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安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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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六四的信奉基督潮

1989 年 4 月 15 日,中國共產黨前總書記胡耀邦去世。及後,北京學生自發到天安門廣場悼念。人民英雄紀念碑前有一幅胡耀邦大型肖像,輓聯印著四字:「何處招魂」,除了現實角度 —— 學生要求政府重新評價胡耀邦,並肯定其民主、自由、寬鬆、和諧的觀點,似乎也點出時人的精神空洞;稍後的六四事件更是很多人心靈破碎的時刻。但也有不少人,此後找到名為基督的精神歸屬。

遇上 8964 的「民主大使」

1989 年 4 月起,中國的學生民主運動成為國際焦點,最後以 6 月 4 日天安門屠殺作結。整場八九民運,其中一個大插曲是蘇共總書記戈爾巴喬夫訪華,為 30 年來第一次。戈爾巴喬夫的到訪,微妙地改變了事件發展,而六四事件也影響了中蘇關係,以及後來的中俄關係。

天安門廣場擴建的政治考量

北京的天安門作為中國的一個重要政治符號,勞動節慶典、國慶閱兵等儀式均在此舉辦,其建設考量自然離不開政治。洪長泰所著的「毛澤東的新世界:中華人民共和國初期的政治文化」,講述了中共建政後,天安門廣場擴建的一段歷史及背後的政治計算,分析中共如何利用空間規劃創造新的共產主義政治文化。

藝評:評「5 月 35 日」—— 我們(為你)守護記憶,直到最後一人

「5 月 35 日」的劇情借鑑難屬經歷寫成,六四事件的新聞我們早已讀過不少,見證者以及天安門母親的控訴也是晚會的主要分享,觀眾對此或早已耳熟能詳。唯獨此刻,這些亡魂看似拍打著阻隔著台上和台下的一道牆,令觀眾從代入難屬的劇情中猛然驚醒,讓我們知道,對,這些亡魂仍然昭雪未可期。

北京以外的六四現場

六四事件 30 週年,每逢提及解放軍的血腥鎮壓,大家定必想到北京天安門。其實當年民主運動遠遠不限北京,北至長春、西至蘭州、南至廣州,示威蔓延各省市,無數學生和市民義憤填膺走上街頭,最終卻在軍警撲殺下犧牲。但受制於嚴密的新聞封鎖,加上大多數外國記者都留守北京,令地方的消息相當零散。

鄭立:天安門 —— 享受扮演人民英雄解放軍的樂趣

「天安門」是一個簡單的二人對戰遊戲,雙方分別扮演人民英雄解放軍與坦克人。人民英雄解放軍的目標,是讓其中一輛坦克,繞過坦克人,移動到有星星的格子上。而坦克人的目標就是阻止這件事發生 10 個回合,所以只有一方會贏,不可能雙方皆贏。你一定會問,可否把坦克人直接輾過呢?答案是不可以,如果坦克人在你前面的話,你是不能輾過去。

這麼遠那麼近的恐怖襲擊

六四悼不悼念?悼念屬於個人自由,悼念誰都可以--歐洲現正熱議百年前亞美尼亞種族屠殺,你有無致哀?--而作為政治行動,六四集會訴求完全落空(建設民主中國、追究屠城責任、結束一黨專政口號太大;最溫和的「平反」也未成功),指責其失敗主義亦無可厚非,而香港人對紀念六四的感情不斷消退(由百萬人上街到集體抽離),也是事實。一萬公里外的巴黎遭到恐襲,香港人也不吝轉頭像加 hashtag 致哀一番,「鄰國慘劇」更加貼身卻愈遭「冷待」,逐漸淪為土耳其、突尼西亞、敍利亞等不獲傳媒待見的「其他地區」:為甚麼地點對象不同,對人道災難的同情心也隨之相異?

江皓昕:「毛澤東重返人間」,What the fu*k am I reading?

早前談過德國人寫關於希魔重生的小說「希特拉回來了」,還頌讚外國人的幻想力厲害,殊不知外國月光不一定特別圓,自己實在孤陋寡聞,原來華語世界早有一本相近題材的著作,出版得更早,走得更前,無懼世俗價值與道德枷鎖。那天在舊書攤看見此書,頓覺驚為天人,書名已值千金:「毛澤東重返人間」。付錢時,老闆特意跟我說:「呢本買咗無得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