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年 3 月,因應疫情,紐約公共圖書館關閉的頭數天,電子書館藏下載量激增,需設定每次借閱限額,縮短輪候時間,並將數百萬美元預算全部撥入數碼內容。短短一個月,全國 74% 的公共圖書館增加了電子書量。大流行與數碼時代來臨,大幅改變人們的閱讀習慣,也為電子書產業和公共圖書館帶來深遠的財政影響。
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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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l Monday】遲還不罰錢:讀者回來了,失書也出現了
疫症和伴隨而來的封城,令紐約公共圖書館系統轄下逾 200 間機構在一年半內只能有限度開放,除了使用率急降,不少館藏更一借不返。於是在去年 10 月,紐約市政府宣佈廢除逾期罰款,結果令人喜出望外 —— 非但人流回升,連帶消失甚久的書籍,以及一封封道歉信,陸續送到館來。
美國禁書潮「推手」:自我審查的學校圖書館
美國學校禁書激增,光在去年 9 至 11 月便錄得 330 宗爭議,更多個案未有呈報。受家長質疑而下架的作品,多是討論種族、性別及 LGBTQ 身份。就連獲得普立茲獎、講述納粹大屠殺的圖文小說「鼠」(Maus),亦成為移除對象。兒童的閱讀自由已見縮窄,部分學校圖書館卻為免麻煩,暗中收起「可疑」書籍,圖書館員亦自我審查,刻意迴避「敏感」讀物,以求明哲保身。
重建加沙書店,以閱讀帶來希望
去年 5 月,以色列對加沙地帶展開長達 11 天的襲擊,期間造成至少 260 人死亡,數千間房屋和商戶被摧毀,包括 Samir Mansour 經營了 21 年、當地最大型的書店兼圖書館。他損失約 10 萬本書及其畢生心血,居民及學童亦失去文化與社區中心。幸有一場國際眾籌助其「浴火重生」,還讓外國善長及本地常客反思,閱讀及書店對他們的意義。
解開禁書封印:東德圖書館的「毒草櫃」
究竟專制政權整肅圖書館後,下架禁書會落得甚麼下場?東德便曾經把禁書封印在俗稱「毒草櫃」的密室,只准部分黨員和學者在館內閱讀。有學者多年後憶述閱讀禁書的神秘經驗;有守衛則借工作便利飽覽禁書,意外得到政治啟蒙,成為知名東德異見分子。
抵擋暴政進擊,他們建了一座秘密圖書館
知識從來都是暴政的眼中釘,焚書坑儒是他們的統治技倆。敍利亞內戰期間,當知識分子流亡或被捕、政府對反抗城市狂轟濫炸,有市民就曾經合力在瓦礫搜救書籍,在地下室建立一座秘密圖書館,以閱讀尋求思想自由,維持城市的文化水平。資深法國記者米努依(Delphine Minoui)著作「私運書的人:敍利亞戰地秘密圖書館紀事」記載了他們的故事。
【Soul Monday】巴基斯坦駱駝圖書館
疫情大流行期間,巴基斯坦俾路支省(Balochistan)的學校被迫關閉。當地教育工作者就想到以駱駝背起書籍,為孩童提供流動圖書館服務,成為該國最窮困地區的教育救命繩。
【Soul Monday】小鎮圖書館的心靈支援
在英國東部城鎮葉士域治(Ipswich),圖書館內不僅有書,更有滿滿人情味及社區意識。封鎖令下,各館必須關閉,當地居民喪失與人接觸的機會。此時,圖書管理員除了在網上與讀者互動之外,更會致電被困家中的弱勢讀者,談書之餘,順道確認他們是否安好。
【Soul Monday】陌生人的來信,疫症中的慰藉
武漢肺炎擴散以後,全球多國實施封鎖令,人人留家與世隔絕,容易感到孤立無援。有見及此,哥倫比亞城市麥德林(Medellín)多間圖書館早前合辦活動,安排素昧平生的市民交換信件「遙距打氣」。由陌生人的來信帶來慰藉,靈感正是來自哥國名著「愛在瘟疫蔓延時」。
Moyashi:圖書館沒有戰爭
在香港的情況裡,圖書館沒有武裝起來對抗,反是負責將書下架的公共機構。沒有能夠對抗的組織,更沒有戰爭。書本被燒掉的時候,連一點火花都沒有漏出門外。對於用「圖書館戰爭」類比香港的人,應該要罰他們重看。
公共圖書館:民主、啟蒙的產物
近日,香港的公共圖書館以覆檢之名,把陳雲、黃之鋒、陳淑莊的著作下架,有媒體表示禁書時代經已來臨。公共圖書館的誕生,正正是推動普及教育、民主及和平的里程碑。
墨爾本圖書館改造之道
在不再單靠書籍獲取知識的世代,圖書館仍有其價值嗎?據報自 2010 年以來,由於緊縮政策及人流減少,英國已有近 800 間圖書館關閉。但全澳洲最古舊的圖書館卻在此時重開,已有過百年歷史的圖書館,如何與數碼時代接軌?
