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識

|共41篇|

把好的內容,用對的形式,呈現在大眾面前 —— 李取中、蕭宇辰對談

社群媒體盛行的時代,知識與書籍的來源及定義已與過往大不相同,閱讀的形式也更加多元開放。從紙媒到網媒,從個人網誌到社群媒體,內容生產者如何取材?選擇用甚麼形式和手法與讀者溝通?「2018 Openbook 好書獎」暖身系列第二場講座,邀請李取中與蕭宇辰對談。

醫學證明:突然成為天才不是夢

近期播出的日劇 Good Doctor,講述山崎賢人飾演的新堂湊雖患有自閉症,但同時因「學者症候群」(Savant syndrome)而擁有超強記憶力。假如羨慕這種天賦異稟,希望成為其中之一,亦不是沒有可能。專門研究這病症的美國精神科醫生 Darold A. Treffert 教授,在美國雜誌「科學人」撰文指出,即使不是天生患有學者症候群的人士,後天亦有可能突然成為天才。

哲學就在生活,包括在公園角落

一切學問皆源於生活,奧妙深遠的哲學亦是同理。就在今年夏至, 3 位來自美國 Brooklyn Public Philosophers 論壇的哲學家,來到澳洲昆士蘭的蘇格拉底雕塑公園,開張桌子擺個攤檔,歡迎男女老幼提出任何問題,讓他們以哲學的方式作出解答。一個下午下來,約有 50 個身份背景截然不同的人,駐足參與一場又一場討論。大家從人類存在的意義,說到何謂正宗中國菜。天南地北,無不哲學。

騙子與發明家:現代印刷之父古騰堡

1455 年 2 月 23 日,歐洲史上第一批活版印刷書籍 ——「古騰堡聖經」—— 面世,象徵了新時代的來臨。這批書的出版商、德國工匠約翰內斯·古騰堡(Johann Gutenberg)因發明的活版印刷技術,大大縮短了書籍出版時間,加快知識傳播,推進了人類文明發展,在發明史上留下光輝一頁,名留千古。不過,比此偉大發明更引人入勝的,是這名「發明家」背後的故事。

唐明:從文盲到貴族的大變身

說優雅的語言,愛高雅的藝術,成為歐洲宮廷文化和貴族教養的最重要部分,需要不斷的大量投資才能維持高水準,資助藝術家、作家成為歐洲貴族文化的另一大傳統,文藝復興以來多少的畫家、音樂家、藝術家、思想家,無不是貴族資助的結果,此風在 19 世紀的俄國依然如故,譬如柴可夫斯基就是由梅克夫人長期「包養」,兩個人書信往來了 14 年,卻從來不見面。

停一停,諗一諗 —— 爆炸時代應有的慢思考

生活在速食的年代,作家 Ephrat Livni 在網站 Quartz 撰文,指出人們需要接受緩慢的思考、接受意見沒有絕對,可以有所轉換,才能生出緩衝區。當我們不急於得出結論或採取行動時,就可以自由地探索、理智地改變想法,或者刻意不固定自己取向,以解放偏見。她表示在充滿以偏概全的網絡境況中,不妨效法先哲的為學之道,尤其對於自己的立場、領域好好學習,不粗疏苟且,才可以令自己的論調更為精確,不致為人垢病,或是淪為笑柄。

知識傳遞

“Science is not a goal in itself. Just as art is only art once it is seen, knowledge only becomes knowledge once it is shared.”
– Sander Dekker, Dutch State Secretary for Education

科學本身並非一個目標 ── 正如只有被欣賞的藝術才是藝術,知識只有被傳遞過,才算知識。
– 戴先德(荷蘭教科文部次長)

非法學術期刊網是俠盜還是賊匪?

2011 年,科技奇才 Aaron Swartz 從期刊網上圖書館 JSTOR 上解放了 500 萬份原本需要付費的學術論文,供人免費下載,普及知識予眾生,然而他亦因此舉被起訴,面臨判監,他寧死不屈,以自殺換來至死的自由。雖然他的學術革命以失敗告終,但人們對要求「知識回歸大眾」的呼聲愈演愈烈 —— 根據最新研究,非法學術期刊網 Sci-Hub 有可能實現將知識從金錢中解放的理想。

馬背上的圖書館

現今網絡發達,無論住處有多偏僻,只要有網絡,足不出戶就可當個「真文青」,這無疑是科技進步帶來的便利。然而,在互聯網還未面世,甚至汽車都沒有的一百年前,居於遠離城鎮圖書館的地區居民若要讀書,就要等待「流動圖書館」。1930 年代美國肯塔基州,就有一群人專門騎馬駄書到鄉僻郊區,向人們提供借閱服務,傳遞知識。

