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香港女生素海霖在日本以「繪麗奈」(Erena)為藝名,與知名男優清水健合作拍第一部 AV 的消息,確實令很多香港人驚訝。對很多看了多年日本 AV 的人來說,這是第一次有香港女生進入日本 AV 業界,並把她與拍港產片成名的大馬女明星楊紫瓊,奪得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相提並論。
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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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yashi:當本土是一種性癖
某個飯局中,有朋友在談笑之間,不以為然地爆出一句:「如果『本土』是一種性癖又如何?」真是一言驚醒洛克人。
Pornhub 易手:一場正在醞釀的色情工業改革?
香港女星素海霖投身日本 AV 界,以藝名「繪麗奈」出道,成為史上首位港產女優。有關消息和預告片傳出後,大批網民為之興奮,也令大眾更加公開討論性文化。近日全球色情工業就傳出震撼消息,其中一個最大型的成人影像網站 Pornhub 持有者 MindGeek,被加拿大私募股權公司 Ethical Capital Partners 收購,後者揚言會為網站進行改革。
鴻若遠:「終極網絡渣男」—— 現實生活中的金庸武俠劇
Netflix「終極網絡渣男」(The Most Hated Man on the Internet)這個只有 3 集的迷你紀錄片系列,詳述了這個在互聯網上,恍如「蝙蝠俠」中的瘋狂反派小丑一樣的 Hunter Moore 是如何崛起,怎樣獲得大量支持者,到後來伏法的經過。
性別心理學:為甚麼這麼多人上班看色情內容?
5 月 1 日,英國保守黨議員 Neil Parish 因被揭發兩度在下議院以手機觀看色情影片,引咎辭職。香港亦屢次傳出有政客以官方帳號追蹤含色情內容的賬戶,又或者在立法會瀏覽艷照。伯明翰城市大學的職業心理健康教授 Craig Jackson 就在學術平台 The Conversation 撰文,從心理學角度分析為甚麼如此多打工一族會不惜冒險,上班看色情內容。
色情片的女觀眾,都被「隱形」了嗎?
食色性也,好色並非男士專利,色情片的觀眾群近年更出現明顯變化。兩大色情影像網站 PornHub 及 xHamster 的統計顯示,網頁有近 3 分 1 為女性用家,比例更持續增長。然而,針對女性性慾與色情影像的研究仍屬少數。到底這個趨勢代表女性的性慾增強,還是別有他意?「德國之聲」向社會學家及進化生物學家尋求答案。
陶傑:憑一個 APP「擁有」了兒童
美國認為,抖音還為中國政府收集全球下一代少年兒童的個人資料。果真「誰擁有了兒童,就擁有了未來?」還是更進一步,擁有全球的兒童,就擁有明日的全世界?
紅眼:火口的二人 —— 世界已在沉沒,但我想跟你亂纏
末日來臨,火山灰即將淹沒日本,就是毀滅自己人生未來的最好藉口。國土沉淪之日,正好無人阻擋他們亂倫背德,鬆開一切理智與規範的束縛,只剩荒淫,恢復了肉慾激情的真面目。
游離聖俗之間:文藝復興裸體畫是神聖,抑或色情?
文藝復興使西方藝術史改弦易轍,透過考掘羅馬和希臘的古典藝術,藝術家重新學習欣賞完美身軀,能否逼真描繪出健美體格,成為衡量藝術造詣高低的基準,但這股潮流卻遇過教會阻力,有教堂聖人畫像被斥挑起信眾性慾而禁止展出。
江皓昕:「三夫」—— 陳果並非為了滿足你的眼睛
儘管電影裡平均每兩分鐘就出現一場親熱戲,可那不能用親熱來形容,它不是一種要讓你血脈賁張的情慾描寫,而是一種生物上的交配,一種男女肢體上的交合。看完你不會產生慾望,反而是倒胃口地感到厭惡。這恰恰就是這部電影刻意要帶給你的感覺 ——「三夫」是一部交配實錄,陳果並非為了滿足你的眼睛。戲中交配的是小妹、3 個丈夫及一群橫水而來的嫖客。戲外交配的卻是香港、澳門和大陸。小妹因為亂倫而生下相貌怪異的寶寶,香港因為融合而誕下港珠澳大橋、高鐵、蓮塘口岸、邊境購物城……
紅眼:「娼年」—— 第三身快感
儘管電影尺度極大,性愛場面多得令人頭暈目眩,但一般商業式製作的 AV 片,主角永遠是具賣座力的女優,「娼年」的主人公,卻是犧牲色相扮演精液噴射器的著名男星松板桃李。電影除了將視點從預設的男性觀眾身上轉移到女性,鏡頭的位置和距離亦有著微妙差距,選擇了第三身視點來紀錄性愛過程,例如鳥瞰、廣角,穿過小孔或走廊,從遠處窺看。為了讓觀眾達到第三身快感,經理人給予男主角另一種性啟蒙,將肉體關係重塑成一個遠離本能的得分遊戲項目,讓人偷窺錄影的角色扮演。抽離的視點,超脫了愛情,催生了「娼夫」和嫖客這樣的職業和快感關係,同樣地,也像一種城市生活的性啟蒙,催生了這樣的電影和觀眾。
希臘賣淫悲歌:妓女窮,恩客更窮
一場債務危機,令希臘元氣大傷。多年過去,不少媒體吹噓希臘經濟正在復甦,加上其移民門檻較其他歐盟國家要低,吸引中國人在當地爆買房地產。但現實呢?恐怕沒誰比雅典的妓女更清楚。很多女性窮得要以賣淫維生,卻因為嫖客比她們更窮更潦倒,結果賣了身體,也沒得到幾個錢。
色情片收費,為何行不通?
