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大部分人口操粵語,寫繁體中文,要與民溝通、勝任行政首長一職,中文水平十分重要。在港英時期,香港就出過多位漢學家級數的港督,最早一位在 1844 年滿清咸豐皇帝尚未登基的時候,就成為了香港第二任港督,任內大力推動學術和文化發展,但卻得罪全港商人。他就是戴維斯爵士(Sir John Francis Dav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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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文陶話廊】黃宏發英譯唐詩:為譯詩添上節奏
中詩英譯玄機處處,精彩的譯本除了用字精準,亦講求詩的結構和韻律。今集「語文陶話廊」,前香港立法局主席黃宏發帶來李白另一作品「山中問答」英譯本,與陶傑交流為譯詩添節奏的法門。
【語文陶話廊】黃宏發英譯唐詩:如何翻譯李白的瀟灑
中詩英譯,講究之處在於翻譯者挑選字詞時,如何保留原文的氣氛和情感。今集「語文陶話廊」,前香港立法局主席黃宏發帶來其「夏日山中」英譯本,與陶傑談談翻譯李白瀟灑風格的心得。
【語文陶話廊】黃宏發英譯唐詩:翻譯是創作
「翻譯」除了是語文轉換的過程,亦包含了翻譯者創作的部分,而如何保留作品的文化神髓,是一門大學問。今集「語文陶話廊」,陶傑就請來前香港立法局主席黃宏發分享其「征人怨」英譯本,講解英譯唐詩的心得。
串流盛世:外語作品大熱,字幕翻譯捱窮
從西班牙的「紙房子」到法國的「亞森.羅蘋」,以至韓國的「魷魚遊戲」,非英語影視作品廣受歡迎,字幕翻譯員可謂功不可沒。他們作為節目與觀眾的橋樑,讓大家跨越語言屏障,以故事交流。但當業內求才若渴,很多譯者卻陸續離開,因為串流平台賺個滿堂紅,自己卻長年受到剝削。
多元韓國:鄉鎮「被迫」國際化?
韓國出生率持續下降,國際婚姻卻愈發普及,為人口帶來不少「外援」。去年多元文化家庭的新生兒佔整體 6%,創歷史新高,最多母親來自越南及中國,分別佔 38.8% 及 17.7%,當中不少居於首爾以外的鄉鎮。為方便他們適應生活,地方政府及組織推出多種外語服務,變相推動國際化。
【「美麗新世界」書摘】電擊嬰兒
書與巨響,花和電擊 —— 這些配對已經難堪地在嬰兒的心中結合起來;類似的課程重複兩百次以後,連結將牢不可破。人接連起的事物,自然界無力能將其打碎。
要學好一樣新語言,首要是學會分析
學習另一種語言不難,最難是要真正學會。要達到這項目標,學習者需要用特別方法記住詞彙及語法規則,而且做到聽說讀寫俱佳,甚至能夠流利地與母語人士交談。兒童因為吸收能力與記憶力好,要學會也許非難事。但成年人要學好一門新語言,又應該怎樣做?蘇格蘭鄧迪大學(University of Dundee)研究人員近日在學術媒體 The Conversation 上撰文指,利用學習日誌,更有助學生練就分析語言之能力,有效將學到的東西具體實踐。
【我的奮鬥法譯本】Fact Check 希特拉的謊言
近日,法國重新出版納粹獨裁者希特拉自傳作品「我的奮鬥」(Mein Kampf),新版本為正視聽,加入大量注釋,以拆解獨裁者的謊言。透過專家分析及新的翻譯,讀者可以基於史實,及帶著批判角度審視這本充滿仇恨、反猶太主義意識形態的危險著作,並了解到原文其實有多混亂。
方俊傑:帕瑪 —— 流逝的美好
