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全國人口愈來愈少,東京都卻愈住愈多人。上大學、找工作、開公司、做明星…… 要做大事,必先上京。雖然當局近年鼓勵青年移居鄉郊,但從白領轉做農夫, 並非人人都行,所以吸引力有限。直到近月爆發武漢肺炎,考慮「脫離東京」、把總部遷往別處的企業陸續增加。隨著工作機會散佈都外,可否消除東京一極集中的現象?
東京
|共38篇|
Moyashi:大怪獸在東京出現 —— 然而與我無關
電視媒體的界在無法清除現實的地域經濟差距,更打不破社區的內向性。於是當新聞報道外縣燒得正旺之際,餐桌旁的母親抱怨一直播放差不多的節目、祖母喃喃地叫孫子多喝口茶。
Percy Leung:日本音樂廳禮儀
毫無疑問,日本觀眾優秀的行為舉止與禮儀令我尤其深刻,但也不禁令我心生疑惑,他們是否在故意地抑壓自己的情緒與情懷呢?
東京奧運何去何從?
東京奧運能否如期舉辦?日前,日本奧運大臣橋本聖子繼續強調「將竭盡所能,如期舉辦」完美、有觀眾參與的奧運會。國際奧委會週二亦堅持「按計劃舉行 2020 東京奧運」。不過,奧運的主角 —— 運動員 —— 有何意見?
中國式間諜「內政」
說起國際間諜天堂,大概會聯想到香港,而非東京。靜岡大學社會學教授楊海英則舉出親身經歷,帶出中國與日本之間的間諜戰。
紅眼:Grand Maison 東京,Grand Acteur 木村
作為星級藝人的老字號,「Grand Acteur 木村」的經營之道殊不容易。年中無休,保持笑容,而且每年新劇都有收視壓力,想來,木村拓哉都真的食過不少夜粥。
紅眼:「飛翔吧!埼玉」—— 埼玉獨立運動的政治宣言(下)
故事雖然瘋狂超現實,但對照現實社會,明白的人,會接收到它的奮鬥訊息,不明白的人,都無所謂,就當光復埼玉是一場華麗的鬧劇吧。任何一個不甘受暴政壓迫、踐踏尊嚴的城市,都是埼玉。對抗暴政,光復埼玉。
紅眼:「飛翔吧!埼玉」—— 埼玉獨立運動的政治宣言(上)
「飛翔吧!埼玉」在瘋狂失序的同時,其實惡搞之中亦鋪展出相當宏大的政治訴求,而故事正是講述一場發生在東京首都圈的地緣階級衝突。
紅眼:八丈島的前世今生
像那個喜歡打太鼓的傻小子,以及毅然告別母親,想到東京獨自生活的傻氣女兒,他們對於東京,卻有種莫名的抱負和使命感,細數八丈島的前世今生,他們並不是出去外面的世界闖一闖,而是飄洋過海,回去屬於自己的故鄉。
日本的士如何迎戰東京奧運?
車門自動打開後,坐上一塵不染的簇新座椅,西裝筆挺、禮儀周周的司機,問你目的地是哪…… 日本的士以高質素服務著稱,不似香港同業,輕則黑面重則拒載。不過,臨近奧運加上人口老化問題,東京的士司機短缺,有公司轉而招攬外國人入行。他們經過司機訓練營洗禮後,又能否延續日本的本土文化?
東京人口即將迎來真正轉變?
自 1964 年後,東京將於來年再次舉辦奧運。這座全球最大的巨型都市(megacity),對遊客的吸引力自不待言。英國「衛報」日本特派記者 Justin McCurry 卻指出,有學者質疑東京與真正的國際都會,其實仍有距離,但相信隨著 2020 奧運到來,東京人口終會迎來真正的轉變,走向人口多元。
紅眼:「新世紀福音戰士」 —— 第 3 新東京市,無法實現的地底首都藍圖
90 年代的故事被人們重製、翻新改造了一次又一次,但新東京市的地底世界,仍然是空中樓閣。如果故事應驗,我們等待的,是一場毀滅性的「暴走」。
Moyashi:要多少人遊行才有意義?
