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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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假資訊湧現,反思圖書館存在的意義

圖書館向來被尊稱知識堡壘,書架內容就是文化與意識形態轉變的見證。多倫多大學圖書館的斯拉夫語資源統籌兼負責人 Ksenya Kiebuzinski 分享,近年俄羅斯政治宣傳與假資訊寫成的書籍湧現,令館方面臨審查書籍的政治壓力,但最終仍秉持圖書館管理的國際指引,尊重知識流通自由;她又相信培育學生分辨真假的資訊素養,始終是後真相時代的教育使命。

回到起點:香港初代圖書館「維多利亞圖書館及閱讀室」

圖書館是散播知識,推動文化發展的重要場所,對社會至關重要。英國殖民者在 1840 年代到達香港,即使當時資源匱乏,生存狀況艱難,仍開始建立資訊傳播和儲藏的體系。香港早期圖書館學家 H. A. Rydings 曾經在「皇家亞洲學會香港分會會刊」發表研究,指出香港早在 1848 年就有首座圖書館,名為「維多利亞圖書館及閱讀室」。

反審查圖書館:守衛資訊自由的網上堡壘

無國界記者組織(RSF)與合作機構 3 年前在 Minecraft 遊戲世界創辦「反審查圖書館」(Uncensored Library),使專制政權的公民能夠閱讀受審查的書籍與文章。如今圖書館幾經擴充,月前增建伊朗館,又擴大俄羅斯館館藏,計劃近日亦獲頒美國「皮博迪獎」,以肯定其對公共傳播的貢獻。

鴻若遠:熱浪的解救配方 —— 讓紐約圖書館蔦屋化

天氣酷熱,走進圖書館會是個好選擇,好像地標的紐約圖書館,就有不少遊客進去朝聖參觀。可是其宏偉的結構,有時莊嚴得讓人卻步。因此紐約圖書館想出了一個辦法,就是租下正館附近一個商業地段的轉角位置,把圖書館伸延至此,並採用像日本著名的蔦屋及台灣誠品之模式,把圖書館和咖啡室混合一起。

​​在圖書館打工的貓

如果你曾在某地的圖書館遇過貓,看到牠們在一排排書架之間遊走或打盹,那麼你已見證了一個可追溯至幾千年前的傳統。而數世紀以來,貓都是世界各地的圖書館要員。牠們至今仍是 —— 儘管一直有反對聲音要將牠們趕走。

圖書館電子書:驚人的大生意

2020 年 3 月,因應疫情,紐約公共圖書館關閉的頭數天,電子書館藏下載量激增,需設定每次借閱限額,縮短輪候時間,並將數百萬美元預算全部撥入數碼內容。短短一個月,全國 74% 的公共圖書館增加了電子書量。大流行與數碼時代來臨,大幅改變人們的閱讀習慣,也為電子書產業和公共圖書館帶來深遠的財政影響。

【Soul Monday】遲還不罰錢:讀者回來了,失書也出現了

疫症和伴隨而來的封城,令紐約公共圖書館系統轄下逾 200 間機構在一年半內只能有限度開放,除了使用率急降,不少館藏更一借不返。於是在去年 10 月,紐約市政府宣佈廢除逾期罰款,結果令人喜出望外 —— 非但人流回升,連帶消失甚久的書籍,以及一封封道歉信,陸續送到館來。

美國禁書潮「推手」:自我審查的學校圖書館

美國學校禁書激增,光在去年 9 至 11 月便錄得 330 宗爭議,更多個案未有呈報。受家長質疑而下架的作品,多是討論種族、性別及 LGBTQ 身份。就連獲得普立茲獎、講述納粹大屠殺的圖文小說「鼠」(Maus),亦成為移除對象。兒童的閱讀自由已見縮窄,部分學校圖書館卻為免麻煩,暗中收起「可疑」書籍,圖書館員亦自我審查,刻意迴避「敏感」讀物,以求明哲保身。

重建加沙書店,以閱讀帶來希望

去年 5 月,以色列對加沙地帶展開長達 11 天的襲擊,期間造成至少 260 人死亡,數千間房屋和商戶被摧毀,包括 Samir Mansour 經營了 21 年、當地最大型的書店兼圖書館。他損失約 10 萬本書及其畢生心血,居民及學童亦失去文化與社區中心。幸有一場國際眾籌助其「浴火重生」,還讓外國善長及本地常客反思,閱讀及書店對他們的意義。

解開禁書封印:東德圖書館的「毒草櫃」

究竟專制政權整肅圖書館後,下架禁書會落得甚麼下場?東德便曾經把禁書封印在俗稱「毒草櫃」的密室,只准部分黨員和學者在館內閱讀。有學者多年後憶述閱讀禁書的神秘經驗;有守衛則借工作便利飽覽禁書,意外得到政治啟蒙,成為知名東德異見分子。

抵擋暴政進擊,他們建了一座秘密圖書館

知識從來都是暴政的眼中釘,焚書坑儒是他們的統治技倆。敍利亞內戰期間,當知識分子流亡或被捕、政府對反抗城市狂轟濫炸,有市民就曾經合力在瓦礫搜救書籍,在地下室建立一座秘密圖書館,以閱讀尋求思想自由,維持城市的文化水平。資深法國記者米努依(Delphine Minoui)著作「私運書的人:敍利亞戰地秘密圖書館紀事」記載了他們的故事。

【Soul Monday】陌生人的來信,疫症中的慰藉

武漢肺炎擴散以後,全球多國實施封鎖令,人人留家與世隔絕,容易感到孤立無援。有見及此,哥倫比亞城市麥德林(Medellín)多間圖書館早前合辦活動,安排素昧平生的市民交換信件「遙距打氣」。由陌生人的來信帶來慰藉,靈感正是來自哥國名著「愛在瘟疫蔓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