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置身在這個 digital 時代,我們很多時候都是抱著一副漫不經心的碌 Facebook 和 IG 心態來看待藝術作品,而忽略了在一個適當的藝術展覽的儀式感中培養自己「心眼」的重要性。
審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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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審美的直覺決定命運
張愛玲的虛榮感,可能與看電影也有關。電影可說是決定現代城市審美觀的最主要因素,甚至有影響愛情觀的作用,明星販賣的是最直接的性魅力:外貌、體型、神氣、動靜,幾乎不需要內涵,是虛榮的全方位表達方式。批判外表虛榮,禁止直接表達性魅力的社會,怎麼能給人安全感呢?
想要甚麼「樣」?刷刷臉就有新樣子了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近代更因技術進步,整容手術愈趨普及。據上海諮詢公司 Frost & Sullivan 報告顯示,中國接受醫學美容服務的人從 2013 年的 660 萬增加至 2017 年的 1,630 萬人。面對龐大市場,美容行業甚至推出應用程式,用戶可透過「掃臉」來「嘗試」或購買適合自己的整容手術。
唐明:奧斯卡獎趨向「國王的新衣」
今年的「小婦人」,只從畫面顔色上就面目模糊,各種最為老氣橫秋的深灰、暗褐、濁黃、泥綠、棉花糖的粉紅拼凑在一起,好像一團雪糕、牛油果、曲奇搗在一起的麵糊。
【Soul Monday】脫髮女性重新定義美麗
雖然脫髮問題常見於男性,但事實上因為各種身體狀況,女性出現脫髮其實並不罕見,她們生活在以長髮為美的社會風氣中,吃盡了苦頭,但近年愈來愈多受困擾的女性,選擇拿走頭頂假髮,以真面目示人,希望告訴世人,美的標準並不單一。
唐明:還是前朝好呀
也可能是「大明成化年製」、「大明弘治年製」的印記,相當於 Breguet 這種名錶,或 Hermes 這種手袋,或香港的白加道、馬己仙峽道這種街名,令人感覺良好⋯⋯ 仿造的好物,依然比原創的爛物,好上一萬倍。
歷史中不能承受之重:脂肪文化史
唐朝認為豐滿圓潤才算是美,究竟是否人類歷史的例外?美國歷史系教授指出,古時人類曾經普遍崇拜脂肪,但各地氣候、經濟、宗教和文化演變,脂肪的文化意義亦一再改寫。後來歐洲人眼中,肥胖甚至淪為墮落象徵,健美才是救贖的出路。
唐明:中年的藝術
Ageless 這個字是專門留給中年使用的:看不出年紀,並不是年輕的意思,而是這種成熟穩定的狀態,如同藝術品,可以令人遺忘歲月的痕跡。
伊利沙白一世的白臉小丑妝,遮蓋甚麼辛酸?
最近上映的電影「蘇格蘭女王:爭名奪后」中,伊利沙伯一世的駭人小丑妝,惹來不少話題。究竟女王「塗脂抹粉」背後,牽涉甚麼樣的身體政治?小丑妝是否女王的致命關鍵?
唐明:城市之窗
窗是建築美的一部分:因為窗并不是絕對必要的。有通風的秘室、地下室,包括中國大西北的窯洞,都可以住人,可見窗有超乎實際應用的價值:譬如窗戶的裝飾或雕刻,窗台的擺設和盆栽,百葉窗的葉片和色彩,都值得觀賞。
林宇:超然的大國審美觀
當普世價值支持每一個人即使各有瑕疵也仍然可以漂亮自信,大國人卻絕不認為如此。最大的原因簡單不過,因為完美無瑕,才是大國的基本與平常。
唐明:男人不穿吊襪帶我也很遺憾
如今港男對絲襪尤其是「黑絲」的偏好,幾乎形成了一種 Fetish,可能就是物以稀為貴。的確,譬如男士的吊襪帶,也是一種絕好的東西,卻早在我出生之前就開始淘汰了,相比好友對女人不再穿絲襪的抱憾,我的心情更有如「千里孤魂,無處話淒涼」。
外表醜陋,有損市容,應否受到保育?
