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家敏銳地觀看世界,並將其理解的事物與情感的堆疊融入作品之中。這次於藝穗會陳麗玲畫廊舉行的展覽,名為「不可告人的話」,當中展示了 13 位藝術家近年來的作品,包括蛙王、廖智恆、李紹忠、曾鎧婷、劉學成等。經過社會運動與病毒洗禮後,他們的創作會是如何?
創作
|共46篇|
暴君與詩
毛澤東的「沁園春.雪」,可能是其最廣為流傳的詩詞作品。在這首詞中,誰才是史上最雄才大略、文武雙全的風流領袖,可謂昭然若揭。有趣的是,喜愛賣弄文采的暴君或獨裁者不止一位。獨裁者的文學水平如何?詩作如何揭示其人生經歷?專欄作家 Benjamin Ramm 早年便在英國廣播公司(BBC)撰文,介紹不同著名暴君的詩文與其人生的聯繫。
鄭立:老夫子,一個移民到香港的外省人
以前的老夫子只是像作者的家人般,乘著他的記憶,從京津一起移民到香港,並成為他寫出異鄉人心聲的代表,得到了新的生命與生活而已。如果老夫子留在中國,結果會是發揚光大,還是被湮沒消失,大家心知肚明。何必拿明朝的劍,斬清朝的官?
Neo:看電視,你敢用腦嗎?
它們並沒把「觀眾」單純當作「受眾」,一味灌輸自己的主張,認為對方會照單接收,而是以一套戲劇作為討論平台,就一個具爭議性卻不得不正視的議題,提供多元的觀察角度,並且鼓勵觀眾從中思考、作出判斷。
鄭立:舊電視版蝙蝠俠 —— 惡俗的品味背後,可能是艱苦的人生
對於生於憂患的世代來說,你不用再跟他們說虛擬的角色有多慘,因為他們自己比虛擬的悲慘更慘。他們反而會想要滑稽的蝙蝠俠,為人生帶來一點輕鬆。有時,惡俗的品味背後代表的,是一代人艱苦的人生。
「昨日」組成「彷彿的真相」── Chino Lam 聯合新作個展
這次於 JPS 畫廊舉行聯合新作個展「彷彿的真相」及「昨日」,分別呈現林輝對現今社會的反思,以及影響其創作及風格的重要過去。即使他近年開始創作純藝術品,但亦會加入原創人物「Jiro」,作品不失玩味、故事性及貼近生活的元素。
水與石碰撞後的靜謐 —— 吳國璋個展「until u r safe」
藝術家吳國璋(Chino Ng)四年來以水彩繪畫出近 2,000 顆石頭,那是被水浸泡過的礫石,於水彩畫紙上呈現出粗糙與平滑間帶來的反光質感,在兩者的碰撞下卻予人平靜之境。「我會說我的創作集中於那質感與反光的物質…… 只想自然地捕捉到那個時刻,結果像是很寫實的水彩畫」。他將於 Parallel Space 展出於不同時間點繪畫的礫石作品,除了個人展覽 until u r safe 外,亦推出同名作品集。在亂世中,如何尋找平靜之境?
伍常:下一個梵高?Matthew Wong 的天價之迷
自從 Matthew Wong 去年 10 月不幸離世後,在短短一年間,已經有 10 件作品出現在拍賣市場上。可以想像,其作品將會在未來一兩年不斷流入市場,他真的會成為下一個「死後成名」的梵高嗎?這個泡沫將會持續多久?
