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粹

|共125篇|

林喜兒:「呼喚奇蹟的光」—— 值得看的是原著小說

Anthony Doerr 的「呼喚奇蹟的光」(All the Light We Cannot See)在 2014 年出版,獲得普立茲小說獎。把五百多頁的小說濃縮成四集故事,不期望鉅細無遺、原汁原味呈現,但保留小說的核心精神大概是最低要求吧,想不到 Steven Knight 與 Shawn Levy 這個組合,會交出這樣的功課。

納粹監獄改造成豪華畫廊,留得住歷史嗎?

在真正留下大量納粹時代建築及記憶的柏林,如何處理這些「負罪」建築亦同樣棘手。市內的塔赫萊斯美術館(Kunsthaus Tacheles)於 1930 年代曾是納粹機關所在,現已再次改建成新商業及文化區 Am Tacheles 的中心,用途一改再改,爭議也隨之浮面。

希特拉出生故居,怎改建好?

1945 年 4 月 30 日,希特拉在德國柏林元首地堡自殺。蘇聯曾於 1947 年嘗試炸毀地堡,戰後 1949 至 1956 年又與東德拆除附近的帝國總理府。1958 年,東德更徹底拆除整座建築群。拆毀象徵希特拉掌權及最後留駐之地,能避免成為後世新納粹分子的朝聖地。不過在奧地利,如何處理其出生房屋成為棘手問題。

把丈夫送到猶太集中營的人:羅莎施納利茲

納粹黨掌權前,包括猶太人和當地日耳曼人等的跨民族通婚在德國並不罕見。到了極權時期,這類婚姻成為重大考驗,當猶太丈夫的生意和財產被沒收,配偶的生活同樣會變得艱難。有些人堅守婚姻承諾,但有許多人會選擇離婚。當中一些人是為保護他們的「半猶太」孩子,一些單純因為沒有錢了,有人希望融入「雅利安」社會,也有人出於自我保護,甚至種族仇恨。

為愛對抗極權:納粹德國的玫瑰大街示威

1933 到 1945 年納粹德國時期,是人類歷史黑暗的一頁。納粹德國對外發動血腥戰爭,令歐洲陷入一遍火海;對內建立極權統治,種族清洗猶太人。在鐵腕管治加上強大文宣機器支持下,「玫瑰大街示威」(Rosenstrasse protest)乃當時國內罕見的大型反抗活動。一班勇敢的女性站出來,要求當局釋放自己的猶太丈夫、孩子和親友。

林喜兒:「亂世微光」—— 人人都是英雄

「安妮日記」是跨越時代的讀物,13 歲少女 Anne Frank 在二戰時,與家人匿藏在閣樓兩年間寫下日記,不單成為歷史見證,更鼓勵了無數人。安妮在 15 歲那年死於集中營,日記得以見天,除了倖存者爸爸 Otto 替女兒出版,最重要的人物其實是他的秘書 Miep Gies,也就是她甘願冒險匿藏了 Frank 一家。Disney+ 的「亂世微光」(A Small Light)正是關於這個真實故事。

一次令希特拉百感交集的聚餐

中學文憑試(DSE)中文科寫作題「一次令我百感交集的聚餐」引起不少迴響,要從一次聚餐帶出糾結的情感,必須從人物的複雜處境入手。78 年前德國獨裁者希特拉目睹蘇軍兵臨城下,先行與女伴成婚,翌日雙雙自殺身亡。其臨終前與隨從和秘書的最後聚餐,想必就是百感交集的最佳示範。

納粹德國東擴的偽地理學:生存空間理論

二戰期間,納粹德國對歐洲多國發動侵略戰爭,幾乎吞併整個西歐。戰事其中一個轉捩點是 1941 年 6 月 22 日,德國發動蘇德戰爭,展開東面戰線。知名德國史學家 Jeremy Noakes 就分析納粹主義其中一個重要概念「生存空間」(Lebensraum),如何驅使希特拉毅然東進,最後招致敗亡。

寧可集體失憶:美國的納粹之夜

美國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站在盟軍一方對抗軸心國,不過戰前法西斯主義也曾在美國宣揚。1939 年 2 月 20 日,親納粹組織德裔美國人聯盟就在紐約麥迪遜廣場花園舉行了一場 2 萬人參與的親納粹集會。導演 Marshall Curry 早年無意中發現這場晚會的片段,就在 2017 年製成「美國納粹之夜」(A Night at the Garden),重新提醒人們美國史中一段被遺忘的過去。