具有獨特風格的歷史建築,在拆卸重建與維護之間,一直是全球保育人士對抗大型發展商的爭戰目標。但如果它並不是舉頭望而生敬的寺廟,或氣派不凡的餐廳,而是奇貌不揚、樸實不華,甚至破舊失修,成為國民側目的貧民窟或罪犯窩藏之所,當歷史建築有損市容,是否不再值得留下?
唐明:Burberry 的諷刺只差一個微笑
我絲毫不覺得這個廣告有辱華的意思,應該不是我特別遲鈍,而是這種造作風格,乃是時裝廣告常見的套路,有關靈感很可能是來自美國名畫 American Gothic。
伍常:人無收藏癖不可與交
常言道:「人無癖不可與交,以其無深情也;人無疵不可與交,以其無真氣也。」每個人都應該培養一種興趣的。筆者的個人經驗是,藝術品就像音樂一樣,往往可以在你的人生低潮時給你一點鼓勵,給你一些支持。而藝術收藏更是一個不斷地為我們大開眼界的旅程,讓我們結識來自不同地方/界別的志同道合朋友(無論是在世的還是已故的),令生命從此不一樣地精彩,不再孤單。
Amedeo Robiolio:意大利的成功奧秘
意大利時尚品牌在全球各地都大受歡迎:不論是在倫敦、紐約還是香港,你總能在高級商店區找到 Prada、Armani、Zegna、Versace 與 Dolce & Gabbana 等意大利品牌的櫥窗。當你逛完時裝店而想找個地方休憩的話,也不難發現隨處是意式餐廳或咖啡室,可以吃上一口披薩或意粉,呷一口紅酒或咖啡。不禁會自問:這種昂貴的意式痴迷究竟從何而來?
Gloria Chung:當雜誌成為道具
在淘寶,只要搜尋雜誌,第一個彈出來的是道具,然後你會見到海量的雜誌,每個都只有封面,只是幾蚊人民幣,就可以買到 Kinfolk、Cereal 等等的文青雜誌,亦有很多不知名的設計封面,通常是以白色為主色,襯托一張延禧攻略式的「莫蘭迪色」的照片,再放上簡約的雜誌封面字體,成為一個完美的道具。我看著 ¥4.8 人民幣到 ¥39 不等的道具,不禁感到可笑又可悲,雜誌,窮得只剩下封面?
廖康宇:行人專用區殺無赦(上)
以文化政策角度,行人專用區的問題不在於表演項目本身,而是在於部分歌舞表演者以「生人霸死地」、使用大型音響,甚至向黑社會交保護費等方法,令其他表演者無法公平地使用公共空間,造成資源運用的不公義。行人專用區的表演亦由以往百花齊放,逐漸趨向單一、大堆頭、互相鬥大聲,劣幣驅逐良幣。如果各方自律,表演者與觀眾、居民之間互相尊重,行人專用區本應是香港社會珍貴的藝術資源。
唐明:紳士只是一個傳說
直到維多利亞時代之前,紳士一直是作威作福,紈褲子弟的代詞,此一現象在18世紀末、19 世紀初的攝政時代(The Age of the Regency)到達巔峰,英文「Toff」這個字,可以說盡顯平民對於紳士的蔑視:他們只是一群四體不勤,五穀不分,花天酒地,還打扮得娘娘腔,戴假髮貼假痣,塗脂抹粉的一群公子哥兒。
唐明:整容是終極平等的第一步
中國人內心對雙眼皮的渴望,可以說自此一發不可收拾,錢鍾書也在小說裡藉機影射林徽音割雙眼皮的經歷,他以獨有的幽默風格這樣形容:「單眼皮呢,確是極大的缺陷,内心的豐富沒有充分流露的工具,宛如大陸國沒有海港,物產不易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