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因應疫情急速惡化之勢,週三起已進一步收緊社交距離措施,結果展覽場所、劇場再一次關閉,這得來不易的小陽春瞬間即逝。線上展覽或演出成為疫情下的藝術新生態,足不出戶可以怎樣感受藝術?香港藝術館推出「五官感應藝術館」網上節目,冀以跨感官、跨媒介形式,以另一角度欣賞藝術館的藏品和建築空間,甚或可撫平在逆境時煩躁的心。
大自然
|共29篇|
曾詩敏:尋找那片草地
「疫情下迎接社交新常態」,因為疫情,我們好像更加渴求不用透過口罩而呼吸的空氣、更加喜歡陽光、珍惜草地,亦重新調整生活方式,以及心目中的節奏。
克什米爾雙重抗爭:自由和環保,如何兩者兼得?
克什米爾被印度取消自治地位,並遭血腥鎮壓及切斷網絡。而在人民失去自由之際,當地的森林亦因非法建築及走私木材,遭到嚴重破壞。面對暴力衝突及氣候變化的重創,克什米爾人卻未舉手投降。他們現時加緊行動,從政治及環保兩方面入手,致力保護家園。
綠色和平:保衛郊野公園 「行山抗疫不留痕」
新型冠狀病毒疫情持續,郊野公園再次成為市民呼吸新鮮空氣的「抗疫後花園」。惟多條山徑在連續多個週末被「蹧蹋」,出現大量口罩,塑膠等垃圾。外國有環保人士提倡山野不留痕(Leave No Trace)守則,鼓勵郊遊人士尊重自然;市民在這段全城抗疫時期享用郊野公園,亦應該要做到最基本的行山禮儀 ——「行山抗疫不留痕」。
大自然也應享有「人權」?
1953 年,美國五大湖(the Great Lakes)地區開始建設湖底油管,但管道於 50 年間已發生 33 次洩漏事故,釋出至少 110 萬加侖燃油,污染鄰近湖泊及海岸線。為阻止油管繼續運作以保育環境,當地原住民律師作出一個重大決定,為大自然爭取「公民身份和權利」。
Gloria Chung:澳洲,你好嗎?
是不是要到最後一棵樹倒下,最後一條魚也沒有,我們才明白金錢不能買到大自然呢?作為遊人,有沒有甚麼可以做?
假龜殼可以救龜仔?
烏鴉在人類居住地找到穩定的食物、水及適合築巢的地方,得以繁衍。但同時,人類生活破壞了陸龜棲息地,還令牠們的天敵烏鴉數量增加。美國「大西洋」雜誌報道指,生態環境保護者正考慮以假龜殼引導烏鴉遠離烏龜。
對於樹林生態,林木俱焚可以是好事
森林發生火災,許多人想到應立即撲滅,避免火勢蔓延造成更大傷亡。但生態學家指出,人們努力「鎮壓」野火,反而埋下下次野火憤怒反撲的禍根。
【短片】語文陶話廊 —— 古詩:不落伍的視覺語言
為甚麼說「古詩十九首」可愛?今集「語文陶話廊」,陶傑分析其中「青青河畔草」的視覺語言,帶大家欣賞淺白文字所構築的動人鏡頭。
挪威的開心秘笈 —— Koselig
如果放下手頭上的一切,到一個讓自己開心的地方,那將會是哪裡?在沙灘或森林的木屋裡,與家人或另一半窩在沙發上,蓋著棉被、喝杯咖啡、看書或電影,你想像到嗎?對於挪威人來說,這不是幻想,而是他們維持快樂的方法:koselig。
【Soul Monday】Be with water —— 以水為心靈止痛療傷
若世間有太多事,令人喘不過氣來,想舒緩焦慮,或可嘗試在水中,感受無重而溫柔的自然力量,暫時為心靈止痛療傷。美國加州生物學家及研究員 Wallace J Nichols 近年提倡「Blue Mind」,因為現有科學證實人愈靠近水,愈有利於身心健康。
為甚麼植物不會死於癌症?