當這地球還有書 —— 百年後的未來圖書館
今年 5 月,著有獲獎作品「素食者」、「少年來了」的韓國作家韓江交出新作手稿,但接收的並非出版社,而是挪威的未來圖書館。這一代人恐怕就無法拜讀了,因新作要到 2114 年才正式面世。
【Soul Monday】不能沒有書 —— 意大利小小流動圖書館
「書是必要的。孩子若是一本書也沒有,大多時都是孤獨的。要不是一本書、一頁美麗的文學,誰能陪伴他們呢?我們的生活不能沒有書。」意大利民間流動圖書館 Bibliomotocarro 的創辦人兼司機如是說。這位老人家駕著一架以屋簷為車頂、行駛時「達達」作響的趣怪電動車,駛往被孤立的山區,為當地兒童帶來閱讀的樂趣。
Live Norish:未來圖書館 —— 百年後解封的手稿
如果走在一個樹林裡,清楚知道百年後這裡每一棵樹都會變成書本,不知感受會如何?想跟百年後書本的前身碰碰面,可以來到奧斯陸北面 Nordmarka,從 Frognerseteren 站走 30 分鐘,探望這一片今年 4 歲的樹林。
圖書館能有多吸引?問芬蘭人便知
芬蘭教育暨文化部在 2016 年公佈的統計數字顯示,總人口 550 萬中有約 200 萬人曾到圖書館借書,借書次數近 6,800 萬,就連英國駐芬蘭大使也認為,芬蘭是屬於讀者的國家。縱使國內已經有超過 730 間圖書館,赫爾辛基市議會仍批准斥資 9,800 萬歐元,建造赫爾辛基頌歌中央圖書館,人們對此浩大工程亦沒有太多反對,甚至非常期待。在芬蘭人眼中,圖書館地位有多崇高?
尼爾:在廣闊無垠的田野中相遇彼此
「一家三口」被閉架,爭議的核心是「家是甚麼」的基本定義。有些人堅信,家庭伴侶「必定」是生理女性與生理男性的組合。如果將這個「必定」等同了完全不可以改變的事實,就不容易走出是非對錯的界域之外。定義,真的只有一種嗎?
「真理使我們自由」:真‧日本圖書館戰爭
二戰結束後,戰敗的日本被美軍佔領,管治權由駐日美軍代行,其中一項重要任務是在日本推行民主。民主的首要條件是創造出「公民」的概念,而培養現代民主社會,「公民」的其中一項不可或缺的要素是「普及知識」,知識的普及除了有賴義務教育外,還需要資訊的公平公開。那麼,如何在令知識在民間普及起來?這就要依靠圖書館了。因此,美國說日本要有圖書館,日本的公共圖書館就出現了。
Chester Ho:如果足不出戶就可以看金庸館和羅浮宮的創想
雖然本欄常批評香港政府發展科技要多加努力,但公道一點來說,政府間中也有一些德政,讓市民方便地透過網絡獲取資訊。除了公共圖書館,不少政府部門也提供網絡資源,可惜政府一直宣傳不足,不少市民根本不知道可以使用,而且這些資源大部分使用落後的技術,用戶體驗方面令人失望,專業人士也未能使用開放的數據去造福社會,白白浪費了相關部門的努力和金錢。
馬背上的圖書館
現今網絡發達,無論住處有多偏僻,只要有網絡,足不出戶就可當個「真文青」,這無疑是科技進步帶來的便利。然而,在互聯網還未面世,甚至汽車都沒有的一百年前,居於遠離城鎮圖書館的地區居民若要讀書,就要等待「流動圖書館」。1930 年代美國肯塔基州,就有一群人專門騎馬駄書到鄉僻郊區,向人們提供借閱服務,傳遞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