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 東日本大地震至今發生已經將近 10 年,由於日本特殊的核災背景,由地震所誘發的福島核洩漏,反而變成了日本給世界的第二印象,正如當年的切爾諾貝爾核事故一般。日本東北長久以來被忽視的文化位置,反而因這次災難獲得注目。
夕立 中距離日本
|共28篇|
夕立:日本當代追星文化有甚麼不同?—— 看「神推」動畫
為甚麼在這種新型追星文化中,親衛隊等大型組織卻愈來愈少見?其中最大的原因,是隨著雙方的距離拉近,偶像對粉絲的承認變成了整個消費的一部分。
夕立:「天竺鼠車車」爆紅因為沒有握手會?談疫情下的觸感問題
在長時間缺乏「觸感」交流的今天,「天竺鼠車車」以天竺鼠的聲音配音,以羊毛氈公仔製成定格動畫,取代以電腦成像,或其他手繪平面動畫作主流的日本動畫,是否可以視為「觸感記憶」的替代,以及治癒呢?
夕立:「天竺鼠車車」之前的見里朝希
在「我就爛」迷因氾濫的今日,它背後隱藏著的是現代人對於自己生活狀態無規可循,當中任何一部分都可以反轉成為傷害人的部分,從而引伸對於自己生活方式的質疑 —— 包括「我的小山羊」中,爸爸所象徵的保護,同時也是暴力的泉源。
夕立:フワちゃん 為何成為了 2020 年日本娛樂圈文化的象徵?
2020 年度日本的「新語.流行語大賞」中,除了過半數與肺炎有關的詞語上榜外,還有兩個詞語與娛樂圈文化有關,分別是韓劇「愛的迫降」,以及 YouTuber 兼搞笑藝人「フワちゃん」。就數字而言,フワちゃん 本身在頻道的更新頻率並不高,在電視出演增多後更顯著減少;也不如其他從 YouTube 轉戰電視的美男美女般靠樣生存,到底她是怎樣生存到現在?
夕立:門小雷的香港 ——「The Scent of Hong Kong」展覽會
在社會運動、移民潮與久久不散的肺炎陰影之下,門小雷在大阪展出的插畫雖然並沒有很強烈的政治訊息,卻讓筆者更感受到她對香港的各種感情 —— 而且很多只有住過香港的人才知道的視覺記憶。
夕立:夏帆 —— 逝去青春換來的爆發力
從短篇電視劇「預兆 散步的侵略者」(2017 年)起,夏帆的演技開始流露出相當適合恐怖片或文藝片的無力、憔悴,備受壓抑的氣質,但具有相當自我行動力及瞬間爆發力的角色。換而言之,這與在青春劇中的固定形象不同,講求突出轉變的角色,挑戰夏帆的演技。
夕立:討厭中國還是要學學中國 —— 「智能都市」的誘惑
正如香港拉倒的「智慧燈柱」,智能城市必須允許個人資料互通,以便更有效率地管理城市,並提高工作效率,若推進到極致就會像內地城市的監控系統。在私隱備受重視的日本,此法案當然會受到質疑。
夕立:古今無緣考 —— 自由與孤獨
「無緣社會」指出,隨著社會發展,原本維繫人際關係的傳統逐漸被打破,人與人之間不再有任何關係與血緣。串連起社會各部分的「緣」消失,被認為是老人「孤獨死」此類社會問題的癥結。
夕立:「雙層公寓」、武漢肺炎與網絡欺凌
在木村花事件與武漢肺炎所衍生的網絡欺凌行為後,新一輪加強規管網上言論的修法勢在必行。雖然政府並非直接決定言論的性質,而是要求 Twitter 等社交平台代勞,但如何在言論自由與保護弱勢之間取得平衡,還是一個難題。
夕立:日文「大丈夫」的世代差異
