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無日無之,不少人透過閱讀排遣寂寞,但慰藉卻未必來自心靈雞湯。過去一年,以氣候災難為題的幾部末日類小說便榮登美國暢銷書榜,主角通常是置身末世災劫後的世界,或者親眼見證末日降臨,但故事也不是要散播絕望,讀者是可以從角色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從而在亂世中覓得安慰。
末日
|共23篇|
Moyashi:世界大戰爭 —— 核戰到來,最後晚餐是蜜瓜
末日來臨之時,不是所有人都逃得及。如無力再反抗,起碼可以珍惜最後的時刻,可能只是與家人圍著吃一片蜜瓜。
Moyashi:妖星哥拉斯 —— 逃避雖可恥但有用
攬炒從一開始就是藉著毀滅來重生,而非群體的自滅。逃避雖可恥但有用,活下來會衍生其他問題,但要活著才可以解決這些問題。
Moyashi:日本沉沒 —— 流浪民族的誕生與重聚
國土即民族,哪裡有日本人,哪裡就是日本。最美好的未來是建國,而活下來是更優先的條件。
Moyashi:復活之日 —— 完了吧,如無意外
「復活之日」是一部悲劇,因為人類文明都毀滅了,但同時是一部勵志劇,因為人類在「攬炒」後重生,文明的種子在結局復活。如此一來,這個病毒殺光人類的故事或者不算太壞。
方俊傑:狩獵的時間 —— 一場場貓捉老鼠的戲碼
年輕人認為沒有未來沒有希望沒有前途,與其做個好人做個和理非,生活不斷變壞,不如放手一搏。如果故事肯深入探討下去,講述他們如何推翻不公義,說不定會成為另一套「飢餓遊戲」,成為有代表性的革命象徵。點知,它只想拍幾場 War Game。
Moyashi:大怪獸在東京出現 —— 然而與我無關
電視媒體的界在無法清除現實的地域經濟差距,更打不破社區的內向性。於是當新聞報道外縣燒得正旺之際,餐桌旁的母親抱怨一直播放差不多的節目、祖母喃喃地叫孫子多喝口茶。
方俊傑:火口的二人 —— 同活於火山口邊緣
這一段男女關係,由懷舊及滿足心癮而起,到純慾望,再到反思個人感受,最後豁出去接受自己最直接最赤裸最純粹的愛情,即變得不簡單。
紅眼:火口的二人 —— 世界已在沉沒,但我想跟你亂纏
末日來臨,火山灰即將淹沒日本,就是毀滅自己人生未來的最好藉口。國土沉淪之日,正好無人阻擋他們亂倫背德,鬆開一切理智與規範的束縛,只剩荒淫,恢復了肉慾激情的真面目。
鄭立:猿人爭霸戰 —— 一場疫症令整個人類文明衰亡的故事
一個病毒足以破壞人類文明?我想今天的大家即使不至於相信世界會末日,但也沒甚麼人會再低估疫病對社會的影響與破壞力吧。
Moyashi:如何想像末日的風景
真正的末日其實是一成不變的現實,終結之所以到來,是因為我們以為它不會到來,以為明天仍會是今天的重複。
人類文明終結時,就在明天以後?
歷史學家 Arnold Toynbee 說過:「偉大的文明並非遭人謀殺。相反,它們都是自取滅亡。」英國劍橋大學存在風險研究中心的 Luke Kemp 鑑古知今,研讀歷史文明的「死因」,掌握現代文明的「隱疾」,避免重蹈覆轍。但當他進行研究,試圖找出促成文明崩塌的力量,從中看到一些趨勢,在當下已經隱約可見。換言之,人類或已走在文明衰亡的路上。
Moyashi:末日救日本
日本災難片的邏輯與美國完全不同,不止邏輯,就類型結構上也相差甚遠。所以無論荷里活重拍多少次「哥斯拉」,出來的效果與本家相比仍是兩回事。這種差異不單純是成本或者特效技術所造成,而是與兩者對災難以及其復興的態度分別,尤其 90 年代往後愈是明顯。
鄭立:戇救世主 —— 太功利的教育,只會誤人子弟
我們想像中的誤人子弟,可能是懶惰,或者教的東西沒教好,或者不檢點的老師。可是現實的誤人子弟,更像故事裡的師父,受到劇中所有主角尊敬,也真的把暗殺拳傳授好,可是在現實沒有如他預期下,扭曲了一群人的人生。
為何我們喜歡幻想世界末日(後)?