又例如這齣「帕瑪」,你跟他熟不熟?這跟「陳先生」或「黃仔」等名字有甚麼分別?與「月黑高飛」同年的 Forrest Gump,至少會被譯成「阿甘正傳」,不是叫做甚麼「弗雷斯特.甘」。每一次,看到香港曾經很叻很特別很美好的事情,在悄悄消失,也會忍不住一陣難過。
唐明:「解決人就解決問題」的特有思維
這種毀滅地球的方案,左看右看,用來要脅上帝,還差不多。從這個角度來看,就不會對這個趙教授的言論而感到絲毫驚訝,因為在他的潛意識裡,他是和上帝平起平坐的,可以隨便決定全人類的生死,以及地球的命運。
唐明:「三姓家奴」的明朝風味 Gag
今日中文很多常用語,甚麼指手畫腳、說三道四、暗自勾結、一派胡言、天上掉餡餅,老子英雄兒好漢,老鼠生的會打洞等等,很像明朝小説裡李逵、孫二娘、潘金蓮,以及一堆甚麼來旺、來興、來保之類人物開口説的話,因為這陣悠久的市井味,感覺特別好笑:就好像一個明朝人突然醒過來,而指著一個美國人的鼻子罵。
Percy Leung:香港賽馬會越洋轉播的馬匹譯名
由於參賽馬匹全是外國的佳駟,香港賽馬會將每一匹馬的英文名字譯成中文,供馬迷參考。大部分的譯名都非常合適貼切,但很多與音樂有關的馬匹名字,卻有著頗為奇怪及不恰當的譯名,古典音樂作曲家的名字及技術詞彙,尤其考驗了香港賽馬會的翻譯員。
Moyashi:網上動漫漢化的荊棘路
在漢語圈的動漫文化世界裡,民間愛好者承接了重要的中介角色,即使他們身處灰色地帶,用語言翻譯交流、非牟利、朋友分享等各種藉口掩飾自己的處境。而更複雜的,是現實世界中的政治與商業考慮,尤其是中國大陸對作品的審查制度。
方俊傑:叛譯同謀 —— 作者與譯者的根本衝突
像「叛譯同謀」,表面上集齊各國代表,順理成章可以探討一下不同民族性;說得更多的,是譯者與作者的利益關係,也是作者與出版社的利益關係,再推遠一點,更是文學或藝術與生意的利益關係。
語言之間應該如何翻譯?
網絡拉近城市與城市的距離,還成為語言之間的橋樑。然而少數語言因地方上的發展及相對少人使用,仍無法跟上世界的腳步。英國廣播公司(BBC)就有文章探討,在缺乏科學、數學、地理學等用詞時,人們如何跨過語言之間的翻譯障礙。
手語翻譯機:是溝通還是誤導?
過去不少研究人員都致力開發出手語翻譯機,方便聽障人士融入社會。最近,美國密芝根州立大學的一班研究人員,就研發出便携式手語翻譯機,把美式手語翻譯成英文,希望能夠便利到聽障人士的日常生活。
唐明:教堂是誰生的?
這證明「神聖的」這三個中文字,對很多人而言非常陌生,至少這家電視台的字幕組,聽見這句台詞,挖空心思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應該是「神聖的」,所以他們用自己熟悉的常理,推測是「誰生的」。
Amedeo Robiolio:一個壞透了的詞「Egregious」
「Egregious(壞極)」這個詞彙,正是一完美例子。所有英語國家,現在將之用作準知識分子型的侮辱,以看似較為友善的形式取代粗俗的字眼。然而,細看這個詞彙的拉丁文詞根,意思卻截然不同。其拉丁文詞根 grex,字面解作「羊群之外」,或更準確地解為「從羊群裡挑選」。換句話說,grex 成為出色、傑出的代名詞,就如在羊群裡最好的羊羔,能輕鬆地在群體中受注視。
陶傑:無法接近的江湖
西方讀者無法了解江湖,因為江湖兩個字,塑造了中國人思想行為的 DNA。不能通盤明白這一點,則不可能領悟和接受武俠小說的深層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