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熱播動畫「Spy X Family」中,主角安妮亞經常會說出擬情語「わくわく」,以表示興奮心情。疊詞形式的擬音語及擬態語在日語對話中極為常見,眼見愈來愈多外國人到日本生活及工作,三重縣有機構便想到為日語學習者編寫一份指南。
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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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語言人士:語言轉換會改變個性思維
倫敦伯貝克大學應用語言學教授 Jean-Marc Dewaele 成長於比利時,切身感受到類似情況:「我幾乎都用法語來閱讀和寫詩,在家裡卻大多說荷蘭語。換上學者身份時,我就是英國人 —— 無論在措辭、態度或習慣上。」他曾對 1,500 名多語言人士進行研究,80% 的人表示其行為會因語言而異,他認為這跟語言引起的「情感共鳴」效應有關。
Microsoft Word 如何改變語言使用慣性?
文書處理程式 Microsoft Word 誕生 40 年來,一直協助無數用戶完成論文、辦公室文書工作、寫作等。Word 不僅是文字的載體,更能糾正撰文者的拼寫及文法錯誤。據英國廣播公司(BBC)報道,Word 甚至默默影響用戶如何使用語言。
另類「脫英」:歐洲大學抵制英語?
在丹麥、瑞典、挪威、芬蘭這「北歐四國」及近鄰荷蘭,很多人能操一口流利英語。多間大學躋身國際排名,更有大部分甚至全部課程皆以英語教授。這種被語言學家稱為「領域喪失」的現象,引起不少北歐人憂慮母語將從學術環境消失。部分國家爭取恢復本土語言在大學的主導地位,卻遭受強烈反對。
鴻若遠:「海外麻雀尋根系列」#2 —— 到底是麻雀還是麻將?
關於麻雀發源地,一直眾說紛紜,普遍認為是起源於寧波。古時寧波稱為明州,是跟日本通商的重要口岸,而寧波話的「麻雀」與「麻將」同音,所以日本亦保留了「麻雀」作書面稱呼,讀音就是「マージャン」,可見受寧波影響之重。
多學多說,重拾失落的「家族語言」
德國艾福特大學名譽教授 Annick De Houwer 指出,人們一直以為雙語運用阻礙孩子學習語言。雙語兒童有時會跨語言來表達,但這並不表示他們混淆了兩者,而是能夠巧妙地掌握雙語詞彙,在敘述時選擇最合適的字眼。
譯者無名:久被低估、忽視、冷待的文學翻譯
早前加拿大譯者 Yilin Wang 指控大英博物館舉辦展覽時,未經授權下使用她就秋瑾作品的英語翻譯,事件引起廣泛討論,業內人士卻早知此乃常態。他們強調,翻譯作為一門專業甚至藝術,需要花上很多心血和時間,長久以來卻被當作事後添筆,常在文學及出版過程遭受忽視,欠缺應有的認可、尊重甚至報酬。
在影像氾濫時代,回顧 20 世紀哲學的「語言學轉向」
20 世紀西方哲學經歷「語言學轉向」後,語言被視為理解世界的根本,法國解構主義哲學家德里達(Jacques Derrida)甚至宣稱「文本以外無一物」。美國哲學家 Crispin Sartwell 卻在學術平台 Aeon 撰文分析,如今世界不再是由報章文字堆砌,而是影像氾濫。全新的經驗基礎,加上現實世界的苦難,更顯得語言學轉向的哲學脫節離地。
Hong Kong Infosphere:淺談香港英語(Hong Kong English)的發音
香港人說的英文非常有特色。這甚至引起不少學者的興趣,基本上只要在 Google Scholar 輸入「Hong Kong English」,就能看到上百篇相關的學術文獻,當中以研究英語發音(Phonetics)為主。那麼,到底香港英語(Hong Kong English)是甚麼?與我們日常相關嗎?
去到新環境,口音變還是不變?
