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頭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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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文摘】最貼地的王,最貼地的藝術 —— 訪「渠王」嚴照棠

著名通渠匠「渠王」嚴照棠,以香港街頭廣告塗鴉聞名。他的塗鴉廣告,一寫,便是幾十年了。他從 20 幾歲寫到 70 幾歲,也從街頭小巷寫到香港人的回憶裡去了。時代更迭,科技進步,依然無阻棠叔解決渠道淤塞難題。「關關難過關關過」,似乎正是棠叔的人生寫照,至於退休,他認為順其自然便好。

中環「地下博物館」 四大展區遊走「古」今藝術品

繼上次與紐約塗鴉藝術家 Cope2 合作重現 80 年代紐約的「逆時車站」後,JPS 畫廊今次的「地下博物館」亦頗有驚喜,以不同區域及主題,展示出 16 位來自多個地區及文化背景的藝術家作品。JPS 嘗試糅合街頭文化、流行文化和當代藝術,並於「博物館」展出。各具風格的作品卻能巧妙共存,帶領觀眾穿梭不同空間,感受傳統中不失玩味的體驗。

是蔬果?還是…… 日本畫壇新星西雄大的非常構想

以蔬果之姿為基礎,可引發怎樣的聯想?日本 90 後畫壇新星西雄大(Yudai Nishi)受美國動漫、街頭藝術及塗鴉滋養,加上其創作力,糅合出獨特的藝術風格,引領觀眾跳出框框,引發各種想像。「將人的視野吞噬、能夠令人醉倒其中」是他作畫的基本條件,那麼其香港首個展覽「FRESH!」,又會帶來怎樣的體驗?

中環「逆時車站」 感受 80 年代紐約街頭氣息

既然時間不停流動,那會有時光倒流 40 年的可能嗎?JPS 畫廊邀請紐約塗鴉藝術家 Cope2、本地新晉藝術家 Afa Annfa 及 Chino Lam,聯手於潮流藝術集中地 Belowground 創作巨型壁畫,並展示出不同畫作,將商場地庫改造成 80 年代紐約地下鐵的情景。雖然位處香港,卻讓遊人猶如置身他方,感受兩代藝術家聯合創作的火花。

Moyashi:我不懂甚麼藝術,總之就是犯法

最近,東京港區的防潮閘門上發現了疑似英國塗鴉藝術家 Banksy 的作品。都政府立即拆下來保存,聲稱為了避免遊人慕名而來,造成混亂。但這阻不了小池都知事來打卡,發在個人 Twitter 上。有人批評都政府默許塗鴉行為,雖然都政府立即出來補充說沒有默許,塗鴉仍然是犯法的。但這又衍生出雙重標準的問題,著名如 Banksy 的塗鴉就是禮物,默默無名的本地藝術家就是犯罪,這不是跟風是甚麼?

管理街頭表演,靠立法還是自律?

數月前旺角西洋菜街殺街,不少街頭表演者轉戰尖沙咀,亦惹來嘈音投訴。街頭表演被指製造嘈音、擾民的情況其實並非香港獨有。倫敦高街所在的肯辛頓 — 切爾西區(Kensington and Chelsea),當地議會打算來年起實行「公共空間保護令」,限制街頭表演。未來在這裡表演將可能被起訴。一些街頭表演可能擾民,但以等同於犯罪的方式處理問題,會否小題大做?

廖康宇:行人專用區殺無赦(下)

「自我陶醉」式的獻唱原先只活躍於例如廟街等與公眾距離相對較遠的商業或半開放式的活動空間,打賞歌手不在人前,社會的反響因而較少。但隨著歌廊結業,上一代欠缺其他音樂空間,只能搬到行人專用區等公眾地方繼續,變相與年青音樂人及街頭表演者(Busker)直接競爭場地。不論是年青還是年長一代,欠缺音樂空間的問題於香港依然存在,表演者四散尖沙咀、銅鑼灣各個街頭熱點,只會令爭議擴散開去。

廖康宇:行人專用區殺無赦(上)

以文化政策角度,行人專用區的問題不在於表演項目本身,而是在於部分歌舞表演者以「生人霸死地」、使用大型音響,甚至向黑社會交保護費等方法,令其他表演者無法公平地使用公共空間,造成資源運用的不公義。行人專用區的表演亦由以往百花齊放,逐漸趨向單一、大堆頭、互相鬥大聲,劣幣驅逐良幣。如果各方自律,表演者與觀眾、居民之間互相尊重,行人專用區本應是香港社會珍貴的藝術資源。

歡迎來到 Banksy 式名人壁畫村

保加利亞作為歐盟最窮國,生活於偏遠地區的村民尤為拮据,和其他東歐小村莊一樣,Staro Zhelezare 正因為人口老化問題而慢慢萎凋。藝術家 Ventzislav Piriankov 靈機一觸,用畫筆一支,帶領學生,「邀請」歷史英雄、政要、演員、科學家到村民家中做客,沾沾星光,吸引遊客到訪,挽救這個岌岌可危的村落。

坑渠童話屋

光鮮的外表底下,城市也是刻板冷漠,甚至骯髒醜陋的所在:後巷、坑渠、積水、垃圾桶,坑窪的路面、廢棄的車胎,都了無生氣。

意大利街頭藝術家 Biancoshock 專門尋找這些城市廢料,經過藝術加工,不但有變廢成金的效果,甚至為一潭死水帶來起死回生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