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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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中受苦:新手爸爸的「產後」抑鬱

照顧新生兒的重壓,以及為人父母的巨變,新手爸媽都得承受。但是產後抑鬱這種在子女出生後首年持續情緒低落、冷漠甚至產生自殺傾向的精神惡疾,多年來卻被視為「婦女病」,預防、診斷和治療的資源多為女性而設。男性患者缺乏病識感,加上恥於表達情緒困擾,估計數以百萬計父親正在暗自受苦。

【Soul Monday】單親爸爸的愛心便當

生兒育女不易,若因離異或喪偶而要獨力撫養,怕是分外吃力。在日本,單親爸爸偏少,彼此聯繫不多,疫下更感孤立。長野縣一名「帶子雄狼」深有同感,只是日子再難、收入減少也好,他仍堅持每天清晨替相依為命的兒子製作便當,還把成品拍照,上傳至社交媒體,以自己的奮鬥模樣與網民互相打氣。

方俊傑:「我和父親的 Final Fantasy XIV」—— 在遊戲世界中尋獲父子情

我們這一代都中了「星球大戰」的毒,就算父親如黑武士站在邪惡的對面,也會珍視他的點點關懷。何況 FF XIV 的父親試過有一晚深宵起床,用熱水沖個即食宵夜給兒子咁難能可貴?愈罕有,愈珍惜,愈放大;晚晚為兒子操心又煲湯又洗衫又噓寒問暖的媽媽,唔恨得咁多。

日本一代育兒男

不少人對日本家庭的印象是丈夫在外工作,每月把掙得薪金都交予妻子,由身為全職家庭主婦的妻子決定丈夫的零用錢。劍橋大學研究員 Hannah Vassallo 在其新作 Cool Japanese Men 中,形容:「全心投入工作,是男子氣概的典範。」但近年來,這種男主外、女主內的家庭分工正漸漸變化。Vassallo 訪問的日本爸爸,正樹立育兒男士的先例,用更多時間照顧孩子。

紅眼:「小偷家族」—— 為父之恥,血緣的遐想

是枝裕和電影中的緩慢和靜,與 Lily Franky 的痞爛,重疊時總有一種美妙的落差,後者的不守規矩,像是一根惡作劇的針,劃穿了前者經營的靜謐,份外深刻。所以,Lily Franky 總是在是枝裕和的電影中發揮淋漓,也特別喜歡他鏡頭下的 Lily Franky。就像他們再次合作的「小偷家族」。從「誰調換了我的父親」的齋木到「小偷家族」的柴田,Lily Franky 仍然是 Lily Franky,一個無名失實的父親角色。如安藤櫻戲中飾演的信代所說,他(柴田)是個多嘴的麻煩男人,然而,他的貧窮、邋遢和軟弱,以廢人象徵一種去勢,撕開了潛藏於社會觀念下父親的不可抗逆和威嚴印象。

唐明:一個貨真價實的父親節

但是,中國曾經確實有過自己的父親節,而且合情合理。1945 年 8 月 6 日,上海「申報」刊文,呼籲將 8 月 8 日設立為父親節,因為 88 唸來和「爸爸」相似。當時杜月笙、吳稚暉、宋漢章等上海名流聯名呼籲,效法美國人為紀念第一次世界大戰陣亡將士,向他們的母親和妻子致敬而發起的「母親節」,以「父親節」紀念中日戰爭裡陣亡的國軍將士,和他們的父兄。

歷史上的好爸爸與壞爸爸

這個星期日(19日)便是父親節,或許你已厭倦因節日而消費,覺得表達孝心隨時都可以,但無可置疑的是,定下父親節的初衷總是好的:感激父親養兒育女的付出,紀念全世界偉大的父親。當然,雖說「天下無不是之父母」,世上還是不少骸人聽聞的「掛名父親」,殘害家人子女。回顧一下歷史上的好爸爸壞爸爸,不但提醒我們父親的辛勞,更警惕自己切勿淪為下一個不稱職的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