以口音區分本地或外來人的做法常見。不過,有些人到另一個地方生活以後,會連說話的口音也改變;也有些人則無論在另一個地方生活多久,口音依然無改。口音或多或少決定別人對你的印象,但是甚麼原因促使一個人的口音變或不變?雷丁大學語音學教授 Jane Setter 指,口音是歸屬感的標誌,有意識或潛意識希望融入環境,會影響人的口音。
A 先生眼中的西班牙
上回提要,初到西班牙的我,主要見到西班牙的多樣豐富,另一邊廂,出生和居於馬德里近半個世紀的丈夫 A 先生,見到的西班牙卻是一個四分五裂、完全不團結的國家。
GPT-4 真的理解我們在說甚麼嗎?
科學雜誌「鸚鵡螺」(Nautilus)最近向演化論家、研究複雜系統科學的美國聖菲研究所主席 David Krakauer 提出這個問題。
紳士大哥:字正腔圓 Queen’s English —— 是高人一等的身份象徵?
不少香港人對英國都有個深深的情意結,但凡聽到有誰能講得一口字正腔圓的標準英式口音,就不免雙眼發光,肅然起敬。然而,如果將這種典雅的英語口音說成 British Accent 難免籠統,因為英國的口音著實有很多種,要更精確地講,香港人最崇拜的那種其實叫做「Queen’s English」。
不同語言的粗口,有甚麼共同之處?
已故美國笑匠 George Carlin 曾在 1972 年列出 7 個永遠不能在電視說的髒話。粗口除了字義低俗粗鄙,有時連聽到也覺得「哽耳」。上週發表在期刊 Psychonomic Bulletin & Review 的研究就指出,世界各地粗口在發音上有些共同之處 —— 通常沒有某些「乾淨」的發音。
Moyashi:「三島由紀夫:最後思辯」—— 敗者們的劇場
關於「三島由紀夫:最後思辯」(三島由紀夫 vs 東大全共闘 50 年目の真実),電影日文原名開宗明義,就是 1969 年,右翼文人三島由紀夫在東大駒場 900 號課室,與東大全共鬥的辯論紀錄片。
Moyashi:朝貢式文化交流
相信所有人在購買遊戲前,都會先閱讀評價以防中伏,正如電腦遊戲平台 Steam 的正負評統計幾乎決定了我會不會付錢。然而不是所有評價都有參考價值,例如間中看見有人留下負評,而原因只是「沒有漢化」。
【烏克蘭戰爭】說俄語的烏人,要跟母語訣別
烏克蘭獨立剛滿 31 年,但語言上始終未有統一。廣義來說,西部以烏語使用者為主,東部及南部人民偏用俄語,邊境居民則說兩者混成的烏俄語(Surzhyk)。今年初俄羅斯入侵烏國,普京便以保護俄語區居民為出兵理由。但數百萬說俄語的烏人不滿被當成開戰藉口,現時積極學習烏語,以求和敵國劃清界線。
想提升語文能力?閱讀小說,而不是非小說
人們常說開卷有益,經常閱讀,最明顯的好處是有助提升語文能力。最近一項針對休閒閱讀的研究,從學齡前兒童到大學生身上證實了此說法,且發現閱讀帶來的更多優勢。養成閱讀的良好習慣似乎毋庸置疑,但研究還顯示了令人意外的結果:人們閱讀甚麼更為關鍵。
【烏克蘭戰爭】在外國,為何俄羅斯官媒仍然「可信」?
各社交媒體公司雖已採取措施限制俄羅斯官媒賬戶,防止虛假資訊繼續傳播。但諷刺的是,這些限制只適用於英文專頁及帖文,俄國官媒仍能用西班牙語、阿拉伯語及其他語言傳播不實資訊,甚至成為一些國家眼中的「可信媒體」。
人工智能可否幫助我們與動物交談?
科學家一直想了解動物如何用叫聲溝通,像靈長類動物會因應捕食者而發出不同警報聲、海豚以彼此獨特的口哨聲相認。科學家以往只能靠長期觀察,至近年才透過人工智能,分析大數據進行解碼。美國加州一個成立於 2017 年的非牟利組織 Earth Species Project(ESP),正希望借助人工智能的機器學習方式,嘗試找出這些「非人類語言」,促進生物研究和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