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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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梅毒再起,至今原因不明?

1495 年,梅毒在歐洲首次爆發,起初 100 年情況的比現代梅毒嚴重得多。直至 1905 年,德國動物學家 Fritz Richard Schaudinn 和皮膚科醫生 Erich Hoffman 確認梅毒的病原體 —— 梅毒密螺旋體(Treponema pallidum),打開了治療之門。然而,專家原本認為已在衰退的梅毒,目前正以驚人速度在全球傳播。

書店們:做鴨

十年前巨鴨首度訪港,近日再次來訪,多少給香港人帶來一點驚喜。巨鴨由荷蘭藝術家 Florentijn Hofman 創作,初訪時群情洶湧。這次巨鴨偕同伴雙雙暢遊維多利亞港,自 6 月 10 日開始停駐在維港海面,供市民參觀。大家對巨鴨褒貶不一,但對藝術家 Florentijn Hofman 來說,其實已達到其目的﹕讓觀賞者的自我在大作品前消失,從而重獲自由。以下節錄 3 本有關「做鴨」的書籍,詳情可瀏覽有關網站,了解更多。

MeToo 時代,阿姆斯特丹紅燈區也要落幕?

阿姆斯特丹有甚麼吸引你?梵高博物館、大麻「coffee shop」,還是…… 紅燈區櫥窗?由於要提升形象、減少旅客粗暴行為等,當地市政府官員正擬定新措施,並將於 21 日由市議會投票決定,紅燈區性工作者的窗簾,是否必須提早、甚至在將來永久閉上帷幕。

不在政府補貼之列的日本風俗業

「保就業、撐企業」,成為武漢肺炎疫情下,不少政府的要務,全國失去 63,000 個工作職位的日本亦不例外。日本政府早前便為中小企、自僱人士提供補貼。新一輪補貼中,政府推出兩項方案,一是合資格企業可獲最高 200 萬日元補助,另一過則是政府支付最多 600 萬日元的租金。不過,當中卻有一群人無法取得新一輪政府補貼 —— 從事日本風俗行業的人。

江皓昕:「三夫」—— 陳果並非為了滿足你的眼睛

儘管電影裡平均每兩分鐘就出現一場親熱戲,可那不能用親熱來形容,它不是一種要讓你血脈賁張的情慾描寫,而是一種生物上的交配,一種男女肢體上的交合。看完你不會產生慾望,反而是倒胃口地感到厭惡。這恰恰就是這部電影刻意要帶給你的感覺 ——「三夫」是一部交配實錄,陳果並非為了滿足你的眼睛。戲中交配的是小妹、3 個丈夫及一群橫水而來的嫖客。戲外交配的卻是香港、澳門和大陸。小妹因為亂倫而生下相貌怪異的寶寶,香港因為融合而誕下港珠澳大橋、高鐵、蓮塘口岸、邊境購物城……

紅眼:「娼年」—— 第三身快感

儘管電影尺度極大,性愛場面多得令人頭暈目眩,但一般商業式製作的 AV 片,主角永遠是具賣座力的女優,「娼年」的主人公,卻是犧牲色相扮演精液噴射器的著名男星松板桃李。電影除了將視點從預設的男性觀眾身上轉移到女性,鏡頭的位置和距離亦有著微妙差距,選擇了第三身視點來紀錄性愛過程,例如鳥瞰、廣角,穿過小孔或走廊,從遠處窺看。為了讓觀眾達到第三身快感,經理人給予男主角另一種性啟蒙,將肉體關係重塑成一個遠離本能的得分遊戲項目,讓人偷窺錄影的角色扮演。抽離的視點,超脫了愛情,催生了「娼夫」和嫖客這樣的職業和快感關係,同樣地,也像一種城市生活的性啟蒙,催生了這樣的電影和觀眾。

希臘賣淫悲歌:妓女窮,恩客更窮

一場債務危機,令希臘元氣大傷。多年過去,不少媒體吹噓希臘經濟正在復甦,加上其移民門檻較其他歐盟國家要低,吸引中國人在當地爆買房地產。但現實呢?恐怕沒誰比雅典的妓女更清楚。很多女性窮得要以賣淫維生,卻因為嫖客比她們更窮更潦倒,結果賣了身體,也沒得到幾個錢。

「性都」沒了,中國還有妓女嗎?

因色情行業蓬勃發展,東莞曾被稱為「中國性都」。2014 年,市政府展開大規模掃黃行動,幾天內出動 6,000 多名警員,清洗近 2,000 處兼營淫窟的桑拿房、歌舞娛樂場等場所,一時之間整個行業消聲匿跡,但 4 年後的今天人們依然能夠買到性服務,情況覆蓋中國各地。人們的性交易更加謹慎,整個行業儼然藏於暗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