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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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病人身份,對英國醫療制度的觀察

人有生老病死,是自然的定律,始終會有需要看醫生的時候。前特首梁振英說過,如港人移民後,需要放棄香港的醫療福利,肯定會不願意。我不是醫生,但我在倫敦,家庭醫生、私家醫生、急症室、牙醫都看過了,可以從病人的角度,分享一些第一身觀察。

感責:一個機構得以走向問責的關鍵

很多港人聽過所謂的「高官問責制」,原意是各政治委任官員須為過失向公眾負責任,但這個制度成功與否,大家心中有數。不論是公私營機構,「問責」都是組織能否有效運作的關鍵。2021 年,公共行政學權威期刊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 就刊登一篇研究文章,提出「感責」(felt accountability)的概念,認為機構要達到問責,當從員工個人感知出發。

泰國權威主義溫床:大學迎新欺凌文化

上月初,泰國曼谷皇家理工大學一名男生在被 12 名高年級生踢至死亡,原因是他未就欺凌一年級生的活動提出建議。事件令人震驚及惋惜,亦讓社會再度正視大學的迎新霸凌文化。有評論指出,這種荼毒校園數十年的惡劣「傳統」,正是泰國權威主義(authoritarianism)的溫床。

鄭立:誓不低頭 —— 被法律送你去坐冤獄,你竟然還相信法律是公正?

80 年代香港的作品,像「國王的新衣」裡的小孩一樣,直接指控法律系統虛偽不公,這與 21 世紀宣揚香港司法獨立、法治及核心價值公正有效,令整個世代自豪地相信香港司法神話的洗腦作品相比,絕對是非常諷刺的。

英式公開試始祖:劍橋大學考試委員會

一年一度的香港文憑試正進行得如火如荼,但在疫情和政治因素下,今年考試變得不一樣,例如通識科並無有關政治民生的題目。香港公開試制度始於 1935 年的香港中學會考,以往一直承襲英式制度。而在 1858 年創立的劍橋大學考試委員會,便確立了往後的英式公開考試制度,成為現代教育史的里程碑。

唐明:民主衰亡的不祥跡象

他觀察到的「不祥」跡象包括:政客只顧追逐私利,為討好選民而被牽著鼻子走,法治被侵蝕、家庭遭解體、職業標準敗壞、營商環境的欺詐、學術粗劣和極端化、宗教的膚淺和濫情、藝術娛樂的惡俗、個人的自我放縱、整體生活趨於粗俗,凡此種種並非個別現象,而是表明整個文明在解體。

唐明:「讓美國再次偉大」的責任在誰?

財富、名氣、威風八面,早在當上總統之前他就擁有了,但是讓美國「再次偉大」,並不是一位總統可以做到的事情,偉大的力量在更廣大的範圍,在更深刻的核心,需要人心普遍的覺醒、信心的復甦,是價值觀的重塑,恢復立國之初山巔之城的榮光 —— 這樣的歷史重擔,怎能壓在他一人身上,指望在四年內就做到呢?

Neo:當確師 —— 助選就是推銷,任務是要人買帳

看過「當確師」,不代表要對民主失望。當聖達磨被問及,為何想當選舉顧問時,他這樣說過:「必須在領袖變成權力者、獨裁者之前,把他們的政權擊倒,重拾全新、廉潔的政治。」任何制度都存在漏洞,選舉亦不例外,若只看到選後亂象便高呼集權萬歲,那不過是因噎廢食。

Moyashi:日本、歧視、還有那被炎上的 Nike

日本的「歧視」是戰後社會的系統性呈現,無論你在運動場上拿多少個獎盃,都不代表你能被「主流社會」接納。外國人還是混血兒都只是標籤的一種,即使你父母是純正的日本人,若你是個 50 歲的獨身女性派遣員工,對於「日本主流社會」來說,你仍是個渣滓。

政治合法性或表現 —— 民主、專制的依傍

假如「我討厭政治」是政治冷感者的格言,「我討厭示威」必然是獨裁者心底話,甚至公開詆譭示威者亦有之。按獨裁者的理解,西方民主國家的公民不時上街示威,豈非令國不成國?「外交政策 」專欄作家、哥倫比亞大學政治系教授 Sheri Berman 撰文解釋,示威之所以有利民主政體、威脅獨裁統治,是因為民主制具更大合法性,而獨裁者只能以政治表現維持統治。

新加坡大選 —— 人民行動黨長勝秘訣?

新加坡國會大選結束,執政人民行動黨(PAP)得票率雖跌至 61.2%,但仍囊括國會 93 席中的 83 個議席。新加坡總理李顯龍表示,人民行動黨取得選民「明確授權」。從得票率及議席結果來看,李顯龍所言非虛,但人民行動黨多年來又有何「良方」,以穩固其執政地位?在位者於建制內享有的各種優勢,或是該黨致勝之道。

鄭立:百戰小旅鼠 —— 將責任與判斷力外判的結果就是自取滅亡

旅鼠做事是不看結果,不看成本效果的,對於他們來說,一切都是「盡做」,「唔係仲可以點?」,就算這件事的結果是必然死亡,例如向前行就會墮樓,或者是成功率超低,失敗風險極高,成本效益極低,他們都只會認定自己做的事是正確而且是唯一應該做的,並且堅持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