在這城市中,再沒有人能猜到明天的事,但明天始終會到來。共勉之。
紅眼:「東京二十三區女」—— 被繁華景象掩飾的城市記憶
日本收費電視台 WOWOW 的劇集,素來別樹一幟,由小說家長江俊和原著及親自編導的「東京二十三區女」,於上月開播,堪稱本年度的鎮台之作。凌晨深夜小劇場,邀得中山美穗、倉科加奈、壇蜜、島崎遙香等 6 位知名女優參演的 6 個單元短篇故事,劇情奇幻詭異,鬼魅陰森,亦相當符合 WOWOW「暗黑電視台」的台風。
日本戰時沒有建成的博物館
說起日本的博物館,多數人就會想起上野恩賜公園一帶,大型博物館數量眾多。尤其上野的「東京國立博物館」和「國立科學博物館」,經歷明治、大正、昭和與平成,已經接近一個半世紀歷史。然而在漫長的時間中,不是每個計劃都能夠付諸實行。有為數不少的展覽會與博物館,因資金、政治或戰爭等外在的原因,最終被淹沒在歷史的黃土中,又或者以另一副面孔重回人間。
禮貌與約束:日本人的道歉藝術
據指,在日文語法中,單是表達道歉意思的語句就有 20 種。日本人視道歉為一個普遍的生活習慣,有時僅僅是一套自降身份的說法,而最壞情況,則用來表達一種不必要的自我鞭韃。對人有禮,作為日本文化的一環,其源頭可能是為了顧及擠逼生活環境中的人際交往。因為東京的人均佔有空間僅 19 平方米,人和人之間愈容易產生碰撞,就愈需要講究禮數。
下町工廠黃昏:東京的後工業化
對比明治大正工業高速發展的年代,現今關東地區尤其東京的製造業已經嚴重衰落。曾經令昭和日本引以自傲的下町工廠,雖然未至於絕種,但數量無疑逐年遞減。這與工廠本身的技術能力無直接關係,而是與日本高經濟成長期往後的產業結構、乃至外圍的經濟環境相關。
地震以後:突顯日本城市的防災盲點
大阪北部地區週一發生 6.1 級地震。由於受災地區人口密集,又正值上班上課時分,地震造成的交通網絡癱瘓,令大批市民想回家也難。眾多外國遊客不諳日語,欠缺第一手資訊,更加是徬徨無助。這片混亂景象正為日本敲響警號 —— 隨著 2020 年東京奧運來臨,海外訪客不斷增加,如何應對這種「都市型災害」,成為主辦國的當務之急。
Moyashi:明治近代空間的誕生
「在東京裡,令三四郎為之震驚的事數之不盡。首先震驚的是電車的嗚嗚聲,然後是鳴叫的瞬間,在電車湧上湧落的人群。當中令他最為震驚的是,無論走到多遠,仍然在走不出東京的範圍⋯⋯所有的東西都正在被摧毀,同時又正在被建設,事物激烈地變動著。」這是明治 41 年在「朝日新聞」中,夏目漱石的連載小說「三四郎」的情節。九州出身的主角所目睹的,是 20 世紀初、日本最初的都市建設。摧毀與建設的交替間,都市的邊界如同倒在桌面的液體般不斷擴張,最終成為統一全國的時空間。
東京貧民幽谷:看不見就不存在了
由 60 至 80 年代,「寄せ場」內黑幫與勞動者爭鬥等原因暴動頻發,但始終都存在。警察不會取締「山谷」等地,因為那裡被當成「貧民回收場」,將所有「低端人口」趕進裡面,繼而達至隔離效果。外面是文明的國際都會——東京;裡面是不屬於日本現代文明的野蠻風景。簡單說就是將社會問題分離,只要看不見就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