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

|共30篇|

【星 CUP 人物】電腦奴隸時代已到? 倪匡:有咩所謂

倪匡愛看古今雜書,供養其源源不絕、天馬行空的科幻靈感。今集「星 CUP 人物」,陶傑與倪匡漫談天南地北,由秦代外星人講到今日電腦世代、穿越時空,還有未來的人工智能。在這位「預言家」眼中,人類置身於當下另類奴隸時代,該如何自處?世界又會發展成甚麼模樣?

「架空歷史小說」:如果歷史有如果

如果日軍沒有發動偷襲珍珠港,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結果會否改變?如果希特拉帶領納粹德國勝出大戰,今日的世界又會否截然不同?這些對歷史種種「如果」的幻想,成為了不少小說家的創作靈感;而那些推翻歷史,重構平行時空的作品,被稱為「架空歷史小說」(Alternate History novels)。雖然人類的想像力一直澎湃洶湧,但原來「架空歷史小說」在 1960 年代才逐漸在西方興起,至 1990 年代後產量達至高峰。究竟為何會有此現象?

Moyashi:一星期摧毀一次的東京

特攝片明明是真人片集,卻又充滿動畫的風格。寫實中混雜著幻想,廉價的特技與不一定合乎邏輯的劇情,成為另一種「真實」。「哥斯拉」的電影中,東京鐵塔總成為被破壞的對象,彷彿來到東京,不踩爛東京鐵塔就有甚麼遺憾一樣。「鹹蛋超人」中的巨大怪獸每星期來臨一次,兩隻數十米高的外星生物,打鬥時撞毀一堆高樓大廈,下週同樣時間卻又回復正常。

Moyashi:都市的摧毀與再構

可能是「多啦 A 夢」和「櫻桃小丸子」之類,以日本 6、70 年代為故事背景的長壽動畫印象太強烈,許多人對下町與商店街組成、充滿活力與人情味的日本平民風景擁有無限的幻想。然而,幻想非我們異邦人的特權,日本在 2000 年代頭曾盛行過一股「昭和熱潮」。「三丁目之黃昏」(2005)將昭和 30 年代的東京下町描寫成「生活雖艱苦,但充滿希望與人情味」的生活空間。

Moyashi:虛無的水管空地

影像媒體形塑了我們的體驗,「原風景」可以是從來沒有存在過的虛構地方。假如你對「空地」的「原風景」與筆者一樣,都是來自「哆啦 A 夢」的話,我們有兩個共通點:一是擁有虛構的「原風景」,二是透過虛構的「原風景」,我們擁有共同的記憶。正如社會學者岩渕功一所言,在影像世紀中的亞洲年青一代,透過消費日本的流行文化,發展出一套既非本土又非完全日本的身份認同。這橫跨了地理局限,在電子光影與資本消費下,長出所謂的泛亞洲身份認同。

Moyashi:秘密都市 Metropolis —— 過期的烏托邦

烏托邦與反烏托邦本來就只有一線之隔,或者說反烏托邦其實是過了食用限期的烏托邦。想像會構建城市,將生活導向更佳的未來。然而一旦想像破綻,美好的風景就會成為地獄的繪卷。上世紀的共產風潮退燒後,剩下的是過期的想像,還有死的都市風景。

Moyashi:被地球重力束縛靈魂的人類

百年後的建築會是甚麼模樣?今天的大廈都扎根在大地上,未來某一天科技進步,會不會擺脫重力,能夠在半空懸浮?上星期,姉咲巧(姉咲たくみ)的「反重力建築展」就展出他以此為題的畫作,筆者參觀之際,也與他談了一會,發現他想像中擺脫了重力、自由自在的城市,竟跨越 30 年與西西的浮城相遇。西西的浮城充滿無奈,飄盪在散亂的時空中,扣不住歷史、扣不住自我。然而姉咲的反重力建築卻是自由的,正因為不受束縛,才能往無垠的天空飛翔。無根的反重力都市,國境都變得虛無意義,以土地為疆界的國家權力將必重構。在歷史與國土的視點下,「重力」霎時間獲得豐富的政治意義。舊有的政治與社會經濟模式在百年後想必變得面目全非,屆時反重力的都市失去國土疆界,會是無政府社會主義的烏托邦嗎?這個問題在展覽最後一幅畫中或者有答案。

Moyashi:九龍城寨進行曲(三)——電腦九龍城

日本將原來己被拆毀的九龍城寨,重新帶回三次元的世界,我所說的就是位於神奈川縣川崎市的遊戲中心——「ウェアハウス川崎:電脳九龍城」。Warehouse 的口號是:「Warehouse 從日常到非日常。」,即進入遊戲中心,就從「日常空間」脫離。回頭看看電腦九龍城貌似生鏽殘破的外觀,與周邊城市建築格格不入,這一層差異已經突顯出「普通都市景觀」——「日常」,與「電腦九龍城」——「非日常」的空間性質差異。

懶惰救世界

現代文明視辛勤工作為美德,不過這種想法--一如勤勞小蜜蜂的老套寓言--原來只有小學程度,而且十分危險。科學家斯馬特(Andrew Smart)「閒散的藝術與科學」(Autopilot: The Art and Science of Doing Nothing)一書從腦神經科學角度出發,指出人類其實在最懶閒的時候最有創意,而追求高效的密集工作與癲癇症無異,窒礙健康發展之餘,摧毀人類也摧毀地球。在一片營營役役的糖衣炸彈中,只有懶惰才能拯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