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粹黨掌權前,包括猶太人和當地日耳曼人等的跨民族通婚在德國並不罕見。到了極權時期,這類婚姻成為重大考驗,當猶太丈夫的生意和財產被沒收,配偶的生活同樣會變得艱難。有些人堅守婚姻承諾,但有許多人會選擇離婚。當中一些人是為保護他們的「半猶太」孩子,一些單純因為沒有錢了,有人希望融入「雅利安」社會,也有人出於自我保護,甚至種族仇恨。
集中營
|共32篇|
為愛對抗極權:納粹德國的玫瑰大街示威
1933 到 1945 年納粹德國時期,是人類歷史黑暗的一頁。納粹德國對外發動血腥戰爭,令歐洲陷入一遍火海;對內建立極權統治,種族清洗猶太人。在鐵腕管治加上強大文宣機器支持下,「玫瑰大街示威」(Rosenstrasse protest)乃當時國內罕見的大型反抗活動。一班勇敢的女性站出來,要求當局釋放自己的猶太丈夫、孩子和親友。
林喜兒:「亂世微光」—— 人人都是英雄
「安妮日記」是跨越時代的讀物,13 歲少女 Anne Frank 在二戰時,與家人匿藏在閣樓兩年間寫下日記,不單成為歷史見證,更鼓勵了無數人。安妮在 15 歲那年死於集中營,日記得以見天,除了倖存者爸爸 Otto 替女兒出版,最重要的人物其實是他的秘書 Miep Gies,也就是她甘願冒險匿藏了 Frank 一家。Disney+ 的「亂世微光」(A Small Light)正是關於這個真實故事。
【尚未完場之四】曾關押歐德禮的亞皆老街集中營
由徐岱靈與祁凱達執導的「尚未完場」,令香港大娛樂家歐德禮(Harry Odell)的故事再次走進大眾目光。歐德禮於 1919 年來到香港後,初時當一名股票經紀,並與時尚品牌「詩納菲兒」的太子女 Sophie Odell 過著美滿的婚姻生活。然而好景不常,1941 年 12 月日本入侵香港,歐德禮亦淪為戰俘,被扣押在亞皆老街集中營(Argyle Street Camp)。
【烏克蘭戰爭】被送俄,再也沒回來的孩子們
跟俄羅斯總統普京一同遭國際刑事法院(ICC)通緝的路芙娃.貝洛娃(Maria Lvova-Belova),身為俄國總統辦公室兒童權利專員,被指在烏克蘭戰爭中犯下非法驅逐、轉移兒童人口的戰爭罪行。烏克蘭政府已確認至少有 16,226 名兒童被驅逐到俄國境內,只有 300 人成功與家人重聚;但烏國議會人權事務專員 Dmytro Lubinets 估計總數可能高達 15 萬。失散兒童的下落、如何保護孩子,成為烏克蘭成人的苦惱。
【陶與戲】男人必看:一個快樂的傳說
一部好電影,往往能提出問題,讓大眾辯論。今集「陶與戲」分享 1997 年意大利電影「一個快樂的傳說」(La vita è bella),講述一個猶太家庭被捉到納粹集中營的故事,就引起陶傑和林宇不同角度的解讀和詮釋。
過濾營 —— 重現人間的二戰恐怖工具
俄羅斯外長拉夫羅夫日前表示,開戰以來已有逾 100 萬人從烏克蘭「疏散」。但烏國官員指控,俄軍從侵佔城市帶走數十萬平民,並在強行送俄之前,把他們囚禁於「過濾營」之中,逐一篩查政治立場。有分析指,這類拘留所曾為二戰時期的蘇聯所用,堪稱駭人恐怖。如今普京重施故技,背後的用意何在?
誰向納粹出賣安妮法蘭克?
猶太女孩安妮法蘭克,在日記中寫下了納粹德國佔領荷蘭時期躲避追捕的生活。1942 年 7 月,在父親奧托安排下,法蘭克一家人匿藏在阿姆斯特丹王子運河街 263 號,直至兩年後的 8 月 4 日,黨衛軍 帶領荷蘭警察到場突擊搜捕。加拿大傳記作家 Rosemary Sullivan 就在新作中,探討究竟是誰向納粹透露他們的藏身之處。
美麗又恐怖:價值 1 億元的納粹暴行畫作
「他一生從未賣出一幅畫,只住在骯髒簡陋的屋子裡;他死後,畫作卻值差不多 1 億美元…… 他是個複雜的人。」這次展覽是博物館 24 年以來首次舉辦的當代藝術展,展出大屠殺倖存者、藝術家 Boris Lurie 近 100 件美麗又恐怖的作品。博物館館長 Jack Kliger 直指這次展覽會不斷出現令人不安的作品:「這是不一樣的(納粹暴行)證據。」
德國起訴大屠殺參與者,為何這麼遲
過去兩週,德國檢察官分別起訴年屆 100 及 96 歲的前納粹集中營警衛 Josef S 及秘書 Irmgard Furchner。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至今已 76 年,當年年輕的大屠殺參與者,即使仍在人世亦垂垂老矣。德國之聲報道指,德國的司法系統用了很長時間,才找到合適的法律手段,以致部分起訴遲來至今。
鄭立:波斯密語 —— 三文治有用過法治的故事
想想如果當初主角不是交換了書,電影開場不夠十分鐘就已經死了。他之所以能生存,全靠一件三文治,所以這個故事教訓我們,法治是救不了你的,但三文治可以。
Colette —— 毋忘,拍紀錄片的價值
今屆奧斯卡最佳紀錄短片,由美國導演 Anthony Giacchino 執導的 Colette 奪得。Colette 講述第二次世界期間,參與「法國抵抗運動」的 Colette Marin-Catherine,多年後以 90 歲高齡,首次到訪其兄 Jean-Pierre 當年死亡地方:德國米特堡—朵拉(Mittelbau-Dora)集中營。直面悲痛回憶,對 Colette 來說是一場「艱難的朝聖」。身為觀眾,能從觀影得到甚麼?Colette 的製作人員,便向英國「衛報」分享他們的心路歷程。
古拉格的遮醜布:蘇聯如何掩飾集中營暴行?