科學盲的直覺,可以教科學

小朋友理解世界跟大人不同,例如他們以為能動的東西就是生命,如會行走的火車模型、機械人就跟小動物一樣;反而不能走動的植物,卻不認為有生命力。小孩能感受物件的重量,看見物件的體積,但他們不會了解質量與原子是怎麼一回事。心理及認知學家 Andrew Shtulman 稱之為「直覺理論」,他認為這些「直覺理論」是大問題,因為不單只是小朋友,不少成人仍持有這些「直覺」,英國作家 Steven Poole 早前就在華爾街日報淺論「直覺理論」,指出它們在日常生活及教育層面的影響。

「殺恐龍」無用?極偏門的超專家正崛起

在台灣的上千所大學院校中,有幾科偏門的系所被稱之為「殺恐龍」系,意思是:有個人找不到工作,看到有學校開課教授殺恐龍的技巧,想去學習一技之長,花了幾年的時間鑽研,學成之後卻發現根本沒有恐龍可以殺,只好轉行殺豬殺牛,或回學校繼續教授如何殺恐龍。換句話說,除非你是「侏羅紀公園」的動作指導,否則這就是一門學了也一輩子用不上的學系。

學習「學習」:如何聰明地學習?

城市人除了生老病死和交稅是無可避免,其實還有學習,「終生學習」不再是口號。惟閣下於學習感到力不從心?因為如何學習本身已是一門學問。智庫「美國進步中心」(Center for American Progress)高級研究員、身兼英語教師及作家 Ulrich Boser 剛出版新書 Learn Better,介紹具科學佐證的學習技巧,解釋為何一些常見協助記憶的手段其實沒有效率。美國雜誌 the Atlantic 早前便訪問了 Boser,為其學習心得提綱挈領。

在一粒原子儲存資料

在資訊爆炸資年代,我們總希望以最小的空間儲存最多的資料。回首一看,從以前的磁碟(Floopy Disk),到 DVD、USB 記憶體、記憶卡、容量愈來愈大的硬碟,儲存工具愈來愈強大,也許已見怪不怪。科學家仍努力不懈尋求突破,日前來自 IBM 、蘇黎世聯邦理工學院與南韓兩所研究學院的團隊,在「自然」期刊發表的研究,便能夠把 1 位元的資料儲存在一顆原子中,利用單原子磁石來製成一顆原子硬碟。

為何有些事很荒謬,我們也會相信?

美國科羅拉多大學波德分校商學院教授 Philip Fernbach 與美國布朗大學語言及心理學教授 Steven Sloman 合著的新書 The Knowledge Illusion: Why We Never Think Alone (知識假像:為何我們從不是單獨思考)將於本月出版。他們在書中闡釋,知識其實不是存在個別的大腦中,而是由群體共同分享。人之所以相信看來荒謬絕倫的事,並不是單純是他們不理性,而是不理性正正來自理性的深處。

艾倫已死:請為他默哀

2013 年 1 月 12 日,即是 4 年前的今日,互聯網發明者 Tim Berners-Lee 在 Twitter 上寫了一首短詩,以「艾倫已死」(Aaron dead.)作開首,以「讓我們哭泣」結尾,悼念「我們失去了一個孩子」,短詩獲近 5,000 次轉發。究竟,「艾倫」是誰?為何而死?

知識在騙你

不過大家必然也看過一些深奧晦澀又冗長的文章,有時看不懂也不必然是你的錯,而是在學術界或有故弄玄虛的學者。1996 年的「索卡事件」(Sokal affair)就是對象牙塔是一記當頭棒喝。在 1996 年,紐約大學物理學教授索卡(Alan Sokal),跟學術界開了一個嚴肅的玩笑,他在美國杜克大學出版的文化研究學術期刊「社會文本」(Social Text)發表一篇論文,題為「跨越界線:通往量子重力的轉換詮釋學」……

知識恆久遠,一板永留傳

愛因斯坦說過,他不知道第三次世界大戰是怎樣進行,但第四次世界大戰將會是用木棒和石頭作武器。愛因斯坦擔心的是核戰爆發,世界滿目瘡痍,文明倒退。當代人類努力使文明進步,同時亦害怕文明有朝一日會倒退甚或消失,故在挪威北方極地便設有種子銀行來保存未來糧食的希望,但人類還有另一文明危機,就是我們所有知識或會因種種原因而消失,若要知識恆久遠,將之儲存在地底深坑將可永留傳?

知識之限:有些事無可知曉

古希臘哲學家亞里士多德說過,「求知是人類的本性」,人類對世界的好奇心,推使人們不斷探索實驗考證,令科技不斷發展,知識以海量增長——但是,知識有界限嗎?人類又能否全知?牛津大學數學教授 Marcus du Sautoy 在他的新書 What We Cannot Know 中,亦深思同一問題,討論科學知識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