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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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若遠:「Bo Burnham:我的隔離日記」—— 無氈無扇也能變

許多創作人都喜歡用各種外在因素來解釋自己的創作不濟,要不是成本不足,就是外在環境影響,甚至推說到作品推出時的天氣和各種外在環境。當然,現今的疫情是對作品不受歡迎最完美的解釋。創作限制固然存在,但並不像大家想的那麼大。關於這點,讓筆者想起去年 Netflix 的一個喜劇節目「Bo Burnham:我的隔離日記」(Bo Burnham:Inside)。

學校復課,有些學生卻長期失蹤

全港中小學恢復面授課堂,但經歷長期停課及網課,難保學生會喪失學習興趣。美國大部分學校去年秋季全面復課,但公立學校卻有多達百萬名學生長期缺席,意味著他們整個學年缺席率達 10% 或以上,究竟這些學生都到了哪裡?疫情如何推使他們放棄學業?

堅持「清零」的中國,堅持到嗎?

面對疫情,中國目前仍然維持「清零」政策,強調「嚴防境外疫情輸入是關鍵」。隨著亞太地區國家如韓國、澳洲已步向「與病毒共存」,開始放寬防疫限制及開放邊境,身在異地的中國人或者毋用再面對嚴謹的防疫限制,但若要返回堅持「清零」的中國,卻是一件難事。

方俊傑:封城之盜 —— 新常態下的尷尬劇情片

如果要用一個詞語形容這齣電影,我會說尷尬。如果想說說新常態對人類帶來的衝突,應該似電影前段,借一對普通人的生活,反映所有人面對的苦況,讓最多的人找到最大的共鳴,從而看看有沒有得到點點安慰;偏偏,到後段,筆鋒急轉,將共鳴感輕鬆踢走。

納粹封區隔離下,猶太人如何成功抗疫?

無論是基於甚麼理由,封區隔離限制居民自由,從來都是具爭議的政策。納粹德國便曾封區隔離猶太人,刻意製造社區爆疫的條件,試圖借斑疹傷寒感染殺滅猶太人。近年有研究卻先後證實,猶太人在隔離區內自救,靠社區自治和推行公共衛生運動,令納粹初期的滅絕政策無法得逞。

強制隔離會否改變酒店的形象?

在這次抗疫戰中,強制隔離是各國其中一個重要法寶。有些地方會以居家隔離形式,把入境旅客和密切接觸者區隔開;在澳洲和紐西蘭,政府則把豪華酒店變成隔離場所;去年 12 月 22 日起,香港政府也宣佈安排 36 間指定檢疫酒店,強制隔離外國抵港的旅客。威靈頓維多利亞大學市場學副教授 Dan Laufer 就在學術網站 The Conversation 撰文,分析措施對酒店業界的影響。

2020 年我們的集體情緒:Acedia

經過一整年的抗疫戰,很多人都疲倦了。課堂變成網上進行,無法與同學相見;限聚令下,公眾活動都暫停,無以享樂。可是,人們還是要工作,只不過有時是 Zoom,有時則要回辦公室。慢慢地,新聞一天比一天差,網劇好像愈來愈重複單調,人們對很多事情都提不起勁。澳洲天主教大學宗教學家 Jonathan Zecher 就用一個古老英文字「Acedia」來形容我們的集體情緒。

【Soul Monday】疫下紐約,以明信片維繫友誼

一次又一次的居家抗疫,令即使身處同一座城市的好友,也彷彿相隔千里難相會。特別是像 Karin Kawamoto 這種獨居於紐約的高危人士,由 3 月下旬開始自我隔離以後,就只剩下四面牆為伴。不過,知己 Emily Learnard 的一個貼心舉動,讓二人在這段無法見面的日子,依然互相關懷和鼓勵 —— 她每週一次甚至多次,都會給 Karin 寄張明信片。

當 NBA 球員,進入迪士尼的禁慾樂園

3 月 11 日中斷的 NBA 賽季,將在 7 月 30 日復賽,直至 10 月 13 日總決賽。22 支球隊的球員有望在球場揮灑汗水,並為觀眾送上連場精彩刺激的賽事。不過,正在佛羅里達州奧蘭多迪士尼世界隔離的球員,似乎另有麻煩 —— 與世隔絕,導致缺乏性生活。

疫後發胖買新衫,時裝網店生意興隆?

凡事有失必有得,在武漢肺炎大流行之下,此話同樣準確。過去數週,美國實施封鎖令抗疫,人人被困家中,乾脆整天穿著運動褲,狂吃零食打發時間。結果他們失去了自由,卻得到了十幾磅脂肪。如今準備重新出門,襯衣勉強才扣起來,牛仔褲再也穿不下。即使多數人決心減肥,也非一時三刻辦得到。大碼服裝遂成這段過渡期的恩物,一些時裝公司在疫後反而生意興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