瘧疾如今幾近在香港絕跡,但這種由瘧蚊傳播的熱帶疾病,開埠兩年後曾經蹂躪全港,疫症名為「香港熱」。有歷史學研究就指出,這場瘟疫帶來的集體創傷,至今還烙印在這座 180 年歷史的城市,不但催生了半山區,還從此決定了今日西環至中環、金鐘至灣仔等各區面貌。
城市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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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規劃,由青年主導
年輕人不只是「未來」的主人翁,更是所在社區「當下」的使用者。但他們的意見和訴求,卻總是被成人忽略。英國東倫敦決定由基本做起,邀請本地青少年與建築師合作,把新世代的聲音帶入城市規劃,讓他們得以生活在更宜居的社區。
兒童有權規劃城市未來?
明日大嶼爭議不休,政府聲稱這是放眼未來的投資,但作為未來主人翁的下一代,是否也應當有權決策?有英國社會政策學者指出,按照聯合國「兒童權利公約」,兒童理應有權參與城市規劃,研究更發現兒童可以啟發成人對城市的想像。
為行人光復街道,可拯救餐飲零售業?
武漢肺炎令餐飲零售業一片慘淡,除了發放資助,政府其實還可趁機革新市政。荷蘭鹿特丹就推出特別紓困措施,容許餐廳商店佔用路邊車位,並將其改建成吸引客人的露天茶座或陳列空間,車水馬龍的車路則改為行人專用區,提早「還路於民」,重新分配城市的空間。
行人專用區救武肺後的布里斯托
遭武漢肺炎衝擊後,城市如何重新站起來?英國布里斯托正式公佈行人專用區計劃,該市過去短期封閉的路段,在 2021 年初後將永不通車,希望改善環境及為區內小店增加人流,以助城市在疫症後永續發展。
疫情為單車友善政策創造最有利條件?
武漢肺炎肆虐以來,歐洲各大城市改頭換面,不但車輛大減,多個市政府都廣推單車代步,新增的單車基建投資金額總計已超過 10 億歐元,新單車徑總長度 2,300 公里。有專家揚言,疫情正為單車友善政策創造出千載難逢的有利條件,呼籲政策制訂者把握時機,扭轉往後的城市規劃方向。
疫情之下,如何鼓勵公民參與政策制訂?
武肺疫情令各地公眾聚會取消,對民主社會而言,無疑罣礙了公眾參與的可能。英國政府的政策研究平台 Policy Lab 總結經驗,提出政府可參考不同藝術實驗,鼓勵公眾運用網上平台,在疫情期間繼續參與政策制訂。
Moyashi:自費填海計劃(三)—— 再見九龍灣
從 1953 年 3 月到 1965 年 4 月,自費填海的牛頭角工業區只有僅僅 12 年的壽命。這段歷史被香港社會徹底遺忘,連政府的「官塘風物誌」也沒有提過一句。牛頭角後來被重新規劃成徙置區,這段歷史也隨著九龍灣,一同被填到海底裡。
疫情尚未結束,如何保持城市活力?
其實,城市理論先驅如 Jane Jacobs 和 Richard Sennett 都曾指出:城市的生命在於社交,武漢肺炎爆發,正好擊中城市的要害。
Moyashi:自費填海計劃(二)—— 火燒大角咀
官塘九龍灣的填海也是 1955 年動工,但政府心目中的「現代化工業區」根本就不在牛頭角,牛頭角的廠商基本上是全靠自己發展起來的。
Moyashi:自費填海計劃(一)—— 勇武牛頭角
在 1950 年代的香港,填海可以民間自發,還未出現以億為單位的官商勾結;土地發展還以協商為前提,不會強行拆遷。雖然這個「填海」不是海中心填一個島出來那種,是將低窪地帶填成可以建築的實地,但這確實也是戰後香港都市發了重要的一環。重要的是民間自發,非由政府實行都市設計。
意大利熱那亞新橋建成,卻解決不了問題?