在日本,「大丈夫」這詞語可謂世代差異的縮影:30 歲以下與更年長的世代對這個短語的理解截然不同。譬如說在便利店買東西時,店員會問顧客是否需要膠袋,年輕一代(包括筆者)通常會回答「大丈夫」作婉拒。不過在這個語境中,「大丈夫」可以同時表達「需要」與「不需要」兩種可能性。
夕立:香港自衛隊 ——「團防局」
在組織以及政治層面上,也許我們可以以史為鑒,警察作為社會控制的最終手段並非必然,即使是在香港,也曾經有過一個時空有兩個不同的隊伍同時維持治安秩序。
夕立:「空氣」與「個性」—— 談日本人的交流強迫症
這些交流中的小習慣,以及在言談中生成的「個性」,都是為了在很多話都不能直說的日本社會中,作為人與人之間「擬似交流」的潤滑劑。
夕立:女團綜藝節目發展之路
團成員透過歌曲、粉絲互動及綜藝節目的設計逐步構成不同「人設」。此篇嘗試退回基本步,思考一個問題:為甚麼女團冠名綜藝節目,會發展成今日這種形式?這種形式又與日本電視文化有何關係?這要從不同形式的喜劇表現,「漫才」說起。
夕立:偶像女團的自省與自白 —— 談歌詞中的偶像人生
乃木坂 8 年前成立到現在,姐妹團體欅坂亦踏入第 4 年,當然不乏成員對「偶像女團」人生反思的自白歌曲。這種歌曲每每唱來有血有淚,通常講述某些成員的處境。這種歌比不少主打歌,主要歌頌偶像的光明面、鼓舞聽眾、歌頌人生光明面的歌曲要賺人熱淚,更使支持者對這些成員的處境感同身受,使死忠們更熱烈地擁護打負方戰、正在苦難中掙扎的她們。
夕立:百合女團的必然與偶然(下)
由於欅坂 46 成員本身的性格,以及她們表現出來的「病嬌」特質,使營運方將「百合」故事變成好幾十集綜藝節目的主軸,甚至被已畢業的成員米谷奈奈未打趣:「這團各種意義上都有問題」。
夕立:百合女團的必然與偶然(上)
前文提到「女團」各成員皆有必要在綜藝節目中建立自己的「人設」。與此同時,「人設」與真實的她們有著複雜的互動關係。握手會使粉絲與偶像的互動變多,然而人設的出現卻意味著彼此之間的互動更趨二次元化,容許動漫甚至同人誌式的幻想在女團出現 —— 當中包括了同性戀想像。
夕立:偶像團體的人物設定
每位成員在節目中的「人設」表現亦對他們將來發展非常重要。他們在綜藝節目中所表現出的「人設」,最少有著在以下 3 個方面發揮作用:首先、每週一集長約 25 分鐘的節目,若平分給眾成員,則每人只有約 1 分鐘左右,如何自己為自己添戲,搶得鏡頭時間乃是成員間心照不宣的競爭;反之,如果沒有這種競爭,綜藝節目就會變得很悶場。
夕立:日本新偶像團體如何建立知名度?
最近筆者迷上乃木坂 46 及姐妹團體欅坂 46,並不斷重溫她們的綜藝節目。有別於松岡茉優有著「女優」身份,身為新生偶像團體的她們更依賴綜藝節目的表現與「キャラ(個性)」建立,為她們建立各種業務聯繫,並將她們營運成為一個經濟體。觀看她們這些偶像團體的節目,似乎有助我們了解日本綜藝節目對她們知名度的影響,以及日本綜藝節目在電視收視日漸低下的年代中的特別地位。
夕立:勇者能與怪獸共存?
「哥布林殺手」將「哥布林」升格到成為社會問題。如果換成都市治安的脈絡來形容的話,首先哥布林的生態區域與人類棲息地重疊,因此牠們所犯的暴行不僅僅是冒險者莽撞闖進牠們地盤的問題,而徹徹底底是個生存空間的問題。由於哥布林問題只在鄉村地區較為猖獗,因此未被視為社會問題,得不到足夠的重視。新手冒險者的犧牲成為解決哥布林問題的必要之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