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Cove 觸動人心之處,是主角 Richard O’Barry的故事:從青年時已開始與海豚有很深的情感聯繫,曾任海豚訓練師,與他有深刻情感連結的海豚被冠以人類的名字,後來他的海豚朋友 Kathy 在被囚禁的環境之中,在他的懷裡死亡,喚醒了他的良知,因而決定不再繼續站在迫害者的一方,投身及推動拯救海豚的行動。
尼爾 爾汝之交
|共31篇|
尼爾:原來,我們都是凌駕英雄的存在
英雄與反英雄,一直處於彼此創造的過程。有趣的是,「超人特攻隊 2」開場不久,英雄主角就被政府官員質問:如果他們放手不管,損失自然會有保險賠償。意思是:按規矩做事就好,社會不需要英雄們強出頭。所以,衝突發生在更大的舞台,處於個人與社會之間。
尼爾:在廣闊無垠的田野中相遇彼此
「一家三口」被閉架,爭議的核心是「家是甚麼」的基本定義。有些人堅信,家庭伴侶「必定」是生理女性與生理男性的組合。如果將這個「必定」等同了完全不可以改變的事實,就不容易走出是非對錯的界域之外。定義,真的只有一種嗎?
尼爾:你不乖,你不聽話
「不乖」,究竟是甚麼呢?我們有沒有帶著一點耐心,從規條、僵化的對錯標準中暫時抽離出來,以更寬廣的理性和情感,去了解孩童的內心世界之中,正在發生甚麼事情?人性中從來都有愛的存在,只是我們有多少耐性,探究孩子的想法、情緒、行為?而不是簡化為僵化了的應該或不應該?
尼爾:我們,都是聽見聲音的國王
經典童話「國王的新衣」,安徒生原著的結局是國王「穿著」不存在的衣服繼續出巡,眾臣子們則識相的扮懵,保護著假象不被硬生生地剝下。不過如同大多數的童話一般,大家需要更直接、對錯分明的教誨,所以故事結局的寓意被改寫為騙人和假裝是不對的。換一個角度來說,反映了我們希望可以看見真相的渴求。如同曾經有一位孩子,12 歲的珊文.鈴木,在 1992 年聯合國召開的地球高峰會之中,發表了一段讓眾人沉思的演講,論及面對全球失衡,每一個人都需要看見事實而行動。她代表眾多的地球生靈,發出她的聲音:我在此要說的內容,是為了所有活在未來的孩子,也為了世界上飽受飢餓之苦的孩子們,以及無路可走而死亡殆盡的無數動物。我們,都是聽見聲音的國王。
尼爾:是的,我現在是赤裸裸的
要知道和承認的是:面對自己從來是不容易的。否則,為甚麼從古希臘流傳至今,仍然有一句箴言:「人,認識你自己」(Know Thyself)。因為,即使很多人已經走過了今生的近半輩子,仍然不願意面對自己,不知道「我是誰」。
尼爾:當我們喊出國王原來沒有穿上新衣
我們每一個人都有潛力,去確認可以承受近乎一切苦難的內在意義,而實際上,不是每一個人都會遭遇到如同集中營嚴酷的極端處境,日常生活中更常有的衝擊是:當我們面對他者的痛苦時,會如何面對與回應?
尼爾:「世界在變,我拒絕留在你的世界」
他是誰?他是 P.T. Barnum,約於一個半世紀之前,在美國創辦了一個巡迴馬戲團。或許,以「騙子」來批評這位曾經的傳奇人物,是有失公允的。因為,娛樂表演可以引人入勝,往往源自於娛樂家可以創造出讓人相信的擬真假象。故此,當歌舞電影「大娛樂家」以 Barnum 為主角,聲稱故事源自他的真實發跡史,或許我們不會驚訝,電影呈現的角度取向是:愛、夢想、眾生平等與多元共融。真實的 Barnum 在言行上有很多惹人爭議之處,例如他誇張地以奇人異士的表演為商機,究竟是利用與剝削著社會中的弱勢者?或是如同電影中所說的:Barnum 是平等看待不同種類的人,給予他們與眾不同的機會?
尼爾:當我們選擇了甚麼,世界就會因而回應
法國存在主義文學與哲學家阿爾貝·卡繆,在其「薛西弗斯神話」開篇,就當頭棒喝地直接寫下了既讓人驚嚇,又彷彿得所悟的斷言:我們為何而活?假若沒有原因,我們又為了甚麼不會主動選擇死亡?卡繆的核心思考,始終是環繞著我們存在的荒謬:生活好像一直循環度日,生命的意義何在?我們的存在真的有甚麼意義嗎?
