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BO 電子遊戲改編劇 The Last of Us 獲得好評。即使觀眾沒有接觸過遊戲原著,也能投入令人緊張不已的喪屍病毒世界。嚴格來說,導致 The Last of Us 世界出現喪屍狂潮的並非病毒,而是能奪去人們思想的真菌感染。故事中的喪屍真菌,就是以現實存在、能感染螞蟻,同樣俗稱喪屍真菌的偏側蛇蟲草菌(Ophiocordyceps unilateralis)為靈感。
喪屍
|共18篇|
Moyashi:防疫娛樂產業一條龍
世風日下,被現實追趕的怪論實在不稱職。既然香港政界的想像力和接受力如此高超,筆者決定提出更前衛的建議:把香港的「防疫」發展成接連全球的娛樂消費產業。
方俊傑:不死喪軍 —— 導演一吐污氣?
都幾肯定,「不死喪軍」(Army of the Dead)的製作過程,會比電影本身更加精彩。
鄭立:屍殺半島 —— 土地上沒有保護自己的國家,就只剩下一個地理名詞
沒有屬於自己的國家保障自己,不論在本土還是離開,對沒有錢的人來說,都只是不同形式的地獄而已。沒有南韓這個保護國民的整體存在,就不再有南韓,只剩下半島,留島不留人。
方俊傑:逃出立法院 —— 諷刺政權的自由
以立法院作背景,以政客作角色,加上符合當代現實局勢的影射。傻的,也看得出那個虛構國家,是影射哪一大國;也看得出引狼入室的政客,是影射台灣哪一個政黨;病毒,又代表甚麼。
受真菌感染的蟬,會性情大變?
在喪屍片中,普通人只要被喪屍一咬,就會失去常性。在蟬的世界,這並非科幻情節:一旦被真菌感染,蟬就會性情大變,並用盡方法感染更多同類。
陶傑:電影為世人上的課
荷里活電影編劇,往往比大學的知識分子更有遠見。
江皓昕:「屍殺片場」—— 每一部爛片背後,都有一群熱血的工作人員
一位前輩曾說:「別輕易罵某部電影是爛片,特別是做這行。」看了「屍殺片場」,我又想起了這句話。當頭棒喝。請別誤會,「屍」並不是反面例子,不是因為覺得好難看想說它爛,之後良心發現才想起這句話。不,「屍」是一部非常出色、聰明、講拍電影的電影。主角是在幕前演出的每一位,也是在幕後苦幹的每一位工作人員。
喪屍.惡魔.吸血鬼:哪類超自然生物電影最賣座?
每逢萬聖節,人們都愛喬裝打扮,入夜後的主題樂園和酒吧,盡是喪屍、狼人、惡魔或吸血鬼的出沒勝地。難以衡量哪一種超自然生物是最受人類歡迎/最畏懼的終極怪物,不過,比對歷年的電影票房,可以在某程度上觀照這股文化現象。恐怖電影的趨勢,往往反映了社會上的文化恐懼。對幽靈和惡魔的長期恐懼,怪物電影的迷戀,以及萬聖節的嘉年華式狂歡,極端的情感背後,最終還是指向了人類永恆的課題:生命與死亡。
鄭立:軸心同盟戰殭屍 —— 如果第二次世界大戰出現殭屍會點?
「軸心與同盟」系列,每次出新版都是把規則重做,地圖重畫,所以三十幾年來每個版本都有很大的不同。終於玩到有傻佬提出,不如就加入殭屍吧。結果就有了這個新作,那就是「軸心與同盟與殭屍(Axis & Allies & Zombies)」。殭屍聽起來很像一個單純的噱頭,但據測試者所言,殭屍的加入大幅改變了「軸心與同盟」的戰略。
鄭立:亡命之途 —— 你試過走難未?
