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要令人發笑,才算得上笑話。偏偏幽默這種概念難以捉摸,甚至同一件事,有些人對覺得好笑,有些人則覺得冒犯。人講笑話已是一門學問,假如讓機械人設計笑話,又否能掌握「笑點」?
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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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齣數百年歷史的劇目,挽救一套快將失落的語言
在歷史長河之中,有無數弱勢族群被強鄰同化吞噬,其背後的文化和語言亦隨之失落。不過,也有很多人拒不認命,以文化戰線守護自己珍而重之的價值。在英國,藝術家們就透過一齣數百年歷史的劇目「祈禱集」(Ordinalia),嘗試拯救古老的康和語(Cornish)。
韓國女團霉足十年後爆紅,全靠士兵們?
歌手藝人出道一段日子還是載浮載沉,有時會被調侃為「暗星、奀星」。也許有人會認為,出道多年還是闖不出一片天地的失敗者應該引退,但在韓國,出道十年、經歷挫折的女團 Brave Girls(브레이브걸스),近期竟憑 2017 年舊曲加上勞軍集錦片段爆紅。
圈養海豚太殘忍,由機械海豚做替工?
水族館和海洋主題公園圈養鯨類動物作表演和觀賞用途之舉,向來為人詬病,指這是打著教育公眾的旗號,讓原本應在海洋自由生活的海豚,被困在有限的活動空間,甚或被迫訓練來表演。有見及此,美國有工程公司設計出機械海豚,其迫真的程度,或能解救牠們於被圈養的困境。
藝評:舞在大海與城市空間 —— 簡評「本地一手播」四個作品
疫症時代,現場演出停擺,網上的可能性被大大拓闊。「城市當代舞蹈團」的「跳格國際舞蹈影像節『本地一手播』」今年就由戲院放映,改為網上放映。舞蹈錄像風潮已久,較之現場演出,其有三組極重要的元素相互交織而成 —— 身體或動作、空間與鏡頭。
藝評:要把故事講下去,要繼續做夢 ——「如夢之夢」重申口口相傳與想像之必要
這個有 12 幕、90 多場的劇本,從根本上,便是以它自身的結構,在周而復始地強調,故事的講述,從被講出到被傾聽的這種交換,會引領我們去思考、關照經驗,甚至是探照人生終極問題。故事,必須要講下去。
藝評:「有料呻吟」—— 我們都需要傾訴出心中的異類
世上沒有免費午餐,牛郎的溝通服務亦要收費,在私人空間被消滅殆盡的城市中,呻吟本身成為一種城市財,發財最貴重的地方並非金錢,而是得到對方的信任,把最沉重、赤裸的一面盡情傾吐,與人互相真切連結,已是無價的得著。
廖康宇:街頭賣藝必須規管
歸根究底,我認為街頭賣藝問題的糾結,始終不在於大媽歌姬的奇裝異服、表演項目類型或者打賞與否,而是政府在土地規劃時欠缺遠見,並沒有考慮文化表演活動的需要。
藝評:女音樂家的獨白
今年康樂及文化事務署從美國外百老匯找來獨腳戲「被遺忘的莫扎特」,劇名所指的莫扎特,並不是大家所熟悉的作曲家莫扎特,而是他的姐姐娜奈兒。劇情簡單直接,以她的視角出發,訴說自己因受時代觀念的壓迫,儘管有音樂才華,但依然無法如願成為一位女音樂家,其作品也被歷史遺忘。
藝評:破與立的循環往復 —— 觀前進進「泳池(沒有水)」「新文本」實驗展演
前進進戲劇工作坊名為「前進進表演探索計劃 2019 —— 演員創造力 Mark Ravenhill『泳池(沒有水)』實驗展演」的表演藝術節目,集教育、表演、交流於一身,其企圖也不難在其(必要地)冗贅的標題中看出來。前進進近年一直旗幟鮮明地宣揚新文本,更身體力行,既搬演、亦創作了多部新文本戲劇作品,儼然已成為新文本在香港的代表劇團。
藝評:跳躍薈萃 —— 第 18 屆澳門城市藝穗節
舞蹈,在藝術表演當中能夠備受專業舞者的關注,但亦是容易被一般純粹追求娛樂的觀眾忽略的範疇,其種類繁多,古今中外各有獨特的編舞風格,魅力無法比較;如何憑創作與大眾共享,全賴每一個演出機會。遊走澳門城市藝穗節,舞蹈表演節目的比例與戲劇差不多,給舞蹈界灌注了支持。以下 5 個作品,包含了 10 多個製作單位及表演團隊的心意,也反映出澳門社會與舞蹈藝術兩者之間的協調性。
當你心情澎湃時,你的大腦怎樣活動?
