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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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仔:上海人為何要潤之則吉?皆因封城是隻黑天鵝

上海封城 2 個月後開始解封,年青人之間逐漸流行一個潮語 ——「潤」。面對中國堅持清零政策和推廣恆常基因檢測(即每 2 天撩鼻孔),不少上海市民的回應是:「潤之則吉」。不是毛公潤之的潤之,而是取其漢語拼音「run」的諧音,解作英文的「走佬」。走去哪裡?美國是首選,接下來的是澳洲、加拿大、英國等,網民謔稱為華潤萬家,四處流徙是也。

唐明:令人摸不著頭腦的無賴邏輯

「無賴原則」針對的是權力階層,專注警惕他們的惡和陰暗,因為權力能夠催化人性的惡,製造更大的災難,這句話的意義,在於有權力的 context。但是中國的政治思維,恰好顛倒過來,是防民如防賊:沒有權力的人,遭到政府全方位的碾壓,而且將人性普遍存在的惡,視為權力無限延伸和擴大的正當理由。

唐明:中國為何又發生真人版「魷魚遊戲」?

無產階級的樂趣,在於作亂,而反抗是為了獲取公正,但無產階級是沒有公正 (justice)這個觀念的,他們要的是人人有份的所謂「平均」,有福同享 —— 雖然他們造福能力極低,卻可以保證吃苦遭罪是人人不落空,這種觀念與公正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1949 年,資本家為何選擇了共產中國?

1949 年中國共產黨奪得江山,但有條件離開的資本家,面對以消滅資本主義為綱領的新政權,為何大多數選擇留下?國民黨倚重的上海企業家劉鴻生,曾經把家人和財產疏散國外,形成風險分散的跨國網絡,但他本人最後卻回流中國,與海外家人訣別,資產亦逃不過國有化命運。康奈爾大學中國史學家爬梳資料,重組劉氏回流背後的複雜動機,側寫出國共交替的時代面貌。

老上海的終結

2009 年,中國國務院宣佈上海將在 2020 年成為國際金融中心的目標。新一年將至,要達成當初的鴻圖、偉略,似乎遙遙無期。約一個世紀前,有「東方巴黎」之稱的上海,曾是世上最開放的大都市。這顆東方明珠、東方巴黎,是如何得到又失去這個地位,而要「再全球化(re-globalizing)」?

唐明:一國兩制還可以複製嗎?

果然,今年諾貝爾獎得主之一,美國經濟學家 Paul Michael Romer 就提出,不妨在洪都拉斯等國家,劃出一些地方建造憲章城市(Charter City),在其國內原地建設更符合幸福生活原則的「領地」,輸入先進的文化和制度,譬如司法獨立、言論自由、開放市場,廉政監察等等,是一個比接受移民更為切實有效的方法。

陶傑:聽言觀行,中外皆然

中國國家主席主持上海進口博覽會揭幕,發表講話,宣佈「五大承諾」:包括一主動擴大進口、降低關稅,而且「不是權宜之計」;二擴大金融業服務業開放、深化教育文化等開放進程、放寬教育醫療等外資股比限制。國家主席講話分量自然不會同凡響。但這種論調中國自從加入世貿以來,西方政府和企業不知聽過幾多次。

已逝去的老上海:浪漫、前衛與戰亂

欣賞過王家衛和李安的電影,或張愛玲的小說,儘管生不逢時,卻足以明白,影像和文學世界裡念茲在茲所追懷著的老上海,跟今日商業味濃厚的摩登大都會,是兩個不同的城市想像。長期旅居中國、精曉中文,曾以「午夜北平」獲得愛倫坡獎的英國作家 Paul French,羅列出 10 本關於老上海的著作,從上世紀到當代,中外作者,小說、傳記或學述論著,都揭示了戰爭期間這個謎樣都市所呈現的獨特面貌。

來了美帝米老鼠,上海工人請過主

去年就有報道指,上海市政府下令「大掃除」,要求園區附近 153 間工廠在今年底前關閉,務求減少污染,確保「迪士尼藍」。如今樂園開幕在即,有外媒卻發現,工廠是否「無得留底」,似乎取決於規模大小,並非排污多寡。而因「關廠令」失業的數百工人,此刻更前路茫茫,因為當局對他們既無補水,亦無支援。

梁迪倫:上海創店的悲

上篇說到 2 年前在上海創業的喜,有很多讀者感到興趣。畢竟早年中國經濟起飛,很多人夢想在這一浪中,早點在此龐大的市場裡奠下根基,做 13 億人的生意。但大家千萬不要以為凡是北上創業都可以成功,因為有些行業在本質上是有限制的,中國地大人多對你並沒有甚麼特別好處。例如餐飲業,無論是 700 萬人還是 13 億人,你店內的座位仍是只有那麼多,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