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認同

|共83篇|

曾詩敏:世界盃國家隊帶來的身份認同

世界盃轉眼就到了 4 強階段。大賽在後面的階段,牽動人心的時刻一浪接一浪。阿根廷闖入決賽,美斯跟夢寐以求的王座又近一步;「黑馬」摩洛哥延續神奇之旅,帶來驚喜;有人歡喜更多人愁,今屆被稱為「熱門」的巴西、英格蘭相繼在 8 強落入殘酷分勝負的方式,在互射 12 碼階段遭淘汰;球星們出局後流下男兒淚的心酸畫面一再出現,五味雜陳的時刻多不勝數……

【烏克蘭戰爭】說俄語的烏人,要跟母語訣別

烏克蘭獨立剛滿 31 年,但語言上始終未有統一。廣義來說,西部以烏語使用者為主,東部及南部人民偏用俄語,邊境居民則說兩者混成的烏俄語(Surzhyk)。今年初俄羅斯入侵烏國,普京便以保護俄語區居民為出兵理由。但數百萬說俄語的烏人不滿被當成開戰藉口,現時積極學習烏語,以求和敵國劃清界線。

在倫敦,與第三文化小孩相遇

來到倫敦,才學會了一個社會學術語「第三文化小孩」(Third Culture Kids),泛指一些在性格形成期間,沒有生活在父母祖國的小朋友。從前,第三文化小孩的父母可能是跨國商人、外交官,又或者是傳教士,但在全球化之下,跨國移民的門檻低了,「第三文化小孩」也變得愈來愈普及。

Moyashi:沉船中的身份認同

如果「獅子山精神」是本土文化普及的起點,那麼直到 70 年代香港才出現所謂的本地人。也因為 97 大限的迫近,香港文化在起飛的同時面對自己的死期。對於當時的香港人來說 —— 歸屬感接近零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並不是一個「想回去」的地方,今天也許仍一樣。縱使北方的大地在各方面藕斷絲連,但那個國家的政權也不是「本土文化」的歸屬。

在烏克蘭拾遺,細訴失去未來和希望的故事

作為烏克蘭獨立博物館(Maidan Museum)的館長,Ihor Poshyvailo 在俄軍初向基輔發砲那天,率先保護紀念那場推翻親俄前總統革命的展品,但這名策展人的任務不止於此。隨著侵略戰升級,他冒險流連戰地廢墟,收集童裝、擺設到汽油彈等各種物品,以保留戰爭的殘酷和抗爭的勇敢,給後世傳頌下去。

【烏克蘭戰爭】抗俄之際,不忘保存蘇聯建築

聯合國教育、科學與文化組織上月指出,至少 98 座烏克蘭文化及宗教場所被毀或受損。前蘇聯的標誌性建築及多處世界遺產受威脅,引起國際關注。蘇聯時期的現代主義建築則較少人過問,甚至充滿政治和歷史爭議,但一些志願人士仍想拯救它們,在戰火下搶救下一磚一瓦,以及烏人的遺跡。

德國人的恐懼

無論國內外,德國似乎都是「儲蓄冠軍」(Sparweltmeister)—— 帶領歐盟達成協議,制定 7,500 億歐元復甦基金(Recovery Fund)聯合發債計劃;國內的人習慣儲蓄,經常賬戶盈餘是發達國家之首。惟這儲蓄的習慣,未必全是好事。著有「德國最短歷史」的英國歷史作家 James Hawes,批評德國在烏克蘭戰爭上逃避自己的責任;他認為該國一直受自身,尤其是來自社會民主黨(SPD)的恐懼籠罩。

泰國反政府 Rapper 何以掀起芒果糯米飯熱潮?

