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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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卡】如何拉票?Netflix 新式宣傳有用嗎?

Netflix 原創電影在今年各大頒獎典禮屢獲提名,甚至超越傳統電影製片公司,向世界證明串流平台上的原創電影也可以走上頒獎典禮大台。於首兩個頒獎典禮上鎩羽而歸後,Netflix 希望在奧斯卡頒獎典禮上扳回一城。據華爾街日報報道,該公司為拉票作出了鉅額投資。

奧斯卡最佳電影會是……「上流寄生族」?

商業與藝術不能共存?韓國電影「上流寄生族(기생충)」怕是最好的反駁。這部以黑色幽默手法反映貧富懸殊的作品,集娛樂、懸疑和諷刺於一身,先贏得康城影展的最高殊榮,其後得到亞洲觀眾的喜愛。在美國公映至今兩個月,影評家和電影迷同樣讚口不絕,本周更獲提名今屆金球獎 3 項大獎。這是否代表明年奧斯卡的最佳電影,亦會是其囊中物?

方俊傑:「牛津解密」—— 只憑一份近乎執迷的信念

很多目標,例如完成輯錄 60 幾萬個英文生字的來龍去脈,看似是不可能的任務。想完成,只可以心懷一份近乎執迷的信念。拍成一齣看似沒有甚麼市場價值的電影,如是;在極權統治在無情槍火中爭取應有的權利,一樣。

第一屆奧斯卡男主角,是納粹推銷員?

1929 年 5 月首屆奧斯卡頒獎禮至今,已有差不多 90 年歷史。手上只要有一個小金人獎座,便代表取得電影業界最高榮譽。然而,首屆奧斯卡最佳男主角,德國演員埃米爾.傑寧斯(Emil Jannings)名成利就以後,卻因日後被納粹黨相中其名氣,以拍攝電影,成為宣揚納粹主義的一分子。

方俊傑:「仁妻」—— 誰說獎項不重要?

「孽緣」已經是 1987 年的事,Glenn Close 也年過七十。票房上,她有「101 斑點狗」作為代表作;獎項上,運氣則不太好,之前六度提名奧斯卡,竟然全數敗北。對上一次,2012 年,在「艾拔貴『性』」女扮男裝,偏偏遇上同代的 Meryl Streep 以「鐵娘子 — 戴卓爾夫人傳」強勢出戰。難得還有機會接到「仁妻」,再一次提名奧斯卡影后,不相信會輸給 Lady Gaga,最強對手該是「爭寵」的 Olivia Colman。如果真有累積分這回事,Glenn Close 照道理無得輸。

紅地氈破壞者

星光熠熠的頒獎禮紅地氈之上,男女大不同,女星往往花枝招展,務求每個細節都別出心裁。但一眾男星總是一套標準的 Black tie 燕尾服,沉悶的西裝領帶配搭,被視為莊重,背後是牢不可破的傳統禮儀,但事隔多年,男演員之中逐漸多了時尚壞孩子,鎂光燈下專門破壞悶俗禮儀。

「變形俠醫」的失敗,造就華人世界第一名導

要說漫威史上票房與評價皆慘的電影,由李安執導的「變形俠醫(The Hulk)」肯定是其中之一。但正如所有超級英雄都必須經歷過從蛻變到重生的歷程,這個慘敗,反倒孕育了日後華人世界第一位足以與史提芬史匹堡、馬田史高西斯等並駕齊驅的世界級名導。

奧斯卡紅地氈:「黑豹」盛裝如何不失霸氣?

儘管有人認為,愈來愈講究政治正確/不正確的奧斯卡頒獎禮已經不好看了,不過,紅地氈這個環節則仍然亮眼,而且耐看。鎂光燈下奼紫嫣紅,珠寶迎風,然而在金髮的麗影之中,被譽為搶鏡、驚艷而脫俗的,還要數到「黑豹」的一眾演員。作為少數出席奧斯卡的黑人女性,Lupita Nyong’o 以惹人注目的藍色眼影,古典奢華的 Versace 金色禮服,並配上一個甚少在紅地氈,甚至美國主流明星身上出現的髮型。Vouge 形容:「不是很多人知道,她在紅地氈上的的造型,是來自盧旺達傳統的 Amasunzu 髮型。」在衣香鬢影中,只憑著一身造型,已清楚表達了鏡頭以外一套非洲文化的聲音。

奧斯卡迷思:為何最佳動畫長片總是迪士尼的囊中物?

