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攝」透過建立虛構的形體和敘事來反擊現實,同時透過現實的風景和演出來擴展虛構的可能性。而這種現實和虛構的對撞,必定存在語境的局限,這是屬於日本的「現實」,所以才衍生出屬於日本的「虛構」。超出了日本社會文化的語境就不存在「特攝」,因為「現實/虛構」的界限只會屬於其發生的語境。
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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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立:人中之龍 —— 一個不是黑社會的黑社會
桐生一馬更像一個因為小時候看了黑社會電影而滿懷理想,想要真的行俠仗義的俠士。但他走進的世界,卻和理想完全不同,他堅持做理想的自己,就開始與不理想的現實產生激烈的衝突。這其實也是大部分理想主義者的寫照。
方俊傑:「黑魔后 2」—— 童話畢竟只是童話
在童話世界,雞蛋會突然出現安祖蓮娜祖莉一類的超強援手,輕輕鬆鬆將絕境化解,反敗為勝。可惜,在現實世界想推倒高牆,永遠不是撥一撥翼便做到的容易。
Moyashi:新/真/神.哥斯拉
庵野的意圖不是想拍出一套「新/真/神」的哥斯拉,而是正如名稱上的文字遊戲一樣,這種歧義所引發的思考 —— 讓觀眾思考日本的「現實」,才是他的本意。所以戲中的政客無能卸責,象徵核輻射的怪獸也留在陸上,種種處理就是迫觀眾對照當下的現實問題。
Moyashi:如何想像末日的風景
真正的末日其實是一成不變的現實,終結之所以到來,是因為我們以為它不會到來,以為明天仍會是今天的重複。
生活嚴峻,只好看書解憂?
在最艱難的時期,小說提供幻想空間,讓人走入文字世界暫作休息,同時為失序的思緒,提供一條清晰道路。
電玩原想擺脫現實,何以遊戲設計愈來愈真?
如果玩電子遊戲是逃避現實的消閒娛樂,為何不少遊戲都追求逼真擬仿現實?像長壽的「模擬市民」系列,鉅細無遺地複製日常生活細節,要玩家應付各類繁瑣雜務、肩負額外的個人責任。英國肯特大學文化研究學者推出新書,解構遊戲與現實微妙的虛實關係。
Gloria Chung:JOMO 數碼幸福 —— 缺席的美好
Google 的 CEO Sundar Pichai 所提出的 JOMO(Joy Of Missing Out)。叫人少用一點 Google,就算錯過了也沒有所謂,甚至是一種樂趣,這樣平衡地使用網絡世界,Pichai 稱之為數碼幸福(Digital Wellbeing)。
藝評:「青春的角落」—— 對「青春」的苦澀回眸
劇本以「Corner」解散的經過作為線索,描繪「青春」的脆弱易逝,帶出青年難以堅持理想、尋求愛情的挫敗與無力之感,有關內容頗能喚起觀眾共鳴。況晴(黎瑩影飾)請求加入「Corner」之時,組織與學校協議的免費租約即將屆滿,而各成員也將畢業,他們必須決定是否讓「Corner」繼續運行。編劇借「Corner」持續與否的爭論,展現各成員在理念上的衝突與矛盾,亦借各成員之間的愛情關係,寫出青春時的愛情因現實情況而無法萌芽,各人的感情與友誼隨著「Corner」解散而無疾而終。文本中對青春逝去的深切懷念與追憶,加上導演配合得宜的舞台調度,令不同背景的觀眾仍能透過演出,找到那個只屬於自己的心靈角落,重溫或是繼續經歷那終將逝去的美好時光。
有一種樂觀比悲觀還危險
樂觀是正面態度,但過度正面,達至「盲目樂觀(Unrealistic optimism)」境界 —— 覺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壞事情可能性總是較小,自我感覺當然良好,卻不見得是好事,因其令人易於作出對未來沒有益處的預測。
為何人總愛過濾資訊,讓自己快樂?
不少人只看得見繁榮穩定、選擇性地認知對自己有利的事物;對不公義之事視而不見、故意混淆自己或真心相信一個假象 —— 因為有不少研究證實,人即使面對鐵證如山的現實,仍會選擇性地作出編輯,以滿足內心的期許。在近數十年間,心理學、經濟學和社會學方面的研究,都指出人類容易忽視信息的情況。今年「經濟文獻雜誌」刊載美國卡內基梅隆大學的報告,就對這些早期研究進行了綜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