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共看了兩次「窄路微塵」。第一次是去年香港亞洲電影節首映、訪問導演林森前,在試映室的小銀幕,已覺是驚豔。兩個小人物面對命途多舛,依舊咬著牙關,默默存活,不知不覺戳到每個觀映者的心坎…… 還只是共鳴感作祟?如今世界通關,疫情已過,一切恍如隔世,翻看一遍「窄路微塵」,卻覺相濡以沫更耐看,尤其是本來有點不明所以的結局,吃過每記苦難後,是帶點餘韻的明志。
港產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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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覽】「電影 x 繪畫 x 文字」—— Rex Koo「人人有功練」作品展
這次的「人人有功練」主題是功夫,Rex Koo 輯錄武林長河中的蓋世高手及奇功,再加以半虛半實的外傳劇情,將經典招式以畫作及文字方式重演觀眾眼前。同名的作品展於香港藝術中心舉辦,不妨仔細一覽多個熟悉的電影主角及情節,重新遊歷武術世界。
廖康宇:「飯戲攻心」—— 港產片喺邊,邊度就係屋企
有別於上次專欄提到的「明日戰記」,「飯戲」是一齣不折不扣的香港電影:外星人侵略地球的情節可以在地球上任何一個角落出現,但「飯戲」只可以發生在香港,因為它所講述的,是一個關於離散(Diaspora)的故事,也許世上只有背井離鄉的香港人才最有共鳴。
Moyashi:防疫娛樂產業一條龍
世風日下,被現實追趕的怪論實在不稱職。既然香港政界的想像力和接受力如此高超,筆者決定提出更前衛的建議:把香港的「防疫」發展成接連全球的娛樂消費產業。
Moyashi:初榨純正的香港文化
香港人對文化格局的變化非常敏感,因為與其他國家與地區相比,香港本土文化認同的源起不是基於歷史、也沒有國家敘事,取而代之是「集體回憶」,而所謂的「集體回憶」,其實是「集體消費」。
莫坤菱:「七人樂隊」的觸動 ——「回歸」後,我們在香港「迷路」
「七人樂隊」由香港 7 位著名導演拍攝,包括杜琪峯、徐克、許鞍華、林嶺東、譚家明、袁和平和洪金寶,由 50 年代戰後到 2020 年代,每人拍一部短片,刻畫一個 10 年,至於誰拍哪個就抽籤決定,既向菲林致敬,也訴說香港情懷。
李小龍為何是黑人眼中的英雄?
今天是李小龍逝世 49 周年,這位已故香港武打巨星的影響力從來不局限於本土,名滿荷里活是眾所周知。但其實在第三世界,他亦是廣受敬重的英雄人物、反殖民及反白人壓迫的象徵。有研究分析,南非種族隔離時期的黑人,曾嘗試突破電影審查制度,熱捧港產功夫片,從李小龍電影找到抗爭勇氣。
港產片功臣:編劇兼臨時演員倪匡
倪匡前日與世長辭,很多人都記起身為小說家的倪匡,特別是其名著「衛斯理」系列。但其實倪匡亦是港產片功臣,小說不但改編成電影,更撰寫過超過 300 部電影劇本,高峰期每 3 至 4 天完成一個;他還擔演過 10 多部電影的臨時演員,最為他津津樂道的,是演歡場嫖客一角,據說拍攝期間醉得不省人事,經歷一如小說般傳奇。
紀浩基:「戰龍在野」—— 從外籍僱傭兵看港產片題材多樣化,與曾經的輝煌
想起這部電影,一來是為了它沒發行過 DVD 而感可惜,但更重要是懷念那個百花齊放、無禁忌創作的年代。我不會為「戰龍在野」貼金吹噓,它甚至有著不少瑕疵,只是我喜歡它天馬行空的遼闊創作角度,縱有瑕疵,亦值得支持。
