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人生路都充滿無數大大小小的轉折,你自問把握了多少?有多少是事後回想才發現錯過?又有多少是自己沒有珍惜而溜走?「重來」可以是一種機遇的象徵,機遇來得太好不代表不勵志,現實世界中,無數人即使有第二三四次的機遇都抓不住。
Moyashi 末日風情畫
|共280篇|
Moyashi:手工製作的自由
地下化與手作化恐怕是香港未來的趨勢,只有付出金錢及勞力的代價才能獲得少量的自由。
Moyashi:吃飯前請先登記,並證明你並非機械人
香港政府可以照辦煮碗,像網上登記時剔選哪個是單車以證明自己不是機械人般,立法要求食客每次都要測試,剔選「漢奸」的相片,諸如黎智英、黃之鋒,還有陶傑,選對就是品格良好的大國國民,特此恩准你有飯吃。
Moyashi:BNO 持有人失去了一切,林鄭證實了這個消息
使用這張票離開的人,連同無數移居外地的港人一樣,或者永遠都無法再回到香港。即使你膽敢回港,也沒有人敢肯定你能夠安全離開。與其說 BNO 持有者擁有甚麼,不如說是從來都沒擁有過甚麼,而在將獲得甚麼的同時,又會失去一切。
Moyashi:網絡社群的希望與絕望
然而始終要提防的是「通過對話就能解決現實問題」這種想法。因為從根本上造成華語圈對立的,不是個人偏見,而是政治問題,極權政府的問題不可能用「大家坐低,飲杯茶食個包」的方式解決。
Moyashi:寫在香港原教主義出生前
「香港民族」的歷史並不長,出生與離散幾乎同時發生。剛開始意識自己可以是一支民族之際,就已經成為了流浪民族。
Moyashi:打地鼠遊戲的性價比
到頭來突襲式封區就像打地鼠一樣,是低效率大動作的遊戲。打地鼠得了多少分根本不重要,目的不是回報,而是過程。
Moyashi:金剛對哥斯拉 —— 半世紀後的加時賽
這場巨型猩猩與噴火恐龍的加時對決,如果以 1962 年封盤時的戰況來評論,當然不很公平,尤其對於怪獸特攝電影而言,資料設定通常都只是放著好看。單看當年的皮套大小與細節,又有誰能發現原來金剛比哥斯拉還重 500 噸?
Moyashi:如果搭紅 Van 是香港人的入籍考試
於是,能否順利乘坐紅 Van 到達目的地,成為一場「香港人的入籍考試」。
Moyashi:怪獸種族主義
今天回顧,我們很容易就可以對當年日本影視產業的「東方主義視覺」作出批判:6、70 年代日本經濟起飛,社會經歷高速現代化,東南亞的後進國被當成化外之地。在經濟強國日本的異國凝視下,「南方」就成為怪獸們的來源。
Moyashi:我爛我自豪
於是重複「我就爛」的迷因,不是真的自暴自棄地說自己一無是處,反而是一種對自我的關懷,容許在網絡環境中重新定義自我的可能性。
Moyashi:網絡世界的床邊故事
縱觀歷史,「老高」這些半真半假的怪論永遠都存在,不過網絡讓大家變得更容易接觸;喜歡甚或輕信這些怪奇事物的人們一直都存在,不過網絡讓這些人更容易被看見。大眾必然是膚淺的,不過膚淺的大眾聯合起來,讓人更容易地看見。
Moyashi:如何安全地自爆
沒有任何一個網絡平台是絕對安全的,大家要去學懂甚麼是匿名,學懂有甚麼可以公開出來,學懂不把過量的個人資訊主動送到社交媒體公司手上。簡單來說,大家是要學懂在網上保護自己,而非尋找那個絕對安全的網絡伊甸園。
Moyashi:世界大戰爭 —— 核戰到來,最後晚餐是蜜瓜
末日來臨之時,不是所有人都逃得及。如無力再反抗,起碼可以珍惜最後的時刻,可能只是與家人圍著吃一片蜜瓜。
Moyashi:東京黑幫對香港黑幫 —— 買啲好食嘅啦,就嚟新年喇
電影成為了一個半真半假的時間囊,故事是假的,風景是真的。但今天看起來,故事其實很寫實,反而影像中的香港像假的一樣。
Moyashi:數碼龐克與後數碼龐克
終極而言,「數碼龐克」抑或「後數碼龐克」都是概念工具,重要的是如何捕捉時代的變遷,又如何轉化成文字和影像。從美國到日本再回到美國,由先鋒文學到大眾文化,由逆輸入美國的日本九龍城,再到文化懷舊式的重製,數碼龐克一直在不同人手中變化著。
Moyashi:在票房榜首上尋找神作是搞錯了甚麼?
「鬼滅之刃」作為一部在主流漫畫雜誌裡連載的王道漫畫,會受歡迎其實並不意外。你質疑一部王道作品為甚麼可以受歡迎,是不是搞錯了甚麼?
Moyashi:昆蟲大戰爭 —— 爛片爛如現實
越戰、冷戰、二戰、沖繩美軍基地、環保、人性、還有松竹特製的人情劇橋段,通通塞到短短的 84 分鐘內,造就了一套每分鐘都在超展開的爛片。劇本很想將當時最熱門的社會政治議題放進去,結果就塞得要溢出來。然而仔細想想,這一堆事情真的在 1968 年的世界同時發生著。
Moyashi:藍色聖誕節 —— 殺光那群非我族類
當政府是一切的推手,積極將異己轉化成敵性物,敢光天化日開槍屠殺,問「為甚麼」的人都會關到牢裡。電影那一幕幕平民被無緣無故拖到街上,一邊高呼「我到底做錯了甚麼」,一邊被特務警察拳打腳踢的畫面,殘酷得很是熟悉。
Moyashi:宇宙大怪獸基拉拉 —— 愚蠢的政客比怪獸更具破壞力
從結果來看,世界的危機不是怪獸,而是愚蠢的政客,讓小問題發展成無可挽救的末日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