?

港版國安法對電影進行嚴格審查,叫很多電影人無所適從。環顧全球,政治審查其實從不罕見,但無數電影人仍然堅持不懈,在縫隙間繼續用光影說話,伊朗電影人可說是佼佼者。在嚴苛的政治宗教審查機制下,有人運用有限空間發展別樹一格的電影語言,亦有人無懼刑責堅持拍攝禁片,為伊朗電影在世界爭得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