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真事改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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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俊傑:「我和父親的 Final Fantasy XIV」—— 在遊戲世界中尋獲父子情

我們這一代都中了「星球大戰」的毒,就算父親如黑武士站在邪惡的對面,也會珍視他的點點關懷。何況 FF XIV 的父親試過有一晚深宵起床,用熱水沖個即食宵夜給兒子咁難能可貴?愈罕有,愈珍惜,愈放大;晚晚為兒子操心又煲湯又洗衫又噓寒問暖的媽媽,唔恨得咁多。

方俊傑:「孟買酒店」—— 重拾心跳加速的壓迫感

「孟買酒店」有澳洲資金也有印度資金,不似正宗美國片被徹底污染,才能夠力保不失。否則,懶理改編真人真事,大概也會硬生生加插一個以一敵十的超級英雄落去。現實沒有超級英雄,只有視酒店為命根的員工,帶領客人暫避風頭最後逃出生天,和用盡方法反抗但始終不敵子彈爆頭的死者。

【星 CUP 人物】「潛行浩劫 96 小時」:兩種制度,優勝劣敗

2000 年 8 月 12 日,俄羅斯核潛艇「庫斯科號」發生爆炸沉沒,艇內 118 人全數罹難。電影「潛行浩劫 96 小時(Kursk)」正是改編這場軍事災難而成。今集「星 CUP 人物」,陶傑和文化評論家潘東凱(Gordon)就談及這部另類「戰爭片」—— 在生死一線的救援行動中,電影如何呈現俄羅斯和西方觀念上的差別?對俄羅斯及其「鄰國」,又有何啟示?

歷史電影,必須要符合史實嗎?

真人真事電影很多時會濃縮史實,或是刻意加入戲劇效果,有人認為這是在史實加入藝術元素,有人則認為這種呈現極為失真。今年幾套奧斯卡候選電影,像是「爭寵」及「綠簿旅友」,都被指責失實陳述歷史事實,英國歷史學家 Alex von Tunzelmann 就在「衛報」撰文探討歷史電影是否必須要準確。

方俊傑:「大老作家」—— 虛偽才有前途

「大老作家」改編真人真事,講一個擅長撰寫名人傳記的落難作家,為生活,偽造名人親筆書信以作售賣用途。因為文筆過人,所以目中無人,不肯社交應酬,連整理儀容也不屑。這個世界,不是容不下臭寸或者孤僻:已成功者,有幾難相處,也會被視作型格的一種;未成功的話,則除非靠阿爸阿媽可以成事,完全不用倚賴他人輔助,否則,幾有才華也註定被遺棄。何況,有沒有才華,其實主觀,世界話你無,得你自己覺得自己有,即係無。

改編很難,但改編可以不爛 —— 專訪導演李相日

近年的日本電影,大多改編自小說或漫畫,而眾所周知,沒多少人能把原著故事拍好。李相日卻是少數的例外,甚至可謂最成功的導演之一。他先憑改編村上龍的同名小說「69 sixty nine」,在主流市場嶄露頭角,兩年後再以改編自真實事件的「草裙娃娃呼啦啦」,橫掃國內各大電影獎項。兩部改編自吉田修一同名小說的電影「惡人」及「怒」,亦為他贏得最佳電影及最佳導演等多項殊榮。上週李相日受到香港亞洲電影節邀請,來港與導演陳果對談交流心得,並在留港期間接受 *Cup 專訪。

江皓昕:「我老婆日日都扮死」—— 婚姻的 800 萬種死法

My Little Airport 有一句歌詞:「『離婚的最主因是結婚』這不是亂講,一百年前已流傳西方。」捱得過的叫同偕到老,捱不過的是彼此折磨。不只拍拖的人才會失戀,簽紙多年的老夫老妻也會婚內失戀 —— 要保持新鮮感嗎,就要日日新鮮日日甘。所以,榮倉奈奈飾演的老婆千惠才要日日扮死。

