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nk Lower 即「沉得更低」,亦即像一隻股票不斷下跌。你以為低位可以入貨「溝淡」止蝕,原來林鄭此一仙股,一跌再跌,似乎遠還沒有最低的底線。
逃犯條例
|共26篇|
陶傑:主奴合一
中國港澳辦召開記者會頌揚香港警方,對於林鄭則是非常一般的「支持依法施政」,這下子重武抑文,引起諸多議論。
陶傑:勇謀並濟,張弛有度
北京「港澳辦」在國務院名下召開記者會,由一對低級官員申明中方對香港事態的「三點意見」。其中有兩大重點,即「法治」和「支持警隊」。
Moyashi:如何創造一個香港人(下)
沒有使用特定論壇或通訊程式、以及沒有參加示威遊行的人,於是永遠都無法理解這種群體意識是如何建立,只能夠不斷歸咎幻想出來的八國聯軍。想增加同路人,不妨幫屬於舊世代的人安裝某論壇的應用程式,正如打麻雀可預防老人痴呆,上「兩登」或者可以預防廢老化。
陶傑:香港警察也是受害人?
警察由幾十年來的公義巨人,中國殖民地地位改變之後,在特區網絡時代,縮小為道德侏儒。報考投身警隊的許多男子漢,無法適應此一巨大落差張力的衝擊,也與林鄭月娥一樣,由領導者身份,沾染了「受害人情結」。
陶傑:林鄭的「受害人心態」
「受害人」不可理喻,不可對話,不可寄望,因為這種人由自欺欺人始,以自毀毁人終,思維失落在另一個平行時空。他們與你,能見到卻視而不見,能說話而話不投機。這種心理性格的痼疾,固無法以「冷血」一詞可以概括,也難用「理性」兩字即可以治癒。
陶傑:林鄭是冷血嗎?
林鄭拒絕在牙縫裡迸出「撤回」兩個象形字、拒絕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拒絕下台,這「三絕掌」的背後,是一個何等的心理世界?
Moyashi:活動議題騎劫指南
6 月 13 日晚,東京涉谷街頭舉行了一場港人的反逃犯條例示威大會,超過 2 千人響應,參加者不乏日本人。活動主辦人元山仁士郎表示,是次的行動是為了告訴大家,香港的學生正冒著催淚彈與橡膠子彈,為日本有的集會與言論自由而戰鬥。
唐明:不願做難民的人們
全世界各地華僑人數高達 5,000 萬,差不多是一個歐洲大國的整體人口,卻都飄零在外,為甚麼?為甚麼他們當中有許多人一世都不認同西方文化,甚至自貶是二等公民,也不願回到「親愛的祖國」?如此明顯的邏輯謬誤,背後的答案呼之欲出,卻沒有人願意承認。
陶傑:黑衣的人潮,青苔的侘寂
國際傳媒高空拍攝,走上街頭的一條巨大的流川。但剔除了憤怒,何嘗這不是香港一片人人心中都長滿了的苔蘚?
陶傑:從戊戌到黃花崗
以史為鑑,此事是香港社會深層次衝突多年的「厚積薄發」,香港平民下一代,體現了中國兩千年由陳勝吳廣以來的「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的造反基因。
Gloria Chung:願我們的血永遠是熱的 —— 請珍惜記者(及加人工)
你們每天滑手機,瘋狂在看的新聞,不是免費的,是有一班黐線的人,抱著瘋狂的使命感和熱誠,為了讓世界和你們看得見真相,拼命地做。示威者吃催淚彈?他們也吃;被藍絲批鬥,他們被人叫「做雞」,面對強權和雞蛋,保持不偏不倚,繼續報道。這樣的腰骨,難道不值得我們撐嗎?
石 Sir:香港藍絲父母
對著活在平行時空的父母,幾十年來都沒法改變其想法,移居英國前幾年也早已放棄遊說,也不寄望回港幾天會有甚麼突變。回港省親,只求看顧一下,確認他們身體無恙,嘻嘻哈哈聚幾天天倫。他們既要迎接美好中國新世界,唯有希望在那個我沒法理解不能欣賞的世界裡,有他們的生存空間。
陶傑:危機如何解決?
連環對等訴訟下去,律政司要入罪控告,法院要審判,「暴動」或襲警的疑犯(或義士)要保釋,其間還可以走進領事館要求政治庇護。以後一波又一波的抗議,沒完沒了,成為任何人接手特首之後要面對的長期危機。
未竟之路
“The bitterest tears shed over graves are for words left unsaid and deeds left undone.”
— Harriet Beecher Stowe, American writer
未道之言與未竟之事,乃是人在墳墓前灑下的最苦澀的淚水。
— 哈里特.比徹.斯托(美國作家)
G20 峰會:三場不容忽視的首腦會談
縱然中國外交部警告,不准與會領袖討論香港,但難阻香港「反送中運動」成為焦點之一。「日本時報」刊登評論文章,分析峰會上有 3 場國家首腦會面,可能左右日後全球局勢,杜林普和習近平的會面是其中關鍵。
林宇:革命時代的商品市場學
世道安穩時,大家搵食無可厚非,只不過到了大是大非之時,還停留在吃喝拉撒的層面,這種 KOL 也太「廉價」了吧。
【星 CUP 人物】香港亂局點收科?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逃犯條例修訂帶起的風波卻難以結尾,香港為何陷入如此局面?港人今後又如何自處?今集「星 CUP 人物」,陶傑與倪匡繼續談論當今局勢。
【星 CUP 人物】倪匡:群龍無首即大吉
今集「星 CUP 人物」,陶傑請來倪匡,談談近日在香港掀起層層巨浪的逃犯條例修訂。
Moyashi:求雨舞寓言
摸著石頭過河的村民時而偷聽村外的傳說,時而嘗試新的求雨儀式,希望觸發某些條件,最終能迎來夢寐以求的雨水。直到今天,村裡的求雨舞仍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