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態保育

|共32篇|

尼爾:敞開心,去看見我們願意注意的事物

The Cove 觸動人心之處,是主角 Richard O’Barry的故事:從青年時已開始與海豚有很深的情感聯繫,曾任海豚訓練師,與他有深刻情感連結的海豚被冠以人類的名字,後來他的海豚朋友 Kathy 在被囚禁的環境之中,在他的懷裡死亡,喚醒了他的良知,因而決定不再繼續站在迫害者的一方,投身及推動拯救海豚的行動。

碳排放上升,魚更難適應環境?

通過嗅覺,我們可以聞到食物新鮮或腐壞,乃至他人的費洛蒙,找到人生伴侶。嗅覺更是部分物種賴以存活的重要感官。不過其中,魚類的嗅覺功能正受威脅,甚至可能消失。英國科學家近日於學術期刊「自然氣候變化」發表研究,警告假如大氣中的二氧化碳濃度繼續上升,魚類將在本世紀末,開始失去辨別氣味的能力。

獅子哀歌:生前當活靶,死後再做壯陽藥

打擊跨國狩獵野生動物的衛道之聲漸高,不過,根據南非近日公佈的一項報告,或令一眾保育人士倍感挫敗。南非環境事務部去年批出的獅子骨架總數高達 1,500 隻,幾乎是前年輸出配額 800 隻的一倍。專家認為,獅子骨交易趨升,助長了南非境內的狩獵或「困獵」風氣。而這些骸骨主要會被運到亞洲市場,用作製造一些並無科學考據,療效成疑但擁有龐大轉售價值的傳統補品,例如壯陽藥。基本上,一隻南非獅子從出生到死亡以至骸骨被販賣,都可能不曾有過接觸大自然的機會,而是生活在鐵柵之中,成為人類一環接一環商業活動的消費品。

幾百年後,最大哺乳動物可能是牛?

最近一份刊登於「科學」期刊的研究指出,自古時人類走出非洲,大型哺乳動物便成為人們的肉食來源,又因瘋狂的捕獵而滅絕。遠古大型動物就以絕種的形式,導致整體動物的另類「萎縮」。負責是次研究的新墨西哥大學古生物學家 Felisa Smith 預計,現時列為瀕危或受威脅的動物,最終或會在人類威脅下,步上遠古生物的後塵,致使幾百年後,陸地最大的哺乳類動物或不再是象,而是一頭牛。

龜:長壽的象徵,絕種的大熱門

在人類文化中,龜有吉祥之意,因而捉龜、養龜和食龜的喜好者不計其數,並認為有進補和延年益壽之用。對龜來說,卻是整體物種壽命逐年銳減的元凶。猶如頂著一頭綠色朋克髮型的瑪麗河龜,過去一直是非常受歡迎的家庭寵物。但在 60 至 70 年代,瑪麗河龜被大量捕捉,如今已陷於高危絕種狀況。

北非白犀牛之死 —— 情願絕種,也不成全人類的偽善

隨著地球上最後一隻雄性北非白犀牛 Sudan 的死亡,如今現存於世的就只剩下兩隻雌性北非白犀牛,在全球媒體的關注下,這瀕危多年重超過 2,250 公斤的龐然生物,宣告絕種。儘管人類有辦法征服大自然,導致無數個物種的消失,反過來卻根本無力逆轉一個物種將要消失的命運。能力再大,都只能親眼見證 Sudan 的死亡,讓一個曾經存世的物種成為文明餘燼。

紅眼:限量版與瀕臨絕種動物

Lacoste 最新的聯乘對象並不是潮牌,而是跟國際自然保護聯盟合作的 Save Our Species 系列。一件最原始的純白色 Polo,換走了綠色短吻鱷刺繡,變成 10 種瀕臨絕種動物,當中包括劍角牛(Saola)、緬甸棱背龜(Burmese Roofed Turtle)、蘇門答臘虎(Sumatran Tiger)等等,相當肯定是 10 隻首次用在 Polo 衫刺繡上的動物。驟眼覺得這是個充滿心思,既有噱頭,而且策略成功的聯乘商品,但再想一想,就自打嘴巴了,因為它很明顯就會演變為炒賣商品,吸引收藏家高價佔據。背後動機跟你真的割下劍角牛的角做酒杯,或擺一隻蘇門答臘虎頭標本在家中,有分別嗎?比消費瀕臨絕種動物更難堪的,可能是重演一次狩獵牠們的過程 —— 哪怕只是形式上的、刺繡上的。

限期將至,海洋保育不達標,各國如何報大數?

多國於 2010 年簽訂聯合國環境署訂下的「愛知生物多樣性目標」,2020 年要達到保護地球 10% 海洋的目標。限期在即,但恐怕只是紙上談兵,企圖以「語言偽術」蒙混過關。最新研究發現,聯合國這目標迄今連一半也未達到,經濟利益固然是各國的一大考量,但科學家均認為應該將目光放遠,因為海洋保護區對環境健康至關重要,既能防止資源用盡,確保漁獲健康,又可以保護瀕危物種,並使生態系統對氣候變化更具抵抗力,而且保持生物多樣性。

中藥?野味?死於非命的穿山甲

大部分出口到中國的穿山甲都是非法的,穿山甲在中國被列為國家重點二級野生保護動物,禁止捕殺和售賣穿山甲及其製品,並規管鱗片的醫藥用途,只有獲批的醫院及中藥廠,才可買賣鱗片。儘管西方科學研究認為,這些鱗片由角蛋白製成,與人類的頭髮、指甲相同,並無藥用價值,相信其中藥療效的人仍趨之若鶩。

真佔領:法國政府敗給了環保人士

這是法國政府近年來其一相當失敗的規劃。雖然計劃得到了歷屆地區和國家政府的支持,行政完全批准,法律上訴亦被駁回,連價值數億歐元的合同也簽署好,看來勢在必行。但環保分子一直反對興建新機場。多年來,該地點被數百名環保分子佔領,他們在那裡非法建造臨時住所,並誓言將抵抗到底。強硬的行動威脅到興建計劃,現在馬克龍政府則選擇完全放棄新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