大時代裡的小暖流 ──「悅讀阿虫」水墨作品展
自 2019 年起,香港不再平靜,風浪一個接一個,直至現在也沒喘息之時。這次新書「悅讀阿虫」及小展覽在此時此刻舉辦,似乎有著不一樣的意義。
本地工藝師作品展:一切從「試錯」開始
由去年開始至今的疫情,種種事件也打破我們的日常,改變了眾人的認知,以及生活習慣。出門戴口罩、酒精搓手液傍身、減少活動、加強社交距離,成為了我們的日常。然而,一眾參與非牟利共享工作空間 Trial and Error Lab 計劃的本地手作工藝師,卻在突破中心展出過往於這個不正常社會中所創作的作品,冀以作品回應不尋常的環境,及表達對不同議題的關注。
在納粹集中營裡,蘊含希望的音樂
執行種族滅絕的猶太集中營,是大屠殺的代名詞,但原來絕境之中,在囚猶太人為互相撫慰、保存自尊,曾經創作出新音樂類型。美國密里根大學音樂系教授 Kellie D. Brown 新書,剖析大屠殺和二戰期間,人如何在絕望中以音樂尋找希望。
江皓昕:最後的情書 —— 在熟悉的城市裡創作,會顯得沒那麼心虛
原來無論全球有多一體化,一百種米還是會養出一百種電影氣質,因為電影承載著的是鄉愁,而鄉愁也只會在一個特定的時空找到。
伍常:三權分立與公義
作品令我們不得不反思:當社會的「發展」去到一個地步,連一般收銀都不想收到一毫子的時候,是否真的代表著它已完全一無是處,毫無價值呢?還是我們可藉著眾人的力量,把看似已被人忘掉,甚或唾棄的一些來自舊社會(前殖民地)的舊東西(英女皇頭像一毫子),以別開生面的方式重新包裝呈現於觀眾眼前,從而創造新的社會價值?
鄭立:把「逆統戰」弄成教育遊戲吧?
所以遊戲設計師必須很警剔自己要對抗這種心魔,要把中共當成自己最愛最用心的角色,才會製作出一個好玩的遊戲。中共的玩者感到好玩,自然其他人都會好玩;中共不吸引人去玩的話,遊戲也不可能成功。
鄭立:逆統戰 —— 反華勢力以滲透對抗中國的遊戲?
「逆統戰」的設定出奇的務實,因為它並不是建立明刀明槍衝入敵境打仗的軍隊,而是建立敵方難以看到的「地下組織」,所謂組織,就是掩藏了政治意圖的團體群,可以是被操控的政黨,可以是工會,可以是慈善團體,可以是企業媒體,可以是社運組織,環保分子,甚至是寺廟或學校。
藝評:立體故事劇場「大鼻哥和小豆丁」—— 回應香港的當下
「大鼻哥和小豆丁」不只回應了實質疫情,而是對應這些年來在香港需要面對的各種逆境。
【短片】不麻木:奶茶控紀錄獨有香港味
香港有對孖仔,畫了奶茶 6 年,奶茶癮戒不掉,更發現研究奶茶是無止境之路。
Moyashi:讓 AI 畫漫畫?
從創作者的角度來看,這絕對是邪道。但對消費者而言,說不定沒有所謂。起碼這在廣告業已經成為潮流,不會有人堅持執字粒印廣告。「爆漫」的故事中,這種做法也得到市場成功,在商業上無法否定其可行性。只不過是劇情上的安排,在精神毅力論下被強迫自爆。
鄭立:紀念六四 30 周年前,先紀念港產三國卡牌遊戲 20 周年?
在介紹卡牌時,有一部分說將領的格子,描述它的用處時,就直接寫「用途是提升樂趣」,作為香港的遊戲,也用了很多粵語的字詞,例如「過檔」。它的說明書其實寫得很生動有趣,有看的價值,玩遊戲就不了,看說明書倒是不錯。畢竟說明書不僅是為了教規則,也是商品的一部分,在這部分有下苦功,當然值得加分。
Gloria Chung:創意是如何組成的
可是總是有些人都想要箝制 Creatives,「佢又掛住發白日夢啦!」「都唔知去咗邊度玩!」,甚至有些公司發明,Creatives 都要返九至五。好在我沒有返過那些工,而好老實,在香港叫自己做 Creative,其實有時心裡有愧,不過也是打工仔,寫字的時候就是文字機器;當食物造型師的時候,就是客戶經理;大部分時間,也不過是個銷售員,推銷自己的鬼主意、眼界、時間,不敢想像自己是如何有「創意」,怕被人冠上藝術家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