歷史的偶然 —— 德國展覽「未選之路」

1933 年 1 月 30 日,威瑪德國總統興登堡任命希特拉為總理,德國以至世界自此走上一段災難之路。其實,1932 年秋天德國經濟已開始從大蕭條中好轉,納粹正失去支持,不多人認為納粹能在 11 月大選後掌權。如果德國歷史上面臨的關鍵時刻有所不同,歷史會如何改寫?德國歷史博物館(DHM)的展覽「未選之路」,就回顧 19、20 世紀間,14 段德國歷史時刻,探討歷史的可能。

在淪陷區生活的大英子民:二戰時的德佔海峽群島

1939 年 9 月 1 日,納粹德國入侵波蘭,標誌著第二次世界大戰正式爆發。初時德軍勢如破竹,短短一年多時間就幾乎攻下整個西歐。不過,面對德軍大規模空襲,英國沒有屈服,後來更成為反攻歐陸的最大基地。然而戰爭期間,還是有英國本國範圍的皇家屬地不幸失陷,要經過五年的艱辛歲月才得以光復 —— 那就是海峽群島(Channel Islands)。

並非反猶,亦非英雄 —— 還原戰時教宗庇護十二世面貌

2020 年梵蒂岡解封 1,700 萬頁機密檔案,揭示羅馬天主教教廷及戰時教宗庇護十二世(Pius XII)面對納粹屠殺猶太人的角色。長期研究梵蒂岡的歷史學家 David I. Kertzer 推出新作 The Pope at War,他接受不同媒體訪問時稱,釋出的文件描繪了庇護十二世更細微一面 —— 戰時教宗既不是外界所評論的反猶太主義者、「希特拉的教宗」,也不是甚麼英雄。

希特拉是猶太人一說,從何而來?

5 月 1 日,俄羅斯外長拉夫羅夫出席意大利電視節目,被問到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本身是猶太人,何來支持納粹主義時,竟聲稱希特拉都有猶太血統,史上一些最惡名昭彰的反猶分子本身就是猶太人。拉夫羅夫的說法震驚國際社會,原本對俄相對溫和的以色列,亦譴責有關言論不可原諒,並立即傳召俄國大使要求道歉。其實,希特拉是猶太人之說已流傳多年,就讓我們考證當中由來。

俄羅斯勝利日,動態歷史意義

5 月 9 日是前蘇聯及俄羅斯紀念 1945 年撃敗納粹德國的勝利日(Victory Day)。除了 2020 年因疫情延期,自 1995 年起,每年勝利日莫斯科都會舉行閱兵儀式,如此隆重其事,反映政府對此之重視。然而在蘇聯時代,其實並沒有每年勝利日閱兵的規定,當日甚至未必是假期。戰勝納粹德國值得紀念,但紀念歷史的方式,總可以隨政治需要而改變。

德國人的恐懼

無論國內外,德國似乎都是「儲蓄冠軍」(Sparweltmeister)—— 帶領歐盟達成協議,制定 7,500 億歐元復甦基金(Recovery Fund)聯合發債計劃;國內的人習慣儲蓄,經常賬戶盈餘是發達國家之首。惟這儲蓄的習慣,未必全是好事。著有「德國最短歷史」的英國歷史作家 James Hawes,批評德國在烏克蘭戰爭上逃避自己的責任;他認為該國一直受自身,尤其是來自社會民主黨(SPD)的恐懼籠罩。

愛德華八世協助納粹?

除了「不愛江山愛美人」選擇退位、受封溫莎公爵外,人們對愛德華八世另一個印象,恐怕是其對納粹的同情態度。溫莎公爵夫婦在大戰前及戰時,與納粹德國的關係耐人尋味,傳統觀點認為,溫莎公爵只是希望避免另一場世界大戰,卻無意中成為納粹侵略計劃中的棋子。將於 3 月 27 日在英國播出、基於英國歷史學家 Andrew Lownie 著作 Traitor King 的紀錄片 Edward VIII: Britain’s Traitor King,卻提出其他看法。

教堂彩繪玻璃中的希特拉

在德國西南部城鎮魏爾代施塔特(Weil der Stadt)的聖伯多祿聖保祿教堂(church of St. Peter and Paul)內,除信眾外還有許多好奇的遊人,他們通常駐足在彩繪玻璃前:玻璃上 9 個講述耶穌生平的場景,其中一個窗格描繪魔鬼試探耶穌,奇怪的是,創作者 JoKarl Huber 筆下的魔鬼,竟然是希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