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場

|共16篇|

烏克蘭戰爭,讓英國戲劇界面臨最大危機

持續快將一年的烏克蘭戰爭,以及其對能源供應的影響,加劇英國的生活成本危機,通脹率更冠絕發達國家。人們尋求逃避現實的樂趣,令音樂劇和聖誕表演的觀眾數目創下新高,惟全年入座率仍落後於疫情前水平。藝術源於生活,卻也困於生活。在這個戲劇大國,眾多劇院正為水電費頭痛,並憂慮營運前景。

藝評:瘟疫下香港人如何專心欣賞如幻似真的網上劇場

沉寂了一陣子的劇場界,由再構造劇場創作的網上演岀「如何向外星人介紹瘟疫下的香港人感情生活」打破悶局。儘管跨地域科技與劇場的實驗結合仍可有更多探索空間,這次新嘗試將舞台前的觀眾重聚於電子平台,跟演岀者徜徉感情與城市交錯的軌跡,往來虛與實的界線。

藝評:感知的政治,重構的想像 —— 評「人造新北極」

在香港,一提到北極,腦海立即浮現的可能是冰天雪地白茫茫一片,或是極地科學家於兇險環境探險研究之地,又或是觀看極光的夢想旅遊之地。然而,我們對北極的想像真的只能限制於此?著名丹麥藝團「無形旅舍」於今年世界文化藝術節呈獻的「人造新北極」,為香港帶來不一樣的北極以至世界的想像。

藝評:「蛙人」—— 為科技而科技,在虛擬實境中消散的想像

本年度香港藝術節加入許多認識新奇的節目,一改以往較傳統保守的挑選劇目策略,例如離奇作業劇團的「蛙人」就從鏡框式舞台來到牛棚,將科技融入舞台演出。演出有時嘗試運用虛擬實境(VR)技術,讓觀眾潛入主角的童年回憶。

藝評:「後戲劇」的浮淺性 —— 論劇場演出「平庸的邪惡」

單單把政治議題搬入劇場,並不就是「政治劇場」。由香港的「愛麗絲劇場實驗室」和台灣的「楊景翔演劇團」聯合製作的劇場作品「平庸的邪惡」,正是試圖把政治哲學家漢娜.鄂蘭這一同名概念,作為創作的起點。而終點 —— 即演出成果 —— 到底能到達哪裡?那就得看看他們把鄂蘭的「banality of evil」改造成怎樣的劇場呈現。

愈討論愈堅持己見的時代,如何討論才有意義?

既然人類有能力理性思考,為何我們會經常做錯決定?甚至在事實面前,也要堅持無理的觀點?在與別人爭論時,我們經常能察覺對方的偏見,覺得自己相對中立。然而,人類其實就是無法做到毫無偏見。英國一個互動劇場告訴你,討論才可以得出最好的決策。

藝評:「傾城無方」—— 七個角色,一種信念

發生於 1941 年的「香港保衛戰」,距今約 70 多年,有多少人還有記憶、甚至不曾認識這段本土歷史?香港話劇團的「傾城無方」以此為歷史背景,時間設置在香港被日軍統治前的 18 日,利用 7 個角色的故事段落構成一齣探索內心的戲劇。

藝評:「原則」—— 談溝通之難與無力

甚麼是溝通,又該如何溝通?「原則」一劇藉新校長上任所掀起的學園風波,探討「溝通」。校長、老師和學生三方在香港大會堂劇院上演校園風波。看畢全場,佩服演員能記著一頁頁爭論的台詞,又盡力去「推銷」自己所相信的一套觀念。我深深感受到他們希望贏得其他角色及觀眾的認同與支持。然而,當他們如此盡力地「推銷」自己的理念,其他人的不為所動和執念,令說話的一方陷於巨大的無力中。

Moyashi:聖誕老人暴動

1974 年 12 月 18 日,在丹麥首都哥本哈根發生了一場騷亂,70 個聖誕老人衝入當時哥本哈根最大型百貨公司中,奪取架上的貨品,再派給街上的路人。這場聖誕老人暴動是由激進丹麥劇團 Solvognen 所策劃,在進行這次百貨公司突擊之前,已持續了一個多星期大大小小的越軌行動。

藝評:「波西米亞人」—— 不只歌 還有劇

如若沒有看過歌劇,你會否認為歌劇門票價格不菲,甚或需要飛往歐洲才能有機會觀賞呢?又或者你會否覺得很多歌劇作品都只是簡單的故事並配上樂曲?又有否擔心歌劇的語言是自己聽不懂的意大利語呢?平日較常觀賞戲劇的筆者,現與大家分享第一次觀賞歌劇的經驗,從戲劇走進歌劇的世界,欣賞簡約而不簡單的故事,感受樂曲所抒發的情感。

藝評:In Search of Utopia —— 與香港對話的強烈慾望

創作者不時加入非 1984 世界內存在的香港元素或符號,例如一名較年老的工人曾提及一場令市民要帶口罩的瘟疫,以及從前的流浪漢因無家可歸住在天橋底,但是被人用水驅趕的經歷。又例如領導人曾向觀眾喊出「科學、民主、自由、回歸」等口號。凡此種種,都是在提醒著觀眾:這不是單純的 1984,而是一個有關香港的故事。這種處理能有效讓觀眾跳出原有的故事,思考 1984 與社會的關係。

藝評:「深夜小狗神秘習題」—— 精彩演出,只嫌太眼花繚亂

英國國家劇院是次製作,把同名小說改編放上舞台,配合高科技的多媒體設計,其戲劇構作創新又富娛樂性。當香港本土的劇場製作對多媒體元素的想像依然有限,演員亦多以傳統手法,即以對白為重心來表現角色,此劇在香港叫好叫座也不無道理。可惜,在豐富的感官體驗之下,整體劇情和角色的塑造相對薄弱。

藝評:讓微小發生的城市藝穗節

在非常規的地方演出,是近年的慣常模式,並不算新鮮了,因此好奇,由澳門城市藝穗節所帶來的各種經驗,除了引領我進入從未踏足過的空間以外,還會打開甚麼樣的經驗和想法?如果香港藝穗民化節能重新啓動的話,我們又能從中學習到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