奧斯卡「完美」落幕,既沒有再「頒錯獎」,也沒多少爆冷賽果,譬如最佳動畫長片就由賽前大熱「玩轉極樂園」(Coco)奪得。不少媒體形容為「眾望所歸」,讚揚彼思動畫製作室(Pixar)憑此作品,第 9 度贏得這項殊榮。只是艾美獎得主、美媒 Fast Company 娛樂及流行文化記者 KC Ifeanyi 反問:為何當獨立電影常獲小金人垂青,動畫界卻仍「原地踏步」,至今還是由迪士尼和彼思壟斷此獎?

方俊傑:「3 個小生去送殯」—— 有意義但無提名

事實上,「3 個小生去送殯」的時間軸橫跨越戰到伊拉克戰爭,似是「情留半天(Before Sunrise)」系列的變奏,比「我們都是這樣長大的」有意思得多,難怪 Richard Linklater 會選來改編。如果可以選擇,你會接受本來不應屬於自己的光榮,還是情願忠於所謂的真相?人人為「盧根(Logan)」獲得最佳改編劇本提名而覺得是一大突破,同一時間,我還是有點替 Richard Linklater 連編劇獎都無得爭,感到相當失落。

唐明:奧斯卡也偉大光榮正確了

現在願意老老實實講好一個故事的電影已經不多了,因為老老實實演一個男人不行:這個男人最好內心壓抑,要綻放另一個自我,如果不是身殘志堅,至少也要童年受創;老老實實演一個女人也不行:這個女人一定要拳掃世俗定型,腳踢中老直男,「不愛紅裝愛武裝」,「欲與天公試比高」,

方俊傑:「神奇女郎」 —— 兩頭唔到岸

執筆時,新一屆奧斯卡得獎名單尚未揭曉;文章出街時,應該公諸於世了。最佳外語片其實是最難估計賽果的項目,因為,跟政治關係太過千絲萬縷。去年,「伊朗式遷居」(The Salesman)擊敗「爸不得妳快樂」(Toni Erdmann),便算爆了個小小冷門。更經典是德國「白色恐懼」(The White Ribbon)跟法國「先知」(A Prophet)齊齊輸給阿根廷代表「謎情追兇」(The Secret in Their Eyes)的那一屆。今屆呢?賽前大熱是瑞典的「方寸見人心」(The Square),但我先看了智利選手「神奇女郎」(A Fantastic Woman)。

奧斯卡 90 年:頒獎準則的變與不變

從 1929 年以來,奧斯卡踏入第 90 個年頭,路途中捱過不少批評:太主流商業、太保守膽怯、太容易預測、太「白」…… 這些抨撃有根有據斷非無的放矢。然而不論它錯待過多少好作品好演員好導演,奧斯卡多年下來都是人們每年引頸而待的盛典,觀眾詬病過它的偏頗不公,抱怨過它忽視電影本身藝術成就,卻依然見證每一屆的悲喜。多倫多大學電影研究學院的 Charlie Keil 就從今年的提名名單,講述 90 年而來奧斯卡金像獎之變與不變。

紅地氈簡史

對很多演員來說,走紅地氈比演戲更難。特別是女星,在那短短數百米距離,從樣貌身材到儀態品味,都要被人評頭品足,議論半天,心理壓力絕非一般。不過,紅地氈的歷史,比任何影展頒獎禮都要長,最早可追溯至 2,400 年前由古希臘悲劇之父 Aeschylus 創作的「阿伽門農」。那時候的紅地氈上,沒有明星,只有血腥。

方俊傑:「伊朗式遷居」—— 伊朗式道德矛盾

究竟是否因為杜林普,奧斯卡才將最佳外語片頒給「伊朗式遷居」(The Salesman)?沒有所謂了,無論影片質素好壞,大眾都不會抽離客觀地相信獎項不涉任何政治因素。尤其導演在 5 年前才憑「伊朗式分居」(A Separation)贏過一次,我們都約定俗成地認為最佳外語片像世界盃主辦權,輪流排隊,怎會頒完給伊朗,轉個頭又頒給伊朗?除非想擺明車馬跟反伊斯蘭的新總統對著幹囉。何況,「遷居」和「分居」還要來自同一位導演 Asghar Farha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