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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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泰院慘案一周年:AI 檢測系統能阻事件重演?

去年萬聖節南韓梨泰院聚集人數過多,最終發生人踩人事故,造成 159 人死亡,逾百人受傷;事隔一年,很多家屬和生還者仍活在陰影創傷中。首爾正在測試智能人流檢測系統,於今年萬聖節前夕投入運作,借助科技之力避免慘劇重演。

梨泰院事件一週年:沒有問責,難平傷痛

萬聖節將至,全球「嘩鬼」準備盡情狂歡,除了南韓以外。去年 10 月 29 日晚上,首爾梨泰院發生人踩人慘劇,造成 159 人死亡、逾 150 人受傷,當中多是到來預祝玩樂的年青人。如今一年已過,真相依然未明,倖存者和遺屬得不到獨立調查、官員問責和正式道歉,只剩下無盡的恐懼、悲痛和怨憤。

亞運餘波:南韓再掀金牌免役爭論

杭州亞運已閉幕,但韓國人仍在爭論金牌的真正價值 —— 豁免為期至少 18 個月的兵役義務。當觀眾為國家隊歡呼吶喊,卻見從沒上場的隊員及非體能競技的選手,也可藉著奪金免役的制度,毋須如同一般韓男從軍兩年,心裡自然五味雜陳。他們質疑入選的資格、後備的貢獻、體育的定義,以及最重要的服役公平性。

曾詩敏:三地球員聯隊,出戰韓國濟州

這次,我們因 floorball(軟式曲棍球,或譯旱地冰球)踏足了韓國的濟州。7 月到新加坡比賽後跟大家撰文分享過,當時我們是兩支香港的球隊聯隊,集合著香港最活躍的其中一大群球員,共同訓練好幾個月後,征戰獅城。至於今次,是我和隊友 Nia 二人成行,亦大抵多得「吸引力法則」的力量,我們跟來自新加坡和韓國的球員一同積極推動,最終一起出現在濟州,成為集合三地球員的聯隊,出戰這個「Jeju Open」。

南韓教師罷工,抗議家長欺凌成風

今年 7 月中旬,南韓一名 23 歲小學女教師在校內自殺離世。她輕生前,班上一名女學生用鉛筆劃傷一名男同學的額頭後,被涉事學童家長辱罵「沒有當老師的資格」,以及深夜時不斷致電及發短訊騷擾。悲劇激起全國同業憤怒,陸續自白也遭專橫父母及不守規矩的孩子欺凌,又集體請病假或年假以進行「迂迴罷工」,並將女教師死後第 49 天定為「公共教育暫停日」,希望防止悲劇重演。

殺傷案連連,引發南韓人集體恐慌

半個月以內,有「治安強國」之稱的南韓發生兩宗隨機殺人事件,案發地點皆在光天化日下的地鐵站毗連之處,本已導致人心惶惶。隨後網上再湧現殺人預告,令市民的不安達至最高點,終日如同驚弓之鳥,不是見疑即報就是先跑為上,結果全屬虛驚誤報。多位專家認為,韓國人已經陷入「集體恐慌」狀態。

為何南韓人不敢看 Barbie?

電影 Barbie 在全世界大受歡迎,在南韓的票房卻顯失色。據韓國電影振興委員會指出,Barbie 自 7 月 19 日在當地上映以來,售出超過 46 萬張戲飛,首個週末僅佔總票房收入 8%,第二個週末跌至 3.9%,遠低於同期上畫的「職業特工隊:死亡清算上集」及彼思動畫「元素大都會」。影評人及社運人士認為,情況或與南韓社會不太能接受具明顯女權意識的外國電影有關。

K-Literature:西方出版業界也吹韓風

自韓江的「素食者」在 2016 年獲得「國際布克獎」,韓國文學得以在英語世界嶄露頭角。今年再有千明官的處女作「鯨」入選這項大獎,令文學韓流(K-Literature)再向世界推進。歐美出版商陸續發行韓語小說的英譯本,而且反應不俗;讀者們亦開始發現,這些故事非但有趣,還反映時代和社會變遷。

水淹南韓:暴雨引發的「地下空間恐懼症」

極端天氣不但為多地帶來熱浪,也產生更多豪雨。日前,洪水淹浸南韓清州市五松邑宮坪第二地下車道,造成 14 人死亡。多年來該國經常發生水淹地下空間的慘劇,像電影「上流寄生族」中的那種半地下室亦曾發生奪命意外。事件為倖存者造成創傷,當地人亦因此出現「地下空間恐懼症」,每逢下雨都不敢到地下室,稍為水浸也不敢駕車。

「乞丐房」現象:韓國青年網上圍爐省錢

韓國青年幾年前還樂當 YOLO 族,高呼「為自己活在當下」,辛苦賺錢志在消費娛樂。但經過 3 年疫情,就業更難、物價更高,年輕男女只好改為節衣縮食度日。幸而,省錢之路既不孤單也不乏味。近月網上湧現俗稱「乞丐房」(거지방)的聊天室,讓他們得以圍爐取經,藉幽默和建議來鞭策彼此慳到極致。

韓國收養案的背後:國際慈善事業黑幕

5 月 16 日,韓國首爾的中央地方法院宣判,霍特國際兒童服務公司需要向一名 48 歲男子賠償 1 億韓元,理由是該男子兒時被送到美國收養的過程處理不當,令他過上一個飽受虐待的童年,他長大後亦陷入各種法律問題中,更在 2016 年被驅逐出境。事件反映了 60 到 70 年代期間,韓國和國際慈善事業的驚天黑幕。

【只有黑暗沒有榮耀】校園暴力,南韓人的「集體記憶」

Netflix 劇集「黑暗榮耀」帶動南韓社會討論校園欺凌問題,但諷刺的是,導演安吉鎬亦被爆出在年少留學時曾參與欺凌。欺凌事件在南韓異常普遍,目前卻只能靠受害者長大後站出來指控,欺凌者才會受社會譴責,但他們仍不必為造成他人身心創傷負上刑責。受害者希望往後不必靠自己「復仇」,欺凌者也能得到應得懲罰,甚至是學校及當局能從源頭杜絕欺凌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