方俊傑:「去吧!啦啦兵團」———人際關係比一切才華重要

日本仍然定時定候推出同類型的青春校園熱血勵志電影,仍然可以看得觀眾熱淚盈眶,不得不佩服。最新一套叫「去吧!啦啦兵團」,今次改編真人真事,但更加具備戲劇性。

最新一套叫「去吧!啦啦兵團」,今次改編真人真事,但更加具備戲劇性。在日本,打棒球的,打到去甲子園就算是登上頂峰。這齣電影,主角卻是一班高中生啦啦隊,目標更加遠大,用三年時間,從位於鄉村地方的福井,由一隊烏合之眾,被訓練成為全球冠軍,連啦啦隊殿堂的美國隊都被擊敗。如果不是真有其事,或者,我會嗌一句:有冇搞錯呀,就似你話我知有非洲運動員打敗中國乒乓球隊一樣。不是憑空創作的話,只能輕嘆一句:真係吹佢唔脹。

方俊傑:「時代偽證者」——感性與理性的對決

「時代偽證者」(Denial)是一齣可以很輕易便令人反思甚多的好電影。而且,不同觀眾會看到不同重點。故事改編真人真事,自稱歷史學家的英國作家,否定納粹大屠殺;美國猶太裔學者出書批評,結果反被控告誹謗。美國學者選擇奉陪到底,去到英國這一個採用另一套司法理念的地方,訴諸法庭解決本屬歷史的問題,不為自己,為死難者及其家屬的名聲,也為公義。

江皓昕:「第一夫人」——沒多少個妻子會親眼目睹丈夫被爆頭

英文片名「Jackie」,Jacqueline Kennedy 的暱稱,就是創作人開宗名義的跟觀眾說:「小心,這會是一部很私人隱密的人物故事。」所謂私人隱密的意思,就是主角雖然是美國第一夫人,故事卻聚焦於她的個人情感變化和心理狀態。站在世界之巔,我們不談國仇家恨,只談風月。

現實中的「NASA 無名英雌」

「NASA 無名英雌」近日在港上映,未像「星聲夢裡人」般大獲好評,但在美國,它已掀起免費放映風潮,在美國演員工會獎中成大贏家之一。電影設於 1960 年代,冷戰白熱化,美蘇轉陣太空競賽,然而在 NASA 太空人獲盡鎂光燈時,背後為升空做好準備的黑人女性卻被歷史遺忘 —— 50 年後,「NASA 無名英雌」不卑不亢的把黑人女性的貢獻記下,究竟她們在美國太空總署工作的真實情況是怎樣的?

方俊傑:「十個拆彈的少年」——仇恨 VS 惻隱

「十個拆彈的少年」(Land of Mine)是丹麥片,故事發生在二次大戰剛結束。丹麥軍官被安排新任務,帶領一班德國戰俘,去沙灘人肉掃雷。如果,班戰俘是樣衰衰成年人,對軍官來說,應該是優差。可以親眼目睹仇人們不斷被炸到死無全屍。可惜,班戰俘只是十幾歲的?仔,不要說參與戰爭上陣殺敵,就連地雷係乜,都未必清楚。德國犯錯德軍犯錯德國佬犯錯,係咪等於整個德國上上下下也需要背負責任?電影問了一個問題:仇恨再大,大不大得過惻隱?

紅眼:無限輪迴的三億日元搶劫案

今季日劇 SP 中其中一部亮眼作品就是犯罪片中的犯罪片「montage 三億日元事件奇譚」,主演卡司頗強勁,一字排開有福士蒼汰、唐澤壽明、野村周平、門脇麥、香川照之、西田敏行、遠藤憲一等等,光是這陣容就值得看一看了。而為甚麼是犯罪片中的犯罪片呢?看片名就知道了,是關於在日本 1968 年震驚全國的三億日元劫案。

Live Norish:「十個拆彈的少年」漸被淡忘的故事

「這不是你們的地方!」這是電影中反覆出現的一句對白。「十個拆彈的少年」(Land of Mine)發生於二戰終結後的丹麥,改編自真人真事。二戰時候,德軍於丹麥西岸佈上過百萬枚地雷,用以迎擊盟軍,但由於錯估戰勢,這些地雷沒有派上用場。大戰結束,這個棘手問題終要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