奇異女俠玩救宇宙,向港產動作喜劇致敬
電影「奇異女俠玩救宇宙」(Everything Everywhere All At Once)講述美籍亞裔家庭關係、使用多元宇宙的時空佈局,題材與手法對觀眾來說或不陌生。當中連番動作搞笑場面,更勾起觀眾對全盛時期港式功夫喜劇的美好回憶。澳洲紐卡素大學影像、媒體及文化研究的高級講師 Joyleen Christensen 就在學術媒體 The Conversation 撰文,講述這部電影如何重現舊時功夫片的趣味。
紀浩基:喪盡癲才 —— 當尼古拉斯基治致敬尼古拉斯基治
在好玩的戲劇前,大家可以把理性都放下,重溫一下這個陪著我們香港一代人成長、從顛峰到低谷的演員。尼古拉斯基治徹底演繹了花無百日紅。許多事情來去都應該隨心,有時是人,有時是一個城市的盛世。
紳士大哥:「智齒」以黑色暴力,撕破城市悲天憫人的偽善裝束
「智齒」間中呈現幾次香港的繁華夜景,即使電影以黑白兩色來呈現,也壓不住那種讓人驚艷的美態。而這種過火的美,配合緊接而來的極端醜陋,更加叫人感覺吞下口水都難受。
鄭立:古惑仔 3 —— 肥屍如何實現了約翰連儂的理想?
短短幾分鐘,肥屍就完美展示了和平、理性、非暴力的解決方法,過程中沒有流一滴血,不損一兵一卒,甚至連敵人也沒有受傷,這簡直是教科書版本的示威教學,實現了守護本地弱者的高貴目標,更在過程中展現了幽默。
鄭立:論車文晶進入女廁時,大白鯊的行為是否政治正確?
大白鯊不尊重對方的性別認同,甚至否定人類可以有不同於生理的性別認同。她不僅沒有包容車文晶,更對性別觀念有所不同的人施加暴力,最終做出憾事,一切都源自她價值觀的狹窄。因為她一廂情願地否定別人,認為生理男就一定是心理男,才會得出對方是「色狼」的誅心論。
廖康宇:讀「武俠電影與香港現代性」
在 1960 至 80 年代之間,港產片又以武俠電影為主,因此,認識武俠電影,對了解香港電影工業的歷史發展非常重要。而「武俠電影與香港現代性」的作者葉曼丰博士,則希望透過了解香港社會在 6、70 年代的轉變,重新審視武俠電影的發展及其影響。
方俊傑:手捲煙 —— 亂世中的赤子之心
「手捲煙」當然充滿沙石,但它呈現出來的赤子之心卻足夠彌補,在烏煙瘴氣的世界,還有人堅持「唔講一,唔講三,講義」。即使可能是一句騙人的口號,至少動聽。
廖康宇:我的印度男友 ——「港產片」的一個新嘗試(含劇透)
在男女主角的加持下,「我的印度男友」不失為一套勉強合格的消遣之作,亦是筆者樂見、「港產片」的一個新嘗試。
鄭立:賭王去到今天何須認識巴拿馬總統?認識律政司就行了
可是「賭神」只能發生在 97 前的香港。政府尊重規則,才可有咬文嚼字繞過規則的玩法,今天你看到香港人努力繞過規則,最終卻繞不過,只展現出無力。若法治已經失去,你也沒有玩弄的空間。
鄭立:九品芝麻官 —— 原告變被告,沒有法治只有政治
正義取得勝利,是因為主角得到了比其他角色們更大的權力。沒了。不是因為他有道理,不是因為他找到了甚麼大線索,就是權力大過對方。好人得勝,背後的訊息卻沒有比較理想,勝利只因為幸運地得到權力的眷顧,放在現實,這算是甚麼好結局呢?
鄭立:小小小警察 —— 選立法局議員會令政府閹了自己?
在當差時,他慢慢的被其他警員同化。而在精神病院呢?就是被同化成精神病人。結果卻因為警隊再一次需要差勁的人,因為他是智障,他又再一次加入了警隊,想不到吧,這樣無厘頭的電影,竟然是首尾呼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