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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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國安逮捕的伊朗導演是誰?

一星期內,伊朗先後拘捕 3 位知名電影人,導演拉穌羅夫(Mohammad Rasoulof)與夥伴阿利赫馬德(Mostafa Aleahmad),因聲援示威被控違反國安,異見導演巴納希(Jafar Panahi)譴責拘捕行動,隨後亦遭逮捕。他們都曾經在高壓環境下堅持創作,他們的作品有不少曾經在香港上映。

愈是審查愈堪玩味 —— 浮世繪師歌川國芳

「機智且不可預測」是太田紀念美術館首席策展人渡邊晃,對日本 19 世紀一位別具天賦的浮世繪藝術家 —— 歌川國芳的形容。渡邊指他是非常幽默的人,且從不灰心,「即使其作品因江戶幕府的限制而不能再印刷販賣,或是當他被奉行所(地方管理機關)調查時,國芳也從未放棄」。他在畫作中幽默地將動物擬人化以避開審查,因此創造出別樣的風格,其筆下的貓浮世繪就最為人所熟知。

毀於一旦前,阿富汗電影的最後一瞥

有阿富汗女導演日前發表公開信,警告塔利班將要禁絕任何藝術創作,阿富汗電影業行將消失,請求國際同業聲援。事實上,20 年前美國推翻塔利班政權後,阿富汗電影一度如雨後春筍,作品陸續躋身國際電影節,近月更有首部全阿富汗班底電影打入康城影展,方興未艾,如今卻似要戛然而止。

以歌聲倡議人權:越南 Lady Gaga 杜阮玫瑰

音樂可以感染人心,甚至改變世界。由約翰連儂、大衛寶兒,再到坂本龍一,世界各地都有音樂人深明歌曲的威力,試圖藉此推動社會革新。在極權國度,音樂人要表態則更需要勇氣。越南亦有一位被西方媒體稱為越版 Lady Gaga 的歌手,無懼打壓,堅持為人民發聲,一度淪為政治犯,最終逃奔美國,踏上流亡之路。她名為杜阮玫瑰。

政治審查下,伊朗電影人如何一路走來?

港版國安法對電影進行嚴格審查,叫很多電影人無所適從。環顧全球,政治審查其實從不罕見,但無數電影人仍然堅持不懈,在縫隙間繼續用光影說話,伊朗電影人可說是佼佼者。在嚴苛的政治宗教審查機制下,有人運用有限空間發展別樹一格的電影語言,亦有人無懼刑責堅持拍攝禁片,為伊朗電影在世界爭得一席之地。

納粹黨是如何批鬥現代藝術?

顛覆叛逆的現代藝術,向來為獨裁政權所厭惡。曾立志當畫家的希特拉,對形式抽象的現代藝術亦毫不留情,納粹黨清理博物館館藏後,曾舉辦所謂的「頹廢藝術展」(Degenerate Art Exhibition)加以批鬥,視之為荼毒德國的猶太人陰謀,又把這些藝術家誣蔑為精神病患者。

「不冒犯任何人」的年代,喜劇創作將被扼殺?

公認世界上最成功的電視喜劇之一、90 年代的「宋飛正傳」曾經有一句格言:「No hugging,no learning(不和解,不學乖)」。無論發生甚麼事,經歷甚麼考驗,這齣劇播出多年來,劇中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自戀、小器、短視,但是很受觀眾歡迎。今天的觀眾是不是覺醒過頭,無法被逗笑了?

侵權世代:但「知識產權」只是辯證術語

侵權世代之下,一部電影,一件衣服以至一杯一碟,事事都講究知識產權。儘管大部分人都說不出哪些東西屬於知識產權的哪個部分,細節如何分類,權利怎樣辯證,但無以名狀的風險已成陰霾。怕越界,惹官司,凡事一不小心就會受到法律訴訟,甚至被劣質商人反咬。知識產權無處不在,有人認為是維護創作者利益的後盾,有人質疑是奸商的法律利劍,紐約城市大學哲學系教授 Samir Chopra 則形容:「知識產權這個詞語,有時只顯得荒謬和有害。」

為創作自由可以去到幾盡?

最近有一齣作品掀發巨大爭議,有說令人倒胃,惡劣之至,玩笑開得太殘忍;但也有人說,這讓人回味起 Monty Python 的時光,英國幽默的本色終於又回來了。有關作品是 BBC 製作的一條僅 2 分鐘的短片:「真正的 ISIS 師奶」(The Real Housewives of ISIS),諷刺那些投奔 ISIS 的英國女性,屬於 BBC 2 台的諷刺小品 Revolting 的系列之一。創作人 Jolyon Rubinstein 和 Heydon Prowse 聲言,他們的目標是諷刺當今社會的虛偽、腐朽、荒唐的一面,身為喜劇作家,挑釁是他們的天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