最近 HBO 推出迷你劇集「切爾諾貝爾」,全球好評如潮,亦令世人再度關注這場核災。據世界衛生組織統計,當年核爆引發過千種的癌症病變。事後人們全面撤離,市區形同鬼城。但該區的植物不單沒有枯萎,反而繁茂生長。為何人類和動物會因遭遇輻射患癌死亡,植物卻能在 3 年間康復?美國公共廣播電視就此作出分析。
想工作有好表現,從散步開始
人類與大自然的生活原本密不可分。但近代都市的發展與科技的進步,使人們足不出戶便能解決生活需求。相對的,人們與大自然的距離漸漸疏遠。近來,有研究發現每日抽出 1 小時在大自然散步的人,生活有明顯改變, 尤其對於長期處在室內的上班族而言。
鯨落:生命幻化的奇蹟
萬物生命連成一體,息息相關:一具生命的殞落,消失於無形,不妨視之為幻化成其他生命甚至群體的過程,著名的「鯨落(Whale Fall)」,便是一個再好不過的示範。
滅絕「討厭的」昆蟲,大家都輸?
相信不少人都曾想過,蚊子和蟑螂乾脆滅絕就好了。有一部分人是出於昆蟲恐懼症(Entomophobia),也有部分是覺得牠們過於煩人。但昆蟲滅絕,真的是好事嗎?
幾百年後,最大哺乳動物可能是牛?
最近一份刊登於「科學」期刊的研究指出,自古時人類走出非洲,大型哺乳動物便成為人們的肉食來源,又因瘋狂的捕獵而滅絕。遠古大型動物就以絕種的形式,導致整體動物的另類「萎縮」。負責是次研究的新墨西哥大學古生物學家 Felisa Smith 預計,現時列為瀕危或受威脅的動物,最終或會在人類威脅下,步上遠古生物的後塵,致使幾百年後,陸地最大的哺乳類動物或不再是象,而是一頭牛。
尼爾:最初與最終的疑問
從野性中求存談到追求可愛的文化,我們可以看到,本來是人類置身於自然環境之中,而現代人類文明,卻反將自然環境置換於人類的世界之中。真實的血與肉被化為符號與形象,在這個轉換的過程之中,我們是否忘記了甚麼?我們是否遺忘了我們身為大自然生物的本質?或許,我們不是忘記了,而是在危險與可愛的兩極之間,選擇了其中的一個極端。我們是否可以看見在虛擬的皮肉之下,內裡的填塞物是什麼呢?
為何地球最後的雪會是一片紅
每年春天,全球大部分高山霜雪不免色變一場,皚皚白雪上泛出淡淡西瓜紅。2,000 多年來自亞里士多德發現起,一直叫科學家費解。其實,「雪下」元兇是單細胞綠藻。它們類近海藻,卻居於霜雪。冬天蟄伏於積雪中,春天才覺醒,透過融雪浮面,不斷分裂並進行光合作用,在過程中逐漸染紅白雪。西瓜雪驟看淒美浪漫,但對岌岌可危的冰川而言,原來也暗藏殺機。
終有一天進化成怪物
根據達爾文的「進化論」,昆蟲對殺蟲劑產生抗體,人們不得不再發明更毒之物,昆蟲進化適應後,新一種毒物會推出市面……這場化武競賽不會勝利之餘,世上所有生命都會受到牽連。
– 瑞秋卡森,美國生物學家
白鸛:送子鳥的真實面貌
卡通片中常見兩種白鳥,以喙將新生兒帶到人家的門前。一種是白鸛,另一種是鵜鶘。以前西方人忌談房事,如果兒女問自己從何而來,父母多不會直答,只說,是這些白鳥將他們從天上帶來的。不過,這兩種「新生兒速遞鳥」,只有白鸛是真的,鵜鶘則是訛傳。白鸛在歐洲人心目中的地位也十分崇高,也有很多忠貞、孝順的傳說。如果有白鸛在自己家的屋頂築巢,自己一家人就會行好運。到底,傳言中的白鸛節操,有多少是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