香港的近代史,起源自國共內戰,大量難民為了逃避共產黨的統治,而走難來一個南方小島,再加上後來各種中國的政治運動和文革,使香港大部分人口都是源自難民,「走難」一詞就變成了香港的共同記憶。雖然我們這些世代的人已定居下來,土生土長,多數都沒經歷過走難,可是我們卻總會在長輩口中聽過相關的形容。幸運的是,現在你也能夠在扑驚當中體會走難的感受了。「亡命之途(Hit Z Road)」就是一個以走難為主題的遊戲。
【不是電視劇】喪屍螞蟻出沒注意
喪屍電影中人類受感染後,就會喪失自己的意志,不由自主地活動,這不是想像,生物界中早有此例。新研究揭示了喪屍螞蟻——熱帶地區木匠螞蟻(carpenter ants)接收真菌的命令而行動,但不是遭其入侵腦部。真菌入侵螞蟻的身體,迫使牠爬去吞食植物,直到受感染的螞蟻後會走到溫度和濕度適合於真菌生長的森林地帶,然後用下顎貼在葉子或是樹枝下面的一個主要靜脈上,並留在那裡直到死亡。最後有毒的孢子從死去的螞蟻的頭上冒出來,並漂到地面, 以傳染更多毫無防備的「喪屍蟻」。
尼爾:此刻,我仍然活著
從極端的喪屍末日世界之中,我們看見:失去了與「我是誰」的本質的相連、自我的重要性喪失在集體化的否定或扭曲之中 ── 這是一個人吃人的世界。
方俊傑:「創世魔劫」——人類不比喪屍值得存在
喪屍片大熱,陸續有來。粗疏地分類,一類像「生化危機」(Resident Evil),英雄打怪獸,賣點是官能刺激。你當班喪屍是恐龍是金剛是外星人,也可以。另一類像「屍殺列車」,靈感可能來自 The Walking Dead,講人類面對絕境時的人性顯現,賣煽情。第三類,似這齣英國片「創世魔劫」(The Girl with All the Gifts),講整個人類文明應該如何自處。接受不到聽道理的,可能會嫌悶嫌平淡;喜歡思考一下的,大概會欣賞電影提供另一種視點。評價兩極,很正常。
鄭立:Mall of Horror——從藍屍手上守住佔領區!
這遊戲是這樣的,有一天,大概是因為佔領甚麼正式啟動,或者是出現帶點藍色的喪屍 (以下簡稱藍屍)的關係,整個社會陷入大規模混亂當中。到處都出現滋擾玩者的藍屍。但玩者們也成立了佔領區,死守市區的大路中心,在各前線用雜物,路障,竹枝之類架起了防禦,就是為了抵擋來犯的喪屍,避免自己的同伴被藍屍們拘捕。你可以當成喪屍遊戲看也可以,當成街頭抗爭遊戲看也可以,反正看你哪個比較有共鳴就用哪個。
全球化如喪屍?
韓國電影「屍殺列車」於今年康城影展「午夜展映」單元首映,好評如潮;而熱播美劇 The Walking Dead 亦即將在 10 月進入第 7 季,喪屍熱潮至今仍歷久不衰。當代喪屍的形象來自於 1968 年由電影「活死人之夜」開始,除了生死存亡下的刺激感、道德淪喪的世界設定,究竟喪屍末日背後又有甚麼意義?
喪屍的五種喪法
不知不覺,美劇 「The Walking Dead 」已播到第六季,再掀喪屍熱。我們對喪屍的想像,大概都是血肉模糊,無意識的隨便咬人的嘔心怪物。但是,其實喪屍也有很多種「喪法」。在多年的喪屍電影中,喪屍略可分作五種。
喪屍來了怎樣辦?科學家:登高
古時候,每逢重陽節,人們會相約上山,觀賞秋色,並藉此避開疾病災禍。想不到,原來若果「喪屍末日」真的發生在人間,科學家的建議恰巧和重陽節一樣,「登山避難」最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