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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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像獎與香港電影評論史:獨立、前衛、進步的初衷

4 月 16 日,第 41 屆香港電影金像奬頒獎典禮結束,其中「給十九歲的我」奪得「最佳電影」殊榮,惹起極大爭議。有人批評金像獎是小圈子選舉,金像獎董事局主席爾冬陞回應指,金像獎是一個工業獎,現在已有 2,000 個投票人,「係咪小圈子,視乎你用咩角度去睇」。回顧金像獎成立之初以至整段電影評論史,其實象徵了青春、現代。

Moyashi:好電影壞電影,誰說了才算?

在互聯網時代,人人都可以在網上寫影評,但不是誰都可以成為影評人。理論上,影評人之所以是影評人,是因為他們擁有一般觀眾欠缺的專業知識和眼光,所以更能了解電影的價值,用筆替鏡頭分辨好壞。然而,所謂的專業判斷很容易偏離一般意義上的主流,造就了曲高和寡 —— 或者難聽點說,離地的結果。

筆是港媽:「神奇虎爸」—— 給爸媽的啟示錄

最近看了一套親子電影「神奇虎爸」(Captain Fantastic),戲中提及的育兒觀和教育觀值得我們深思。宣傳口號令人留下深刻印象:「He(Ben)prepared them for everything except the outside world」。口號以「他」做主語,代表從他人的目光去評價主角。當局者往往看不到自己的不足,只有旁人才能察覺到問題所在,不禁令家長們想:到底我們一直沿用的育兒方式是否在正軌上?

林喜兒:黑暗的倫敦 —— 踩鋼線的警探

Luther 也像 Benedict Cumberbatch 版的 Sherlock 一樣,走遍倫敦大小街頭,讓我們看到一個不一樣的倫敦,看第一、二季更被這個陰暗的城市嚇怕,感覺走在街上隨時有危險。Luther 就是在既有的方程式上發展出獨特的風格,永遠穿著灰絨長外套的 Luther 是個瘋狂的警探,為了緝兇不惜一切,踩著鋼線行事。

林喜兒:Perry Mason —— 舊瓶新酒,新世紀的傳奇律師

上季 Perry Mason 還只是律師行的調查員,帶著從戰場上回來的創傷,加上與前妻關係破裂,不能與兒子見面,終日酗酒,因為工作所需,見盡最低層、不見光的人與事,後來決心要成為律師。來到第二季,Perry Mason 已開設自己的律師行,剛開始卻不是處理刑事,而是民事案件。

方俊傑:「攜步渡水橋」—— 找到出色的小品不容易

這幾年,她結婚、懷孕、減產,上一套「千萬別抬頭」(Don’t Look Up),像賀歲片,群策群力;今次的「攜步渡水橋」才是出盡全力。收起艷光,Jennifer Lawrence 飾演在阿富汗執勤時被炸傷的美軍,被迫回到不願回去的老家休養,遇上同樣被不幸往事困擾的汽車維修工人,發展出一段不知算友情、愛情,還是甚麼的關係。

林喜兒:「誠實治療法」—— 不專業的心理醫生

在工作和精神壓力下,無法再給予別人支援與慰藉。原來 Jimmy 的妻子意外離逝,還在處理喪妻之痛,所謂能醫不自醫,Jimmy 在不知不覺間拋開了「專業」,跟病人坦誠相向,有話直說,成為他的「誠實治療法」,結果反而幫助了病人。

林喜兒:「最後生還者」—— 末日遊戲,真實呈現

當我們已活在荒誕的現實,遊戲和戲劇的世界其實是讓我們逃離,還是賦予勇氣,假裝成為英雄,在末日世界成倖存者?遊戲與劇集的敘事畢竟有所不同,是看著別人直播打機,還是投入故事情節?無論如何「最後生還者」已是今年最受注目的劇集。

紀浩基:編劇的十二堂課 —— #1 首場的重要性

許多編劇會把自己看得太重要,說故事的套路,只跟從自己的思考模式。假設每個人都會坐在戲院裡,乖乖看完整個故事,因此想從哪裡說起,就從那裡說。但根據社會學家研究,人的注意力大概只有 90 秒,所以開場的首個影像和第一場戲至關重要。編劇在寫作過程中,當然可以邊寫邊想,但在完成初稿後,不妨重新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