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投澤連斯基一票的烏克蘭國民,有多少人是把劇中的他當作其本人?雖然政治履歷一片空白,可是這個人卻敢於說出人民的心聲。
現實
|共26篇|
Moyashi:我們與元宇宙的距離
對絕大多數人來說,虛擬平台仍非物理世界的取代品,頂多只是附屬或者補充的關係。而當附屬的世界擴大,既有的秩序失衡,威脅了主要物理世界的社交關係,重建物理現實的呼聲反而增強。
林喜兒:婚姻場景 —— 經典再現,現實寫照
一小時的故事情緒轉變高低起伏,一間屋兩個人的對話既具戲劇效果,卻又寫實得令人害怕。
方俊傑:月光光殺清光 —— 處於兩難的困局
於是,煞有介事地拍了一段反映現實的情節後,鏡頭一轉,又變成 Michael Myers 打極不死,以一敵幾十,神出鬼沒,將所有人類消滅,一地血腥的超現實狀態。你還繼續理性的話,肯定好痛苦。
鄭立:疾風無敵銀堡壘 —— 事頭婆曾為我們借來美好的時光,可是以後呢?
原來沒有了之前那個寬容的事頭婆,自己怎樣想怎樣努力也沒用,到頭來,你的一切成就還是取決於宗主的意願。只要換了一個立心不良的主子,即使你再良善也不會有甚麼好的結果,甚至你愈盡忠職守,只會令世界變得愈差。
Moyashi:爆機自由仁 —— 從現實的那邊看過來(下)
如此一來,主張 AI 擁有自主性的「爆機自由仁」並非電子遊戲版的「真人 Show」,反而是「LEGO 英雄傳」的真人版。當物理世界能夠從虛擬世界中獲取養分,塑造屬於新世紀的真實性;虛擬世界同樣可以透過感官的再現,轉化成物理世界的資訊和經驗。
Moyashi:爆機自由仁 —— 從現實的那邊看過來(上)
(注意本文有劇透)被閃光特效轟炸完,走出電影院的你,或者會覺得這個故事新奇得來又有點似曾相識。是不是有點像「挑戰者一號」中的遊戲角色,拿到「X 光人」的真實眼鏡後,穿越到「真人 Show」的世界裡,來一場「22 世紀殺人網絡」式的冒險?
鄭立:深山太保 —— 得到社會上認同,還是得到自己喜歡好?
「深山太保」之所以有趣,在於角色們都重視「活得像自己」這件事,他們很清楚地表達,為了自己的好惡,可以完全不顧社會的眼光去做事。
Moyashi:地獄1999 —— 民怨的食用限期
愈是動盪的亂世,就愈多這類作品,因為無論創作者抑或讀者都想回應現實,但更大的願望是透過回應現實來尋找自己,重新確認自己的價值觀。把對方拉進地獄中剝皮,也是其中一種方法。如果要翻拍「地獄」,相信大家今天都很容易有共識,你說是嗎?
廖康宇:沒有打算創業,為何仍要讀「創業家的現實主義」?
「創業家的現實主義」並不是一本營商秘笈,始終市場瞬息萬變,成功不可能有一條可以複製的方程式;但無論是創業家抑或升斗市民,能夠透過閱讀在思想上裝備自己,從壞時代中存活下來,已經是一件了不起的創舉。
鄭立:林振強的文章很有魔幻現實的味道?
其實裡面全都是對香港現實生活的影射與諷刺,他的世界天馬行空,但天馬行空的只是其世界觀,裡面裝的是最平實的生活與人生。這種在奇幻世界看到現實的寫法很獨特,很難在他人的作品中看到,最接近的是那個穿梭古今神鬼世界的「老夫子」。
Moyashi:那個「攻殻機動隊」中從來沒有存在過的香港
押井守並沒有捕捉那個曾經的香港,「攻殼機動隊」中的香港從來沒有存在過。相反,「攻殼機動隊」以及一眾影像作品中的風景,構成了我們對「香港」的印象。
夕立:「天竺鼠車車」爆紅因為沒有握手會?談疫情下的觸感問題
在長時間缺乏「觸感」交流的今天,「天竺鼠車車」以天竺鼠的聲音配音,以羊毛氈公仔製成定格動畫,取代以電腦成像,或其他手繪平面動畫作主流的日本動畫,是否可以視為「觸感記憶」的替代,以及治癒呢?
Moyashi:昆蟲大戰爭 —— 爛片爛如現實
越戰、冷戰、二戰、沖繩美軍基地、環保、人性、還有松竹特製的人情劇橋段,通通塞到短短的 84 分鐘內,造就了一套每分鐘都在超展開的爛片。劇本很想將當時最熱門的社會政治議題放進去,結果就塞得要溢出來。然而仔細想想,這一堆事情真的在 1968 年的世界同時發生著。
Moyashi:名為特攝的語法
「特攝」透過建立虛構的形體和敘事來反擊現實,同時透過現實的風景和演出來擴展虛構的可能性。而這種現實和虛構的對撞,必定存在語境的局限,這是屬於日本的「現實」,所以才衍生出屬於日本的「虛構」。超出了日本社會文化的語境就不存在「特攝」,因為「現實/虛構」的界限只會屬於其發生的語境。
鄭立:人中之龍 —— 一個不是黑社會的黑社會
桐生一馬更像一個因為小時候看了黑社會電影而滿懷理想,想要真的行俠仗義的俠士。但他走進的世界,卻和理想完全不同,他堅持做理想的自己,就開始與不理想的現實產生激烈的衝突。這其實也是大部分理想主義者的寫照。
方俊傑:「黑魔后 2」—— 童話畢竟只是童話
在童話世界,雞蛋會突然出現安祖蓮娜祖莉一類的超強援手,輕輕鬆鬆將絕境化解,反敗為勝。可惜,在現實世界想推倒高牆,永遠不是撥一撥翼便做到的容易。
Moyashi:新/真/神.哥斯拉
庵野的意圖不是想拍出一套「新/真/神」的哥斯拉,而是正如名稱上的文字遊戲一樣,這種歧義所引發的思考 —— 讓觀眾思考日本的「現實」,才是他的本意。所以戲中的政客無能卸責,象徵核輻射的怪獸也留在陸上,種種處理就是迫觀眾對照當下的現實問題。
Moyashi:如何想像末日的風景
真正的末日其實是一成不變的現實,終結之所以到來,是因為我們以為它不會到來,以為明天仍會是今天的重複。
生活嚴峻,只好看書解憂?
在最艱難的時期,小說提供幻想空間,讓人走入文字世界暫作休息,同時為失序的思緒,提供一條清晰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