泰國著名 Rapper Milli 日前在美國音樂節演出,大鬧泰國政府之餘,又當眾吃芒果糯米飯,旋即掀起熱潮,曼谷多間餐廳的外賣訂單應接不暇。不少泰國人因此奉芒果糯米飯為文化認同象徵,連政府都試圖分一杯羹,揚言正研究申請世界文化遺產,懶理 Milli 反政府言論。

Moyashi:那些無法播放的電影

觀眾的到場及觀看影片的過程本身,就是運動的延續。影片其實是一種信物,用來攪拌早已沉澱的記憶。觀眾們不是來學習新知識,他們甚至知得比影片所描述的更加詳細。紀錄片的重點其實是透過其「存在」強化「曾經存在」的事物,又以實在放映的方式,提供了活動聚會的契機。

唐明:存在感唯有寄託於帝國夢

俄羅斯人寄託於帝國領土範圍的身份認同,令我想起民國的北洋政府,號召民眾剪掉辮子的時候,也遇到過激烈的反抗,因為一條辮子,是那時候中國人最基本的身份認同,是他們與康乾帝國之間的記憶紐帶,失去辮子,就失去了身為「天朝上國子民」,這份唯一令他們感到榮光的存在感。

海外烏克蘭人,如何捍衛民族認同和國家主權

面對極權來襲,有人選擇身土不二,留守故鄉,也有人選擇離鄉別井,呼吸自由的空氣,這兩類人都可以發揮各自角色。過去一個多世紀,由沙俄到蘇聯,烏克蘭人長期被打壓,很多人因而流亡海外,到今天烏克蘭再被俄國入侵,這班海外烏克蘭人就繼續捍衛民族認同和祖國的國家主權。

Moyashi:動態中國人

先旨聲明,筆者是反對把基因、髮色、膚色等視為本質的身份決定論,支持後天建構的文化認同,哪裡的出身、有怎樣的父母家庭,不代表你是一樣的人。所以有中國人父母也不說明你一定是中國人,在美國出生也不代表你只可以成為美國人。如果要趕新潮造詞,也許可以說是一種「動態身份」,文化認同是隨著社會環境而浮動的。

【書業式微】比利時書村該如何繼續?

在 30 多年前,書籍拯救了比利時村莊瑞都(Redu)。當時瑞都正值萎縮、農業日漸式微,人們正離開這個法語牧區。直到 1980 年代中期,一群書商搬進空蕩蕩的穀倉,將當地變成文學朝聖地,只有約 400 人的村莊卻有 20 多間書店,數量甚至多於奶牛,更成功吸引大批遊客。但時至今日,書鄉卻再一次面對行業式微帶來的頹勢。

2022 年大事前瞻:一場令批評者收聲的世界盃?

對於不少足球迷來說,2022 年的頭號大事,當數卡塔爾世界盃。這項四年一度的矚目盛事,首次由西亞國家主辦,本應值得慶賀。可是,是次世界盃由申辦到籌備,過程一波三折,例如傳出卡塔爾在競投時疑似賄選,另外當地夏季天氣酷熱,也根本不適合比賽。提賽德大學管理學高級講師 Leon Davis 和雪菲爾哈倫大學體育學高級講師 Dan Plumley 則共同撰文,呼籲國際社會關心世界盃背後的人權問題。

【香港保衛戰 80 年】英國撤僑行動,喚醒在港英人的本土意識

80 年前日軍進犯香港,英國為減少傷亡,提前撤走在港的英籍白人婦孺到澳洲。任教英國布里斯托大學的香港歷史學者 Vivian Kong 研究發現,當時倫敦政府認定英國人只會旅居香港,但不少在港英人被迫撤離時,竟然萌生出本土意識,在爭取返港的漫長歲月裡,寫下一封又一封請願書,表明視香港為家的心跡。

大屠殺以外,盧旺達還有時裝

談起盧旺達,最為人所知的是 90 年代的種族滅絕慘劇,死者數以百萬計,殘酷的暴力事件更是不計其數,使得當地從此難以洗脫人間煉獄的形象。27 年過去,留下的創傷雖未能磨滅,在首都基加利(Kigali)發跡的時裝設計師,就希望透過自家作品,讓世人看到盧旺達慘痛以外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