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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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yashi:比上班還辛苦的煲劇

以「快進」方式觀看的人漸次增加,也就意味著製作方需要從一開始就關顧這種觀眾,於是劇情密度不可以高,流程也必須盡量簡單。結果深深影響今天許多日本影視作品的表現形式,例如情緒傾向不經由表情及鏡頭表達,而是由角色親口說出。

鄭立:你看過 Buck Godot 嗎?裡面的新香港沒有法律

新香港沒有法律,但不等於沒有規則、沒有秩序,人與人的倫理、習俗、道德及承諾仍然有效,正如該國的座右銘「no law doesn’t mean no rules」。看到這裡,有沒有引起你的興趣?在現實的香港,有法律卻沒有正義,胡亂立法、盲目執法、多重標準,又真的有比較好嗎?

鄭立:楊威利是個犬儒主義者

問楊威利有甚麼可以令民主陣營打贏的高見,他又沒有,只是不斷講這個不可行,那個不可行,又不相信任何政客,一味冷嘲熱諷,但不滿意他們,自己又不去參與選舉,只是不斷的搞分化、打擊同路人,最後自由行星同盟被打到七個一皮,可能正是他的「功勞」。

鄭立:赤光彈茲里安 —— 以為自己是被選中的小孩,點知唔係?

大家搞得懂為甚麼超級電腦會選中其他兩人,就是搞不懂超級電腦為何會選中他,直至最後,謎底終於解開:電腦出錯,本來要選的不是他。這對他打擊很大,他一直以為自己是被選中的小孩,怎料只是個錯誤,就像你我從現實與經歷中發現的:自己真的不是被選中的小孩,就是個平庸的小人物而已。

Moyashi:我不是說你歧視,而是說在座各位都是歧視

文化表象可以涉及歧視,但不能忽略語境,更不能無窮無盡的追溯式審判。無視結構性因素,完全抽空社會與歷史語境解讀符號,就會成為「飲管代表父權壓迫」之流,也會將所有人歸類成「潛意識」的歧視者。更荒謬的,是用今天的標準「禁言」過去的人,有如穿越式故事中,用當代道德價值批判中世紀文明異世界的情節。

鄭立:從同盟軍的「薔薇騎士團」談移民

流亡到同盟只是因為在帝國活不下去,受迫害,可是自少受的思想和教育卻沒有變,先寇布想要的不是民主政治,而是一個自己服氣的專制政治。這其實也是很多移民的寫照,特別是被迫移民和流亡的人,他們不情不願的放棄自己的故鄉,去到新的地方,很少會認同那個地方,反而是想重建自己的舊夢。

鄭立:從「拳願阿修羅」看和平怎樣建立在暴力之上

既然百姓就只屈服於不可對抗的暴力,那議會就是展現暴力的場地,故此,拳願會就是讓大家派出一個自己認為最強的鬥技者,要通過誰的議案就看誰打贏。德川家把這概念稱之為「和平的暴力」,和平與暴力互不相斥,只要暴力本身是公正的。

Moyashi:網上動漫漢化的荊棘路

在漢語圈的動漫文化世界裡,民間愛好者承接了重要的中介角色,即使他們身處灰色地帶,用語言翻譯交流、非牟利、朋友分享等各種藉口掩飾自己的處境。而更複雜的,是現實世界中的政治與商業考慮,尤其是中國大陸對作品的審查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