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甚至沒有為了討好今日潮流,而強調一連串金句或所謂精彩的場面。它很淡,但若觀眾代入到,卻會跟角色同喜同悲。
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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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俊傑:帕瑪 —— 流逝的美好
又例如這齣「帕瑪」,你跟他熟不熟?這跟「陳先生」或「黃仔」等名字有甚麼分別?與「月黑高飛」同年的 Forrest Gump,至少會被譯成「阿甘正傳」,不是叫做甚麼「弗雷斯特.甘」。每一次,看到香港曾經很叻很特別很美好的事情,在悄悄消失,也會忍不住一陣難過。
Moyashi:金剛對哥斯拉 —— 半世紀後的加時賽
這場巨型猩猩與噴火恐龍的加時對決,如果以 1962 年封盤時的戰況來評論,當然不很公平,尤其對於怪獸特攝電影而言,資料設定通常都只是放著好看。單看當年的皮套大小與細節,又有誰能發現原來金剛比哥斯拉還重 500 噸?
方俊傑:封城之盜 —— 新常態下的尷尬劇情片
如果要用一個詞語形容這齣電影,我會說尷尬。如果想說說新常態對人類帶來的衝突,應該似電影前段,借一對普通人的生活,反映所有人面對的苦況,讓最多的人找到最大的共鳴,從而看看有沒有得到點點安慰;偏偏,到後段,筆鋒急轉,將共鳴感輕鬆踢走。
Moyashi:如果搭紅 Van 是香港人的入籍考試
於是,能否順利乘坐紅 Van 到達目的地,成為一場「香港人的入籍考試」。
鄭立:WALL-E 的故事告訴我們,忠實執行職務不等於你沒錯
真理終究是超越法理的,法規背後的道理,比規條的本身更為重要。人類的立法機關之所以不斷運作,不斷修改法規,正因為它們會隨時代轉變而過時,過去對的東西,未必適用於現在。若將法理奉為神聖的規條,只懂得忠實地執行法規而不知變通,在真理面前,只會淪為反派。
伍常:許鞍華給我們的藝術課
所以說,有時候,不妨少一點「一窩蜂」,多一點「獨立見解」,然後像許鞍華一樣嚴格遵守與付諸實行,說不定你也能夠創造出真正合乎自己性情的動人作品。
Moyashi:東京黑幫對香港黑幫 —— 買啲好食嘅啦,就嚟新年喇
電影成為了一個半真半假的時間囊,故事是假的,風景是真的。但今天看起來,故事其實很寫實,反而影像中的香港像假的一樣。
Moyashi:數碼龐克與後數碼龐克
終極而言,「數碼龐克」抑或「後數碼龐克」都是概念工具,重要的是如何捕捉時代的變遷,又如何轉化成文字和影像。從美國到日本再回到美國,由先鋒文學到大眾文化,由逆輸入美國的日本九龍城,再到文化懷舊式的重製,數碼龐克一直在不同人手中變化著。
【神奇女俠 1984】沒有大銀幕,英雄電影怎麼辦
在聖誕新年期間,全世界大多數觀眾只能安坐家中,使用串流服務,在電視屏幕上觀賞聖誕檔期大製作,電影創作者認為這實在極為可惜,而且恐怕會令作品收益大大降低。電影「神奇女俠 1984」製片人 Charles Roven 直言,在戲院上映的模式,絕對是超級英雄電影的命脈。
方俊傑:藍調天后 —— 怪你過分自信
可惜,大部分叻人也似 Chadwick Boseman 個角色,不屑跟幫到自己手的大姐打好關係,以為一做就是庸才。真有才華的人還好,但現在看到的,是無論有沒有才華的人都一樣,就算從來未證明過甚麼,從來未有任何貢獻或作品,總之自己覺得自己好勁,一直無運行,只是世界沒有眼光沒有品味,跟自己的能力完全無關。
Moyashi:昆蟲大戰爭 —— 爛片爛如現實
越戰、冷戰、二戰、沖繩美軍基地、環保、人性、還有松竹特製的人情劇橋段,通通塞到短短的 84 分鐘內,造就了一套每分鐘都在超展開的爛片。劇本很想將當時最熱門的社會政治議題放進去,結果就塞得要溢出來。然而仔細想想,這一堆事情真的在 1968 年的世界同時發生著。
Moyashi:藍色聖誕節 —— 殺光那群非我族類
當政府是一切的推手,積極將異己轉化成敵性物,敢光天化日開槍屠殺,問「為甚麼」的人都會關到牢裡。電影那一幕幕平民被無緣無故拖到街上,一邊高呼「我到底做錯了甚麼」,一邊被特務警察拳打腳踢的畫面,殘酷得很是熟悉。
Moyashi:宇宙大怪獸基拉拉 —— 愚蠢的政客比怪獸更具破壞力
從結果來看,世界的危機不是怪獸,而是愚蠢的政客,讓小問題發展成無可挽救的末日危機。
鄭立:想知道民國時期軍隊是怎樣的?你一定要看「十兄弟」
其實這電影企劃,可能從一開始就是廣東軍人們想把從軍的回憶留在菲林上才想出來的,十兄弟不過是企劃的附加品,好讓他們有藉口可以演出來吧?
方俊傑:消失的情人節 —— 我們與台灣的距離
現在是政府全力配合,為了藝術創作不怕不方便,反而大開綠燈,才成就到一段討到觀眾歡心同時言之有物的佳作。台灣電影像踏著南韓電影的成功方程式,在當權者的遠見和支持下,把商業與藝術平衡得愈來愈好,繼續發展下去,相信總會發展成一門可自給自足的工業,兼且成為代表台灣向外國推銷的形象工程。
【星 CUP 人物】顛覆荷里活的法國電影節
當「荷里活巨製」已經不夠吸引的時候,或許別具深度的作品已成 21 世紀電影新潮流。這集 「星 CUP 人物」,陶傑邀來法國文化協會總監 Jean-Sébastien Attié 跟大家談談今屆「法國電影節」,一起體驗荷里活、甚至是英語世界以外的視聽藝術。
鄭立:第一滴血 —— 生存就是勝利?與敵人鬥長命是甚麼回事?
藍波的「鬥長命」,是與敵人一起消耗、一起痛苦、一起忍受不斷惡化的環境,讓對方受不了,而因為藍波比他們更能吃苦、適應惡劣的環境、願意吃狗也不吃的食物,所以才可以炸油站、截電力,攬炒全部人,讓整個環境惡化。
方俊傑:親愛的房客 —— 一個大好人的慘情戲
看完「親愛的房客」,除了會得到真相大白的快感,除了會欣賞到台灣演員的高水平演出,除了會被角色與角色之間的深情而打動,更大可能是明白做一個大好人真係好慘情。
Moyashi:海底軍艦 —— 炸掉帝國主義
這部電影某程度是現代日本的自述,「打倒企圖侵略地球的穆帝國」其實是「軍官打倒舊日本皇軍的自己」的心理表述,同時也是日本國家企圖超越舊日本帝國,成為「世界一分子」的願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