2018 年 8 月 14 日,意大利北部城市熱那亞(Genoa)塌橋事故造成 43 人死亡。悲劇兩週年前夕,新建的聖喬治橋(San Giorgio bridge)趕及揭幕啟用,取代倒塌的莫蘭迪橋(Morandi bridge)。但新橋高速建成,似乎仍不足以重新連接這座港口城市的居民。有專家認為,依山面海的熱那亞,至今仍依賴老舊的陸上交通系統,長遠並不能解決問題。
袁順圍:後新冠時代 香港如何成為「易行易達」城市
2016 年,林鄭月娥仍是政務司司長,看來回應了社區人士的建議,提出要使城市「更易行、易達、空氣更清新」,但近年政府在城市規劃上仍缺乏前瞻性,各項相關基建包括單車徑、行人天橋等,都「慢三拍」。
哥斯達黎加:要成零碳傳奇,先從交通做起
不過,哥斯達黎加雖然自詡世界減碳實驗所,該國擁車率卻為拉美第 3 高,而且有上升趨勢。首都聖荷西市中心的繁忙時間車流量,自 2015 年來已上升逾 4 成,城市急促擴張,對交通的需求只會有增無減。因應武漢肺炎疫情,當局為控制人流頒佈汽車管制令,城市空氣霎時變得清新。一旦恢復常態後,這個國家又有甚麼板斧?
酒店擋住歷史景觀?雅典政府勒令拆卸
在香港警察斥 6 億公帑,在維港海邊建豪華私人會所的同時,雅典決定「還景於民」:全城最高的建築、酒店 COCO-MAT Hotel Athens,被勒令拆掉最高兩層;上星期,最高法院更裁定,日後區內新建築必須限制於 21 米高,以保證人人能享衛城景觀。
武肺後的城市規劃,如何協助防疫?
21 世紀至今才 20 年,疫症如沙士、中東呼吸綜合症、伊波拉病毒、禽流感、豬流感和現在的武漢肺炎卻已頻繁出現。對於天災,人類在建築和都市設計方面早有對策,例如為地震帶的房屋加設避震功能、減少活火山區域的人口密度等。但面對病毒爆發,未來的城市規劃又有甚麼抗疫良方?
巴黎市長願景:15 分鐘生活圈
當年港府力主興建高鐵,揚言可為港人建構「一小時生活圈」,結果如今高速輸送的,卻是無色無味的致命病毒,以及闖關的缺德病人。巴黎市長 Anne Hidalgo 雖則「有樣學樣」,以「一刻鐘生活圈」為其競逐連任的政綱,但她想令選民親近的,並非「中央」而是近鄰 —— 旨在令全城人人皆可在踏單車 15 分鐘之內,往來住所、公司以及任何社會設施。
非洲曼克頓計劃爛尾的啓示
2013 年,中國證大集團宣佈投資名為「莫德芳坦」(Modderfontein)的新城市計劃,稱之為「非洲曼克頓」。如今,莫德芳坦已從公眾視線中消失,但是計劃為何失敗,傳媒卻少有提及。
監獄變成高樓大廈,是福還是禍?
紐約貴為國際大都會,到處都是聳立的高樓大廈。但這些摩天大樓背後,還有一個凡人無法觸及的島嶼,裡面住著上千名囚犯。今年 10 月,紐約市長白思豪(Bill de Blasio)為改善囚犯的居住環境,決定重新構建能夠融入社區,佇立高樓之中的監獄大廈。然而,為何該計劃推出後,迎來了巨大爭議及反響?
天堂、完美、模範……「烏托邦城市」的下場
北韓三池淵郡(Samjiyon)的大型翻修項目近日竣工,領袖金正恩出席剪綵儀式,宣告「有社會主義特色的烏托邦」正式落成,朝鮮中央通訊社更稱讚其為「現代文明之典範」。「烏托邦」解作「完美國度」,回顧近代歷史,不少社會主義國家都曾建設類似的城市,但它們最後都面臨不完美的命運 —— 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