據統計,全球互聯網流量中,約有 3 成流向色情網站。對於互聯網,有一個說法是「互聯網為色情而生」。儘管互聯網與色情片的結合,為無數寂寞難耐者迅速提供慰藉,但現時互聯網似乎反過來摧毀色情電影行業。因為網上充斥免費但盜版的成人電影,令業界及從業員收入大不如前。既然夠快、免費,人們便再不願掏錢購買作品。專欄作家 Lux Alptraum 於網媒 Vox 撰文,講述人們何以不願為色情影片付費。
「性都」沒了,中國還有妓女嗎?
因色情行業蓬勃發展,東莞曾被稱為「中國性都」。2014 年,市政府展開大規模掃黃行動,幾天內出動 6,000 多名警員,清洗近 2,000 處兼營淫窟的桑拿房、歌舞娛樂場等場所,一時之間整個行業消聲匿跡,但 4 年後的今天人們依然能夠買到性服務,情況覆蓋中國各地。人們的性交易更加謹慎,整個行業儼然藏於暗影之中。
這德國企業王國,既售情趣用品,亦授性知識
和花花公子 Hugh Hefner 一樣,Beate Uhse 靠賣「性」起家。Hefner 鼓勵男性在沒有情感負擔下活出性幻想,而 Uhse 則通過性教育和情趣用品造福人們的性生活,同樣主張性解放,兩人際遇卻大不相同。
Moyashi:道德包膠包膠道德
順應 2020 年奧運,日本大搞形象工程,除了之前清洗式整頓色情產業,亦有意規管動漫文化界,來個大掃除,務求外國人來日本眼不見為乾淨。日本便利店的雜誌架上的成人刊物,雖然一般都有用膠帶或者繩子綁住,目的只是為了不讓人站著看。基本上是店舖決定,並非發行商規定。於是,政府就向成人雜誌開刀。
紅眼:園子溫末日狂想曲「東京吸血鬼飯店」(下)
經歷一段長時期的商業片套路沖刷,園子溫再度在其熟悉的 Pink Film 上找回自身味道,暴力與色情依舊不遺餘力的渲染,但對死亡、末日等一直在其作品出現的核心內容,解讀方式卻有了微妙的改變。
紅眼:園子溫末日狂想曲「東京吸血鬼飯店」(上)
「東京吸血鬼飯店」是園子溫玩得相對有自己味道的作品,在夏帆和客串演出的中川翔子周街開槍殺人之際,我總是在男主角滿島真之介被迫浮誇的肢體動作,以及那說了等於沒說,沒具體內容的末日預言中,對園子溫腦海裡假得來又很有趣的「世界末日」感到萬分好奇。
唐明:糖衣包裹的洛可可病
無憂宮的主人一生完全談不上無憂:少年時跟父親關係惡劣,叛逃被捕,眼看好友被父王處決;然後是婚姻冷淡,得過性病,可能因此成了性壓抑;他又滿懷改良社會的雄心,大力普及教育,但為了保持強大軍隊亂花錢,最終還是把納稅人得罪光了。無憂宮裡最奇葩的是一座中國亭,塑著一群金光閃閃的人像:髮型和衣飾都是中國式的,但臉蛋五官則是歐洲人,在模仿中國人的漁樵耕讀——是不是遙遠的想像才能令這位大帝感到愉悅?
日本——高中女生色情天堂
日本性文化素來予人開放的印象:性教育自幼稚園起推行、40% 高中女生有性經驗、AV 產業蓬勃,估值約五百億日元;不過亦多被批評縱容性罪行、性罪行法例保障不力。日本性文化的陰暗面,特別體現於層出不窮的「JK(女高中生)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