從聖經開始,人們便對末日有著不同幻想,及至現今各影視和遊戲,我們已預測過種種末日到來的原因:天災、喪屍、外星生物和人工智能等,還想過末日降臨後一切文明都崩潰的景象。好好活著不好嗎?為甚麼很多人都對末日如此著迷?末日(後)幻想又有甚麼意義?
一個虛構故事,如何幫助化解冷戰核危機?
夏威夷早前出現導彈警報驚魂,全民驚慌走避。誤報導彈來襲固然超乎想像,但民眾毫無保留地信以為真的反應同樣觸目驚心,它意味今天國際關係緊繃到核戰隨時爆發也不足為奇的地步。事實上,冷戰時期,美國同樣面臨過這樣的危機,直至美蘇簽約同意銷毀中程導彈才算告一段落。但原來一份政府文件附錄的虛構小說橫空出世,竟有份化解兩個擁核大國核戰危機。
夕立:世界末日後怎樣厭世?談「少女終末旅行」
「厭世」可謂港台青年的共同語言。不久之前,臺大開「魯蛇社會學」,課堂座無虛席。曾幾何時,我也是「每日來點負能量」專頁的忠實讀者。厭世跟自暴自棄又不太一樣。雖然教眾常引太宰治的「生而為人,我很抱歉」,但一般道歉完就態度照舊,繼續懶理社會期望。個個都「厭世」,唔通個個都想厭世咩?在剛完結的動畫「少女終末旅行」也談厭世,不過是很詩意、很積極的厭世。
從 1982 到 2049,人類文明與時裝倒退史
「銀翼殺手 2049」(Blade Runner 2049)的前作,是 1982 年 Ridley Scott 執導的「2020」(Blade Runner)。在很多影迷的心目中,此系列不但是電影,也是時代的註腳。前者所描述的是 80 年代視野下所想像的 2019 年,新作則發生在 2049 年,一個在 2017 年所預測的未來。當這部經典科幻片再拍續集,你會發現,人類對將來的期許已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2020」的世界,象徵了上世紀末生於大都會的我們是如何大膽狂妄,充滿創造力。然而到了「銀翼殺手 2049」,卻呈現出人類在末日氛圍之下,是如何的壓抑和挫敗。「2020」對未來時裝潮流所作出的大膽猜想,啟蒙了不少當代著名設計師。觀眾都難免期待「銀翼殺手 2049」會如何預示 30 年後的科技和衣著潮流 —— 結果是沒有的。叫人失望的是,從 2017 年所想像出來的 30 年後光景,科技水平和城市面貌不但沒有遞進,甚至出現某種倒退。而最明顯的地方是,這部續作再沒有讓人耳目一新的造型和打扮。未來感,是上世紀的一種美學,一種來自舊日,不屬於未來的感覺。
人口控制能阻止世界末日?
「獵殺星期一」的故事背景設於 2073 年的地球,在這未來時空之中,由於人口過剩,人類面臨滅亡危機,亦迫使政府嚴格推行節育條例,限制每個家庭只能擁有一個孩子。這很大程度來自 18 世紀英國經濟學家 Thomas Robert Malthus 的人口過剩推論。如同「獵殺星期一」的故事設定,過去近 30 年嚴格實行「一孩政策」的國家,只此一家 —— 那就是中國。
末日之前,怎樣為地球生命備份?
正如不幸有許多種,末日也有不少方式:戰爭、疾病、核冬天、氣候變化、殞石撞地球等等,今日末世論愈來愈不似危言聳聽。歷劫之後重建地球,除了「努力造人」,最好每種生命均有後備,毋須由頭起步篳路藍縷。為生命體備份,做法不及末日種類之多,那人類有甚麼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