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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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敗國家下的囚權問題:血腥的南美監獄暴動

當一個地方法治得不到保障,囚犯就成為弱勢之中的弱勢,可能受盡各方勢力欺凌。9 月 28 日,南美國家厄瓜多爾的海岸監獄(Litoral Prison)爆發嚴重暴亂,有至少 118 名在囚人士遇害。類似事件在南美國家時有發生,布里斯托大學的國際法教授 Malcolm Evans 就在學術平台 The Conversation 分析背後原因,並喚起對囚權問題的關注。

「隱沒」於澳洲社會的無家女性

早前有港產片聚焦於本地露宿者,並打破大眾對街友的性別定型,認識到四處流浪的不只有「漢」,無家的婦女卻更常被忽視。澳洲亦有同類情況,全國近半「街友」都是女性,大多遭受家暴而流離失所,卻因帶著孩子而不便睡在街頭,只能輾轉於廉價的旅館、合租屋乃至汽車後座,令這個問題「隱沒」於社會,缺乏適當援助。

反亞裔暴力事件喚起的記憶:亞裔和非裔社群衝突

3 月 17 日,美國亞特蘭大市發生槍擊案,其中 6 名死者是亞裔女性,當中 4 人是韓裔,另外兩名是華人,事件震驚全國。同日,三藩市有一名華人老太太在街頭遇襲,結果反而把白人兇徒打至送院,成為網民熱話。近日,很多西方媒體也關注針對亞裔的種族歧視問題,有些人就重提 1992 年洛杉磯暴動,以韓裔商店被大規模洗劫一事,來探討亞裔和非裔社群的矛盾。

怒火中燒:哲學如何為憤怒辯護?

面對社會價值崩解,很多人既憤怒又絕望,有人認為既然無能為力,我們便應該學懂放下。但芝加哥大學哲學系副教授 Agnes Callard 在新書 On Anger 為憤怒辯護,她認為憤怒源於道德觸覺,一旦我們對不義之事麻木,便可能釀成道德危機,但憤怒又必然衍生出復仇衝動,構成所有受壓迫者要面對的內心掙扎。

扭曲的韓國體壇:金牌至上,暴力有理

日前韓國女排一對選手姊妹被揭曾為校園暴力加害者,被無限期剝奪國家代表資格。雖然當局雷厲風行,但外界難免想起近年南韓多宗體壇霸凌、體罰、性侵的事件。有調查更發現,學生選手對教練及前輩唯命是從,即使遭受暴力亦未敢發聲,甚至被灌輸「不被打不成材」、「愛你才會打你」等扭曲觀念,為了奪金而啞忍一切,部分受害者甚至仍在就讀小學。

李衍蒨:開始尋冤旅程的塔爾薩種族屠殺

約 100 年前,美國奧克拉荷馬州的塔爾薩發生了一次種族屠殺。此事由一名黑人被誤指於市中心攻擊一名白人女士所引起,後來演變成白人攻擊非裔美國人社區、居民及企業的暴力事件。雖然是次屠殺未有造成國際間的廣泛討論,但當中的傷亡都異常大,更有多名喪生者仍未被尋回。終於,事件於近期有突破性的新進展。

總統大選過後,美國會發生大規模暴力衝突嗎?

近年,很多非民主國家都出現所謂的選舉暴力(Election violence),例如去年的印尼和委內瑞拉,以及今年的白羅斯。當權者會設法操控選舉,落選者則指控選舉不公,然後雙方動員,繼而爆發激烈衝突。美國擁有極深厚的民主傳統,過往鮮有發生選舉暴力,但依然有人擔心,皆因今年美國社會十分兩極化,而且左右派陣營都武裝起來,今年大選過後,或會出現大規模暴力衝突。

打破宿命論,政治暴力會有終結的一天嗎?

8 月 17 日,菲律賓人權組織成員 Zara Alvarez 在街頭被槍殺,單在 2019 年,菲律賓就有 43 名維權人士遭到殺害。另一邊廂,8 月 20 日,俄羅斯反對派領袖納瓦爾尼懷疑被下毒,情況嚴重,而早在蘇聯時代,暗殺事件已屢見不鮮。政治暴力向來是無數學者關注的議題,希望透過分析暴力成因,令世界走向真正的和平。

「國家安全」如何成為極權打壓選舉的工具

很多專制國家都會設有選舉制度,目的是要營造民主假象,建立政權認受性,又可分化反對勢力和避免國際制裁。儘管選舉制度並不公平,但若過程中稍有不慎,當權派系也有下台風險,近例就有岡比亞和馬來西亞。專制政權就不斷研究操控選舉的方法,而「國家安全」就成為了他們的新工具。

當國家走向一人獨裁,鎮壓就愈激烈

近年,學者都擔憂民主在退潮。民主國度的人對選舉失去信心,民粹勢力抬頭,專制國家的政府同時變得更專橫獨斷,也細分出不同的政體模式。美國密芝根州立大學政治學家 Erica Frantz 的研究團隊就發現,近年很多專制國家不單變得更專制,而且更走向一人獨裁的模式;而當一個國家愈獨裁,就會更常訴諸武力鎮壓。

鄭立:從「拳願阿修羅」看和平怎樣建立在暴力之上

既然百姓就只屈服於不可對抗的暴力,那議會就是展現暴力的場地,故此,拳願會就是讓大家派出一個自己認為最強的鬥技者,要通過誰的議案就看誰打贏。德川家把這概念稱之為「和平的暴力」,和平與暴力互不相斥,只要暴力本身是公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