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劇

|共22篇|

唐明:莎劇與歷史 01 ——「自由!解放!暴君死了!」

莎士比亞創作這齣劇的時候是 16 世紀末,英格蘭的空氣裡彌漫著陰謀叛變的風聲,但是莎士比亞以詩人和作家的身份,又沒有從過政,也不知道有沒有熟讀羅馬史,對權力的實質卻有如此清晰的認知。或者說,在當時的英國,一個中產的有識之士,已經有這方面的政治常識,他們本能地抗拒暴君,即使是凱撒這樣公認的偉人,只要他擁有絕對權力,他就是一個潛在的暴君的 Candidate。

要看懂 Drive My Car,先讀「凡尼亞舅舅」

去年奪得多個國際大獎的日本電影 Drive My Car,改編自村上春樹作品,原著小說在映後再次暢銷,不少人卻忽略戲中反覆出現的劇中之劇「凡尼亞舅舅」(Uncle Vanya)。這部俄國劇作家契訶夫(Anton Chekhov)四大經典之一,所說的是甚麼故事?憑甚麼成為俄羅斯文學經典?

一齣數百年歷史的劇目,挽救一套快將失落的語言

在歷史長河之中,有無數弱勢族群被強鄰同化吞噬,其背後的文化和語言亦隨之失落。不過,也有很多人拒不認命,以文化戰線守護自己珍而重之的價值。在英國,藝術家們就透過一齣數百年歷史的劇目「祈禱集」(Ordinalia),嘗試拯救古老的康和語(Cornish)。

假如有 Take Two —— 尼泊爾童婚劇場

童婚問題在部分東南亞國家如孟加拉尤為嚴重,尼泊爾的童婚率,便高踞亞洲第三、全球排名 17。此外,據 2012 年聯合國人口基金(UNFPA)的調查,尼泊爾的農村婦女中,僅有 9% 受訪者知悉婚內強姦屬非法行為、13% 的人清楚反家庭暴力的具體法律。有見農村社區充斥童婚及歧視現象,尼泊爾劇團 Shilpee Theatre 就選擇創作相關題材劇目,走入農村演出。

藝評:脫單電影院 —— 從鏡頭看劇場和觀眾身份

由奇蹟創造和明日和合製作所聯合創作,「脫單電影院」是一部劇場與電影交替的參與式劇場作品。四名演員中,有兩人充當媒人,協助兩位脫單者找尋另一半。本文集中分析「脫」以鏡頭觀看劇場的效果和觀眾在此作品中的身份。

藝評:巡病房,(為城市?)診症

「病房」是 2019 年香港話劇團「新戲匠」系列的作品。新晉編劇李偉樂非常大膽地以片段式敘述和獨腳戲方式,講述張童(張紫琪飾)到病房探訪意外昏迷的未婚夫郭世興的故事。在接近兩小時長的劇作中,觀眾除了濃縮地經歷了女主角張童 30 年的人生,還再一次重溫在病房外的香港 30 年以來發生的種種事件。

藝評:要把故事講下去,要繼續做夢 ——「如夢之夢」重申口口相傳與想像之必要

這個有 12 幕、90 多場的劇本,從根本上,便是以它自身的結構,在周而復始地強調,故事的講述,從被講出到被傾聽的這種交換,會引領我們去思考、關照經驗,甚至是探照人生終極問題。故事,必須要講下去。

理察三世:莎士比亞論暴政

「自 1950 年代早期起,從莎士比亞創作生涯的開始一直到終結,他不遺餘力反覆探索一個讓人深深困惑的問題:怎麼可能會有一整個國家落入一個暴君手中的情形出現?」開宗明義發此斷論,「暴君:莎士比亞論政治」一書的說服力並非源自新歷史主義的理論,亦無涉作者文評家葛林布萊的莎士比亞研究權威,而是對莎劇暴君的生動描述,梳理出其特質及上位條件 —— 譬如「理察三世」。

藝評:「有料呻吟」—— 我們都需要傾訴出心中的異類

世上沒有免費午餐,牛郎的溝通服務亦要收費,在私人空間被消滅殆盡的城市中,呻吟本身成為一種城市財,發財最貴重的地方並非金錢,而是得到對方的信任,把最沉重、赤裸的一面盡情傾吐,與人互相真切連結,已是無價的得著。

藝評:女音樂家的獨白

今年康樂及文化事務署從美國外百老匯找來獨腳戲「被遺忘的莫扎特」,劇名所指的莫扎特,並不是大家所熟悉的作曲家莫扎特,而是他的姐姐娜奈兒。劇情簡單直接,以她的視角出發,訴說自己因受時代觀念的壓迫,儘管有音樂才華,但依然無法如願成為一位女音樂家,其作品也被歷史遺忘。

藝評:破與立的循環往復 —— 觀前進進「泳池(沒有水)」「新文本」實驗展演

前進進戲劇工作坊名為「前進進表演探索計劃 2019 —— 演員創造力 Mark Ravenhill『泳池(沒有水)』實驗展演」的表演藝術節目,集教育、表演、交流於一身,其企圖也不難在其(必要地)冗贅的標題中看出來。前進進近年一直旗幟鮮明地宣揚新文本,更身體力行,既搬演、亦創作了多部新文本戲劇作品,儼然已成為新文本在香港的代表劇團。

藝評:「蛙人」—— 為科技而科技,在虛擬實境中消散的想像

本年度香港藝術節加入許多認識新奇的節目,一改以往較傳統保守的挑選劇目策略,例如離奇作業劇團的「蛙人」就從鏡框式舞台來到牛棚,將科技融入舞台演出。演出有時嘗試運用虛擬實境(VR)技術,讓觀眾潛入主角的童年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