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 到 1945 年納粹德國時期,是人類歷史黑暗的一頁。納粹德國對外發動血腥戰爭,令歐洲陷入一遍火海;對內建立極權統治,種族清洗猶太人。在鐵腕管治加上強大文宣機器支持下,「玫瑰大街示威」(Rosenstrasse protest)乃當時國內罕見的大型反抗活動。一班勇敢的女性站出來,要求當局釋放自己的猶太丈夫、孩子和親友。
猶太
|共10篇|
美麗又恐怖:價值 1 億元的納粹暴行畫作
「他一生從未賣出一幅畫,只住在骯髒簡陋的屋子裡;他死後,畫作卻值差不多 1 億美元…… 他是個複雜的人。」這次展覽是博物館 24 年以來首次舉辦的當代藝術展,展出大屠殺倖存者、藝術家 Boris Lurie 近 100 件美麗又恐怖的作品。博物館館長 Jack Kliger 直指這次展覽會不斷出現令人不安的作品:「這是不一樣的(納粹暴行)證據。」
林喜兒:Ridley Road —— 60 年代的新納粹
在這個黃金時代,原來也曾出現極右的風潮,重現被遺忘的歷史,大概就是此故事的意義所在。
【猶太電影節】在德國與以色列之間,思索猶太民族的命運
今年第 19 屆香港猶太電影節(Hong Kong Jewish Film Festival)即將舉行,其中兩部參展電影 Back to Berlin 與 The Cakemaker,分別以兩段旅程,穿梭德國與以色列兩地,在大屠殺的歷史起點,探討猶太人在世界的身份與定位,思索歷史的瘡疤能否癒合。
為何有德國猶太人加入反猶傾向政黨?
德國極右政黨「另類選擇黨(AfD)」在短短幾年間迅速冒起,雖然被批評立場反猶,但卻依然有猶太人主動加入,在剛過去的星期日更成立猶太人分支團體 Jews in the AfD,期望長遠吸納更多猶太黨員。事件引發德國猶太社群強烈反響,有組織在法蘭克福發動示威譴責 AfD。究竟是甚麼原因驅使部分猶太人加入有反猶傾向的政黨?這對理解歐洲政治趨勢又有何啟示?
氣候危機助長希特拉式狂人再現?
經過二次大戰的洗禮,無人不曉希特拉的大魔頭形象,我們多年來對納粹主義引以為戒,但這樣是否就足夠避免重蹈覆轍?耶魯大學歷史系講座教授 Timothy Snyder 在著作「黑土:大屠殺為何發生?生態恐慌、國家毀滅的歷史警訊」中警告,對納粹的戒心,未令我們加深對納粹的認識;而人類當下的生存環境,正為希特拉式思維重生提供更有利的條件,其原因竟然在於全球氣候變化釀成的生態恐慌。
大屠殺的助力,是無政府狀態?
每當談到納粹德國屠殺猶太人,我們通常想像一個無所不能的極權國家,先將人種分門別類,再有系統地滅絕當中的猶太人。耶魯大學歷史系講座教授 Timothy Snyder 梳爬史料寫成著作「黑土:大屠殺為何發生?生態恐慌、國家毀滅的歷史警訊」,卻得出截然相反的結論 —— 只有在國家體制瓦解,所有人喪失公民身份,納粹對猶太人的殺戮才會發生,無政府狀態才是釀成大屠殺的真正條件。
邱翔鐘:逢美必反一黨魁
這裡所講逢美必反的英國政黨黨魁,不是名不見經傳的某一小黨領袖,而工黨的黨魁郝爾彬(Jeremy Corbyn)。他對以色列深惡痛絕,以致縱容黨內的反猶太分子,惹怒向來支持工黨的許多猶太選民。近日來,批評郝爾彬的聲浪愈來愈高,使他陷入政治困境中。也許有人會以為,郝爾彬是英國工人階級中的反猶極端派。其實不然,他是中產出身的反資本、反市場、反當代社會意識到老左。
「災難日」70 年:巴勒斯坦人何處為家?
70 年前的 5 月15 日,即以色列宣布獨立建國的翌日,大批巴勒斯坦人被逼逃亡流離失所,從此改變整個民族的命運。他們把這一天稱之為「災難日(Nakba Day)」,紀念數十萬名同胞痛失家園,包括現年 96 歲的 Mohammad Mahmoud Jadallah。這位快將百歲的老人直言:「我們過著災難的一生。我們從未擁有快樂或平安。」偏偏美國定於「災難日」前夕,將駐以大使館遷址耶路撒冷,更好比往其心頭再添一刀。
在德國,節儉是一種長久培養的民族特質
雜誌「經濟學人」駐德記者曾撰文這樣說:「讓德國人掏腰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的確,節儉是德國人的民族特性,早已深刻在骨子裡。為了令公眾更了解德國人對儲蓄的狂熱,德國歷史博物館最近舉行美德歷史展覽「儲蓄(Saving)」,探討這種德式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