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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14篇|

方俊傑:救難小英雄 —— 承認不足,勇敢面對歷史

「救難小英雄」(電影版)也類似,把賣可愛、賣正面形象的卡通角色,打回凡間,過氣之後,一個變成保險從業員,一個是半紅不黑食老本的明星仔,針對的市場,不再是今天的小朋友,甚至不是一般成年人,是中佬中女,即看 80、90 年代動畫長大的一群。

全靠 Peppa Pig,美國孩子也開始說英式英語

典雅的英國口音是否令人稱羨?演出電影「無聲絕境」的英國女星 Emily Blunt 就曾多次公開表示,希望兩名年幼女兒可以像她一樣操英國口音,而非丈夫 John Krasinski 的美式英語。直到去年,女兒們到倫敦讀書,終於重拾英腔,令 Blunt 喜不自勝。據「華爾街日報」報道,美國各地兒童亦開始說起英國用語,靠的卻是一年來不斷看卡通 Peppa Pig。

鄭立:牛年點可以唔睇「肥牛牛布斯」?

在成為新市鎮之前,新界是香港的糧倉,這些牛就是耕田的同伴,有份把香港扶養起來。只是中國改革開放後,香港農業式微,牠們就成為了流浪牛,雖然數量已大幅減少,但直至今天還是偶然可以見到。所以當年看到「肥牛牛布斯」時,明明是外國卡通片,卻會有點親切感,因為它的主角正是一隻黃牛。

鄭立:我還記得在六四事件時,無綫在播「宇宙小戰爭」

我是在當時看了無綫播的「大雄的宇宙小戰爭」,是叮噹的大長篇。故事講述一個外星人很迷你的「比利加」星球,被獨裁者動用軍隊奪取了政權,當地民主運動的少年領袖,逃亡來到地球。被叮噹他們發現並收留,在叮噹他們的協助下,回去接觸當地的地下組織。

鄭立:紅花俠影 —— 在政治裡,到處都是正義,卻沒有一方是正義

這作品在當時 TVB 播放的時候,給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這樣的架構,讓看卡通片時第一件事總是先問誰是好人,誰是壞人的小孩子,慢慢學會這個世界從不是這樣運作的。倒是回到現實看到一群中老年人,他們會認為自己在政治中,所支持的就是正義的一方。我就在想,雖然一大把年紀了,他們也許還比不上當年會認真看完這卡通片的小孩吧?

鄭立:小熊維尼大電影 —— 一個被害妄想症的故事

穿著紅色衣服的牠,頭和四肢卻是黃色的,剛好 5 個部分都伸出去,腦袋很小,所以智力不怎麼樣,經常想出一些自以為可以解決問題的方法,最終總是把事情弄到一團糟,自己家的蜜糖吃完了,就會跑去鄰家拿。這樣的設定真的是充滿魅力,讓人感到不愛牠,也是一種應該關進監牢裡的罪犯。

鄭立:我的身體知多少 —— 連人體的細胞也可以擬人化,太有創意了

這些細胞並不是機器,而是有喜怒哀樂,也會有很多人類有的不良行為,而人體生病的時候,在裡面就會變成像颱風一樣天災。不過也像香港人一樣,就算是天災,細胞們都會盡忠職守的老奉返工,反正他們最多是偷懶,沒可能轉職和辭職。看著這個故事可以讓你理解人體的運作,我也是這樣理解了人體的運作,雖然後來都忘掉了大半。

紅眼:小丸子之死

漫畫中的櫻桃小丸子從不長大,這時候,她應該又正煩惱著過兩天要開學,暑期作業還未做好,要打電話給小玉和花輪同學哭訴了。其實是小丸子善忘,她每年都開一次學,永遠不會畢業,也不會長大,班主任和家人狠狠罵過了,轉過頭仍然愛她。她煩惱的那些事情,本就不需要煩惱。現實中的小丸子卻有生老病死,它的作者櫻桃子剛剛離開了世界。

鄭立:大雄之金銀島 —— 以前教育我們怎樣當一個小孩,現在教育我們怎樣當一個大人

「叮噹大長篇」的世界,卻總是告訴我們,單憑科技是無法令人類幸福的。科技是增強了人類的力量,而力量沒有善惡,而且人類的幸福,是一種感性的需要。就算我們有叮噹的法寶,習慣了之後,還是會回到基礎的人性問題。「大雄之金銀島」是完全翻新過了「叮噹大長篇」,也是近 10 年最出色的大長篇。花錢去看絕對不會錯的,但如果你能接受一點劇透,那麼,請聽我說原因。

鄭立:叮噹——技安教你使用和平手段感化別人

技安是「示威」的專家。所謂示威是甚麼呢?並不是指與法輪功的銀樂隊一起舉牌遊行,而是向對方展示力量和實力,表達自己對一個現狀的不滿,讓對方產生壓力,進而妥協或者讓步。示威之所以重視人數,是因為人數代表了力量,而力量代表了現有的實力,以及潛在的破壞力。和平與暴力,並非相斥,反而是共存的。如果這種潛在可能性並不存在,則和平的手段也只會被無視而已。

憑哈利波特迷你兵團,大阪影城完勝東京迪士尼

2017 年 4 月,大阪環球影城的迷你兵團(Minions)主題園區開幕,第一個週末就創下平均 5 小時以上排隊人潮,幾乎完勝東京迪士尼所有的遊樂設施。過去十年,當全球觀光樂園受到新科技衝擊,面臨經營衰退與人氣下滑窘境時,大阪環球影城門票卻連續 8 年加價,但是如今甚至超過東京迪士尼,成為全日本最受歡迎的遊樂園。

蛋黃哥爆紅背後

可愛有很多種,有治癒萌、醜萌、噁心萌,不一而足,近年爆紅的蛋黃哥(ぐでたま)卻遠不止於此。「蛋黃哥最與眾不同的是它的負面情緒,它的懶慵非關放鬆享受,它用消極頹廢迴避它難以忍受的世界;用自己的裸體,質疑生命的意義。」日本設計師懸田阿也這樣解讀蛋黃哥的人格魅力,更進一步而言,蛋黃哥的流行代表了某種勢不可擋的文化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