當看到一場精彩絕倫的歌劇或音樂演奏會,我們很容易投入演出之中,覺得心情澎湃,甚至激動落淚。當我們心情澎湃,大腦到底是怎樣活動的呢?來自加拿大的太陽馬戲,為了解觀眾的心理反應,在去年 4 月便與科學家合作,探究人們在觀看情感澎湃的表演時,大腦會有甚麼改變。
管理街頭表演,靠立法還是自律?
數月前旺角西洋菜街殺街,不少街頭表演者轉戰尖沙咀,亦惹來嘈音投訴。街頭表演被指製造嘈音、擾民的情況其實並非香港獨有。倫敦高街所在的肯辛頓 — 切爾西區(Kensington and Chelsea),當地議會打算來年起實行「公共空間保護令」,限制街頭表演。未來在這裡表演將可能被起訴。一些街頭表演可能擾民,但以等同於犯罪的方式處理問題,會否小題大做?
藝評:「狂人」不狂
「狂人日記」剛好寫於 100 年前,百年後的今日,究竟當代華人社會有否如狂人所預言,臨崖勒馬拯救未曾吃人的孩子;還是繼續吃人的習性,為「四千年喫人履歷」再增添 100 年的經驗?於 2018 年重讀「狂人日記」,著實別具意義。導演黃俊達為今年新視野藝術節「微藝進行中」帶來他的「狂人(不規則版)」,選材獨到,可惜未能好好借題發揮。
藝評:奇幻奇觀水音樂
「馭水之音」的靈感來源緣自於藝術總監萊拉.斯科曼德的一個小好奇:如何在水底歌唱。自此她展開各式各樣的實驗,並逐漸與不同界別的專業人士如藝術家、科學家合作,前後花了十多年的光陰才發展出「馭水之音」,無疑是「十年磨一劍」。
藝評:「波西米亞人」—— 不只歌 還有劇
如若沒有看過歌劇,你會否認為歌劇門票價格不菲,甚或需要飛往歐洲才能有機會觀賞呢?又或者你會否覺得很多歌劇作品都只是簡單的故事並配上樂曲?又有否擔心歌劇的語言是自己聽不懂的意大利語呢?平日較常觀賞戲劇的筆者,現與大家分享第一次觀賞歌劇的經驗,從戲劇走進歌劇的世界,欣賞簡約而不簡單的故事,感受樂曲所抒發的情感。
Live Norish:北歐社創(二)—— Busking 街頭音樂節
北歐眾多 Busker 參與的瑞典街頭音樂節源於 2010 年。當年,瑞典警方因一名街頭表演在斯德哥爾摩街頭無牌表演而成功對他作出檢控,引起瑞典民眾一片譁然,認為市民的公共空間被侵佔,繼而表達自由受到侵犯。原打算舉辦遊行示威抗議的街頭表演者組織卻一反傳統,認為與其用示威吶喊等方式去訴諸不滿,倒不如讓街頭表演遍地開花,以贏得民眾的歡呼,讓監管部門及瑞典政客正視公共空間使用管理的問題,結果成就了第一屆斯德哥爾摩街頭音樂節。
廖康宇:行人專用區殺無赦(下)
「自我陶醉」式的獻唱原先只活躍於例如廟街等與公眾距離相對較遠的商業或半開放式的活動空間,打賞歌手不在人前,社會的反響因而較少。但隨著歌廊結業,上一代欠缺其他音樂空間,只能搬到行人專用區等公眾地方繼續,變相與年青音樂人及街頭表演者(Busker)直接競爭場地。不論是年青還是年長一代,欠缺音樂空間的問題於香港依然存在,表演者四散尖沙咀、銅鑼灣各個街頭熱點,只會令爭議擴散開去。
廖康宇:行人專用區殺無赦(上)
以文化政策角度,行人專用區的問題不在於表演項目本身,而是在於部分歌舞表演者以「生人霸死地」、使用大型音響,甚至向黑社會交保護費等方法,令其他表演者無法公平地使用公共空間,造成資源運用的不公義。行人專用區的表演亦由以往百花齊放,逐漸趨向單一、大堆頭、互相鬥大聲,劣幣驅逐良幣。如果各方自律,表演者與觀眾、居民之間互相尊重,行人專用區本應是香港社會珍貴的藝術資源。
藝評:In Search of Utopia —— 與香港對話的強烈慾望
創作者不時加入非 1984 世界內存在的香港元素或符號,例如一名較年老的工人曾提及一場令市民要帶口罩的瘟疫,以及從前的流浪漢因無家可歸住在天橋底,但是被人用水驅趕的經歷。又例如領導人曾向觀眾喊出「科學、民主、自由、回歸」等口號。凡此種種,都是在提醒著觀眾:這不是單純的 1984,而是一個有關香港的故事。這種處理能有效讓觀眾跳出原有的故事,思考 1984 與社會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