古拉格集中營伴隨蘇聯誕生,勞役囚犯至死的問題一直存在,但這個活人地獄卻經常被忽略。普立茲獎得獎作家 Anne Applebaum 作品「古拉格的歷史」發現,1920 年代古拉格建立之初,國際社會確曾關注過虐囚問題,也發起過抵制古拉格產品的運動,究竟蘇聯是如何反擊批評,最終把垂死囚犯消音?
恐怖古拉格:以罪名分階級的欺凌煉獄
蘇聯古拉格集中營以勞役政治犯臭名遠播,但原來在暴力橫行的營內,有更多光怪陸離的亂象 —— 政權縱容職業罪犯為所欲為,殘害被標籤為「人民公敵」的政治犯;知識分子為求生只好放棄文明原則,後來政治犯的地下組織甚至「私了」向政權「篤灰」告密的犯人,形成與建制抗衡的恐怖平衡。
共產主義搭建的活人地獄 —— 古拉格
談到納粹德國,很多人即時聯想到集中營和毒氣室,但面對蘇聯共產主義暴政,卻沒有多少人記起折磨無數政治犯的古拉格集中營。普立茲獎得獎作家 Anne Applebaum 作品「古拉格的歷史」(Gulag: A History),便鉅細靡遺整理大量蘇聯文獻與回憶錄記載,以重現古拉格的歷史原貌,政治犯被勞役至半死不活的真實慘況,並警惕世人悲劇總有重臨的時候。
把青年送進赤柬集中營的人:康克由
在東南亞歷史中,最惡名昭著的極權政府當數 1975 年到 1979 年間的「民主柬埔寨」(即赤柬)。赤柬得到中共支持,用極端暴力手段管治人民,連老弱婦孺也不能倖免,造成超過 200 萬人死亡。然而,行凶作惡的人確有可能會遭逢報應,康克由主管 S-21 集中營,摧毀無數青年的生命,在經過漫長逃亡、審判和牢獄後,最終在今年 9 月,於病魔折磨下去世。
在納粹集中營裡,蘊含希望的音樂
執行種族滅絕的猶太集中營,是大屠殺的代名詞,但原來絕境之中,在囚猶太人為互相撫慰、保存自尊,曾經創作出新音樂類型。美國密里根大學音樂系教授 Kellie D. Brown 新書,剖析大屠殺和二戰期間,人如何在絕望中以音樂尋找希望。
1962年中印戰爭:被送進集中營的印度華人
8 月底,中印邊境再起衝突,據指印軍向中方控制區推進了足足 4 公里,當地藏族士兵也與印軍共同作戰。而在 9 月 2 日,印度政府宣佈禁止 118 款中資應用程式。現時的中印局勢,可說自 1962 年中印戰爭以來最緊張。每逢戰亂,平民百姓都飽受摧殘,在當年的中印戰爭,就有 3,000 名華僑被印度政府關進集中營。
大屠殺前,納粹所鋪的迫害之路
1939 年,強迫猶太人離開德國或大規模重新安置猶太人,仍是納粹德國當時主要的反猶手段。但據「大屠殺紀事」(The Holocaust Chronicle)一書,同年,希特拉在國會演講,進一步鼓動滅絕猶太人的思想,使其最終成為納粹德國的政策。滅絕一個種族並非一時三刻的事,當中經過不同階段。進入毒氣室前的猶太人們,此前經歷過甚麼迫害?
要做完美中國公民,維吾爾正面臨「文化種族滅絕」?
現時,估計有超過 100 萬維吾爾族人遭中國政府拘留,身處在「再教育營」中,即官方所謂防範「極端、恐怖主義」所必需的「職業中心」或「寄宿學校」。民族音樂學(Ethnomusicology)及維吾爾族文化專家 Elise Anderson 博士認為,中國現時對維吾爾族及其他穆斯林少數民族的限制,已遠遠超出自由及思想,更是切斷其民族根源、歷史及血統的連繫:「文化種族滅絕,是恰當的用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