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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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康宇:行人專用區殺無赦(上)

以文化政策角度,行人專用區的問題不在於表演項目本身,而是在於部分歌舞表演者以「生人霸死地」、使用大型音響,甚至向黑社會交保護費等方法,令其他表演者無法公平地使用公共空間,造成資源運用的不公義。行人專用區的表演亦由以往百花齊放,逐漸趨向單一、大堆頭、互相鬥大聲,劣幣驅逐良幣。如果各方自律,表演者與觀眾、居民之間互相尊重,行人專用區本應是香港社會珍貴的藝術資源。

藝評:In Search of Utopia —— 與香港對話的強烈慾望

創作者不時加入非 1984 世界內存在的香港元素或符號,例如一名較年老的工人曾提及一場令市民要帶口罩的瘟疫,以及從前的流浪漢因無家可歸住在天橋底,但是被人用水驅趕的經歷。又例如領導人曾向觀眾喊出「科學、民主、自由、回歸」等口號。凡此種種,都是在提醒著觀眾:這不是單純的 1984,而是一個有關香港的故事。這種處理能有效讓觀眾跳出原有的故事,思考 1984 與社會的關係。

【文化按摩師】重新「看見」被遺忘的聲音

「我們可以緊閉雙眼不看,甚至不呼吸,但無法關掉耳朵,就算睡著時,身體也在聽著聲音。」身兼音樂家及劇場導演的 Dimitri de Perrot,在劇場、音樂及裝置藝術之間,以聲音為主要創作媒介,尋找創新的跨領域藝術形式,希望大家能體驗生活中被我們漠視的聲音,注意當中細節,喚起內心的記憶。

【短片】闖入「太陽馬戲」後台 了解沒有動物的當代馬戲

正在香港出演劇目 KOOZA 的「太陽馬戲(Cirque du Soleil)」,是現時世界最大規模的馬戲團。馬戲團有超過 120 位工作人員,當中約有 50 名表演者,包括負責大環表演的 Ghislain Ramage、服裝部主管 Greg Peyton,還有道具部唯一的技師,香港人 Kevin Chung。

Percy Leung:敲擊樂手之苦

在我有份演奏的神劇,約瑟夫.海頓的「四季」中有 28 位小提琴手,即使其中一位出錯或是彈錯了一個音符,觀眾皆難以察覺。然而,作為敲擊樂手的我便沒有這般幸褔。在短短一節樂章中,我需要在 1 分鐘內兼顧敲擊低音鼓和鈸。當我猶如獨奏者般敲響這些樂器,正正由於它們迴蕩全場的響亮聲線,絲毫差錯都將顯露無遺。敲擊樂手若有半點差池,所有觀眾都一清二楚。
In my performance of Haydn’s The Seasons, there were 28 violinists. Hardly anyone in the audience, if any, would realise if a violinist had made a mistake or played a wrong note. However, this was not the case for me, who played the bass drum and cymbals together during the minute when I actually had to perform. As I was playing these instruments alone like a soloist, and because of the tremendous sounds that these instruments made, there was no hiding if I made a mistake. Everyone in the audience would know if I was late or early to an entry.

藝評:讓微小發生的城市藝穗節

在非常規的地方演出,是近年的慣常模式,並不算新鮮了,因此好奇,由澳門城市藝穗節所帶來的各種經驗,除了引領我進入從未踏足過的空間以外,還會打開甚麼樣的經驗和想法?如果香港藝穗民化節能重新啓動的話,我們又能從中學習到甚麼?

迪士尼鉅獻:冬季奧運會

平昌奧運日前在 k-pop 音樂煙花等聲色表演中,於造價 1 億美元但注定只用 4 次便將拆卸的露天運動場開鑼。這種不論花費還是排場都隆重其事的運動盛會,除了有切膚之感的本地人外,相信大概全球觀眾都已習以為常,鮮少人知道的是,形成今天這種晒冷式奧運會的,其實少不了童話王國華特迪士尼的功勞,甚至說,奧運會規模擴展由迪士尼化開始也不為過。

譚以諾:「全英一叮」的酷異評判 David Walliams

「一叮」系列除了怪雞的表演,也有怪雞的評判。「全英一叮」的評判中,以 Simon Cowell 最正經,與他相對的,則是「全英一叮」的 David Walliams。David 雖然在「全英一叮」經常穿上西裝,相比起其他評判,甚至是 Simon,穿搭都要更筆挺,但是在西裝底下,卻最為狂野與酷異。

譚以諾:必須怪雞到盡頭——「一叮」系列怪雞表演

我看過「一叮」系列中最怪雞的表演,出現在去年的「全美一叮」。Tape Face 的默劇表演(mime)極之簡單又極為有效,看來是小氣的、比不出大氣的歌劇或 Big Band 演出,但卻令他走到最後到達決賽場地。他能把 silly 和 stupid 推到極點 —— 要 silly 就要最 silly,要 stupid 就要最 stupid,要怪雞就要最怪雞,推到極致,推到差不多要崩毀時,那就會是最好的演出。

譚以諾:「全美一叮」——就是要看平凡人的反差

電視在網絡時代面前,曾遇上一個難關,網絡把很多收視吸走了。香港電視業也正經歷同樣的情況。香港電視業未見翻身之法,但世界其他地方的電視業卻沒有要與網絡作區隔,反而更願意結合網絡時代的想法,開創新節目。實況節目就是在這個背景之下一翻再翻,「全美一叮」更是貼合網絡時代。網絡時代就是能讓平凡之人一夜爆紅的年代,而「全美一叮」或「一叮」這個品牌,就是乘著這個趨勢,搭建這樣的一個舞台,成為大眾與平凡人之間的橋樑。

「星聲夢裡人」得 7 座金球獎的意義

「星聲夢裡人」(La la Land)成為第 74 屆金球獎大贏家,取得音樂及喜劇類最佳影片,最佳男女主角、最佳導演等 7 座大獎,聲色俱全,是 2016 年荷里活電影的代表作。外媒 Quartz 文化記者 Adam Epstein 觀察,「星」的斐然成績,對金球獎和現時的電影業實有多重意義——破多年紀錄、反映西方電影的路向、回應影視業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