尼爾:最初與最終的疑問
從野性中求存談到追求可愛的文化,我們可以看到,本來是人類置身於自然環境之中,而現代人類文明,卻反將自然環境置換於人類的世界之中。真實的血與肉被化為符號與形象,在這個轉換的過程之中,我們是否忘記了甚麼?我們是否遺忘了我們身為大自然生物的本質?或許,我們不是忘記了,而是在危險與可愛的兩極之間,選擇了其中的一個極端。我們是否可以看見在虛擬的皮肉之下,內裡的填塞物是什麼呢?
尼爾:分裂先於整合,整合後於分裂
正巧香港素食會的義工,最近在網絡上公開了他們在香港上水屠房拍攝到的影像,當中未見強烈的血腥,是我們看到牛隻在被移動過程中受到的對待。值得注意的是,相關留言再次呈現出分裂的現象,一方面覺得殘忍,另一方面又有說被用來吃的不需要同情。誰是誰非真的不是本文的重點,否則著書論說亦可能沒完沒了。重點是:我們判斷與選擇的背後,如果有未經覺察的分裂,就好像是隱藏運作的程式一般,耗用著資源,甚至牽動著整體的運作。
尼爾:我們如何衡量生命的價值?
對於至今活在和平歲月的人來說,戰爭的殘酷並非我們親眼能看見的,死傷數字往往超乎我們的想像,能「經歷」的方式只有藉由故事體會了。當然,故事是揉合了客觀事實與主觀創作的產物,共通語言是觀者的情感連結,曾經發生的事實反而不會是主角。觸動我們內心的,是我們看見與聚焦的是甚麼。最值得我們思考的是,我們讓如何衡量生命的價值。
尼爾:此刻,我仍然活著
從極端的喪屍末日世界之中,我們看見:失去了與「我是誰」的本質的相連、自我的重要性喪失在集體化的否定或扭曲之中 ── 這是一個人吃人的世界。
尼爾:如果修復是一種可能
面對人類有意無意造成的生態危機,有一種極端的論調出現:拯救地球的唯一方法,是消滅所有人類的存在。是,或許我們無可否認,人類為自然生態造成了大量的破壞。
尼爾:我是甚麼?別人又是甚麼?
關注身心靈的 New Age(新時代)觀念常有提及的觀念是:外面沒有別人。初次聽聞此概念的人或許會說:這是甚麼鬼話?如果外面沒有別人,那我的生活算是甚麼?怎麼可能沒有別人?沒有別人難道我是在造夢嗎?
尼爾:「孩子不要哭」,是誰對誰在說?
假若家中有小孩的,或是偶爾碰到成年人對待小孩的常見方式,想必多會遇到小孩哭鬧的時候,而成年人的應對會否是:「不要哭了!」
尼爾:重新連接上真實的自我
本專欄上一個月的「入戲太深的路西法」一文之中,談到一個「假我」的說法,這讓筆者聯想到客體關係理論(Object Relations Theory),著名的心理治療者 D. W. Winnicott(1896-1971)從無數的臨床經驗之中,組識了「真我—假我」的論述,引起後人深思。真與假是相對的看法,可是,真是甚麼?假又是甚麼?
尼爾:入戲太深的路西法
人性是如何逐漸扭曲失控的?在云云社會心理學的實驗之中,相信以 1971 年的「史丹福監獄實驗」(The Stanford Prison Experiment)最為發人深省,亦因為當中的戲劇性,曾經三度被改編成電影,呈現出人性因為情景壓力而淪喪的過程。
尼爾:原來,要思念的人不是你
生活,已過去的、尚未到來的,按照我們的日常意識,是截然不同的存在,由我們感知的現在,劃下了清晰的界線。
所以,俱往矣。可是,那朦朧的色彩,卻總會一次又一次、死心不息地模糊著界線,一下子就飛越了意識之海,跨進了本應消逝的過往。
尼爾:刹那之間,他看到了生命
生命是甚麼?此疑問的出現,可能是出於當我們置身於穹蒼之下,仰瞻星空而感應到宇宙自然凝望著自己,或是因為置身於生活中的紛紜雜亂,在茫無頭緒的一刻,突然感觸於自身是存在的,從內心深處生起了一股玄妙的迴盪,於是既近且遠地聽到了一些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