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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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旅遊很吸引,卻愈來愈難搶人才

日本人口老齡化導致勞動力短缺,政府作出各種措施嘗試解決這個問題,其中一個辦法是向外國勞工招手,出招「搶人才」來填補就業崗位。但對外國人來說,日本是旅遊首選,卻不是憧憬的工作目的地。為甚麼日本企業很難吸引外國人才去當地工作?

消除了加班,日本白領生活是否更好?

為打擊黑心勞動環境,日本在 2019 年通過工作改革法案,對超時工作制定上限,及後再因疫情推動遙距工作,令加班時間漸趨減少。出版多本人事專書的商業記者溝上憲文卻指,實際上很多人因無法加班而苦。部份年青人甚至反嫌職場「太白」,自覺被剝奪大量搏殺機會。勤勞還是過勞,到底該誰決定?

減工時跟 ESG 也有關?

COVID-19 疫情改變人對工作形式的認知,讓全球大量公司和員工體驗彈性工作模式。許多員工正追求更具彈性的工時和工作地點。在勞動力市場緊張之時,公司也在尋找吸引和留住人才的方法。縮減工時不僅員工受益,也帶來環境和社會效益,可成為企業改善 ESG 的措施之一。

開爐日:工作倫理如何把工人變作奴工

香港是全球工時最長的城市,平均做足 48 小時。當有些達官貴人以香港所謂的「獅子山精神」感到自豪時,很多人即使窮忙大半生,生活質素也得不到改善,而自嘲「奴工」、「社畜」。很多發達經濟體也有工時長的情況,香港只是最極端的寫照,米德爾堡書院社會學副教授 Jamie McCallum 就在學術網站 Aeon 撰文,與大家一起探討「工作的暴政」(Tyranny of work)。

早一點收工,放地球一馬?

去年,德國解放技術研究中心聯合創辦人 Philipp Frey 主導一項破天荒研究,建議歐洲人將工作時間劇減至每星期 9 小時,以預防氣候系統崩潰。「碳排放量與工時之間有很強的正相關關係。我們大部分人在週末的碳排放量較工作日少。」既然我們的工作模式,影響我們如何消費,那在武漢肺炎重創後,我們又應否少做一些來保護地球?

勞動時間不斷縮短,何以仍會一減再減?

去年 8 月,微軟公司日本分部試行「4 天工作週」,結果發現員工更為快樂之餘,工作效率亦提高了 40%。「喜訊」一出,全球打工仔無不渴望自家老闆「開竅」,但不說不知,原來人類的勞動時間已經不斷縮短,何以仍要一減再減?少做多得,又是否毫無顧慮?

與其磨爛蓆扮工,不如每日只做 5 個鐘?

德國有企業正在推行「日做五小時」的政策。企業家 Lasse Rheingans 在 2017 年收購了一間小型科技顧問公司。他意識到過往自己在辦公室中,浪費了不少時間在查看 Facebook 或回覆電郵,使他需要花額外的時間待在辦公室。於是他在新公司大膽提出,在不減工資和假期之下,把工時由 8 小時縮減至 5 小時。

怎樣才算工作過勞?問問戰時軍火女工

勞工團體經常爭取制訂「最高工時」,除了保障僱員的合理權益,原來還可保障資方的生產力。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大量英國壯丁投入戰場,婦女則在後方貢獻,很多負責製造武器和彈藥,每每要快馬加鞭加班工作。有史丹福大學學者翻查當年的工作紀錄發現,工人工作超過特定時數後,便出現工作過勞以致生產力下跌,勞資雙方同為輸家。

工時過長,南韓上班族如何苦中作樂?

去年,在經濟合作暨發展組織(OECD) 對 39 國的工時統計,韓國排名第三,每年人均工作 2,005 小時,以一天工作 8 小時計算,相等「加班」85 小時。留在辦工室的時間愈來愈長,難免會感到日子一成不變,但上班文化又無法輕易改變。韓國上班族於是絞盡腦汁,尋思如何苦中作樂。

試行 4 天工作週,公司有何好處?

在 UBS 瑞銀集團 2016 年報告中,香港人工時為全球最長,平均每人每星期工作超過 50 小時,比全球平均工時多 38%,無間做到嘔。而希望遠在彼方,紐西蘭信託公司 Perpetual Guardian 表示他們正在公司試驗一種令人羨慕的工作週期:4 天工作,得到 5 天人工,為員工提供終極「work-life balance」,工時減少之餘,生活仍有保障,有閒暇參與家庭生活,該公司更會成為當地第一個開始創建「適合 21 世紀目標的工作場所」的重要企業。

德國經濟學家:8 小時工作制太落後

當兩岸三地還將拚搏掛在口邊,日本甚至不時傳出過勞死新聞,西方社會已著手顛覆傳統工作模式,讓人為生活而工作,而非為工作而生活。早前先有瑞典實驗縮短工時,現時再有歐洲國家高呼推翻 8 小時工作制。只是沒想到,這個想要鬆縛工時概念的國家,竟是以做事死板而「聞名」的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