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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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e Spade 留給職業女性的美學

Kate Spade 的驟然離世,震撼了千萬美國女性。因為在她們心中,這位名設計師出品的手袋,不只是配搭時裝用的名牌,更是躋身成人行列的象徵物。曾任時裝雜誌 Elle 總編輯 17 年的 Robbie Myers 形容:「一個 Kate Spade 手袋,正是很多女孩蛻變成年青女性時的首筆投資。她們就像 Kate Spade 手袋,快樂而有趣,但還在成長。」

奧斯卡紅地氈:「黑豹」盛裝如何不失霸氣?

儘管有人認為,愈來愈講究政治正確/不正確的奧斯卡頒獎禮已經不好看了,不過,紅地氈這個環節則仍然亮眼,而且耐看。鎂光燈下奼紫嫣紅,珠寶迎風,然而在金髮的麗影之中,被譽為搶鏡、驚艷而脫俗的,還要數到「黑豹」的一眾演員。作為少數出席奧斯卡的黑人女性,Lupita Nyong’o 以惹人注目的藍色眼影,古典奢華的 Versace 金色禮服,並配上一個甚少在紅地氈,甚至美國主流明星身上出現的髮型。Vouge 形容:「不是很多人知道,她在紅地氈上的的造型,是來自盧旺達傳統的 Amasunzu 髮型。」在衣香鬢影中,只憑著一身造型,已清楚表達了鏡頭以外一套非洲文化的聲音。

流傳千年:邪眼簡史

從古埃及荷魯斯之眼到時尚女神 Gigi Hadid,幾千年來人類對「邪眼」的想像如出一轍。它所對抗的災厄,簡易言之就是嫉妒。古代聖賢早已明白,有人類出現的地方,就有嫉妒,一個人愈是成功,他身邊就愈容易被嫉妒的目光包圍,「邪眼」就是相對於妒忌之眼(Envious eye)而出現,是一種「以眼還眼」的護身圖騰。流傳至今,儘管已從文化和宗教層面褪色,成為被大眾消費的裝飾物,但作為一種古文明遺風,形式與潮流的替換顯然動搖不了背後的含意。

保命也要靚 —— 一戰時的睡衣小革命

張愛玲的小說「傾城之戀」的結局是為了成全白流蘇及范柳原二人的開花結果,所以二戰時香港淪陷了,流蘇也顧不得戰亂,只慶幸戰亂造就了自己的戀情。但別說這是虛構故事,戰亂確能令女性有奇特想法,第一次世界大戰時,逃難成了女士們睡前所穿戴衣飾的展台,德軍對英國平民空襲,有人卻希望恐慌可令自己展示一身瑰麗衣著。

馬甲、長裙、寬肩……女性衣服的演變

甚麼是理想的女性身型?纖瘦、肉感、肌肉…… 一百個人可能會給出一百個答案。在沒有統一審美準則的現代,每人都可自由追求,自己認為的「美」。但對 18 世紀的女性來說,則不那麼幸運。時人對理想女性身型的審視,沒有百花齊放的尺度,只有一件窄小的束腰馬甲 —— 綁緊纖腰成為主流、時尚。往後年代,衣服樣式的變化,亦代表當下的理想女性形象。紐約時裝學院舉辦的新展覽,展示自 18 世紀以來,服裝如何展示和塑造不同時期女性的身型。

時裝有毒(上)—— 死亡翠綠

衣物是極為貼身的生活必需品,倘若衣物含毒,皮膚接觸布料後,人體就會吸收有毒物質,而近年驗出由中國製造的大品牌時服中含有有毒化學物,如壬基酚聚氧乙烯醚(NPE)、銻、鄰苯二甲酸酯等,均為塑化劑及內分泌干擾物,常存於時裝中的膠質圖案熨畫、印花、或者有防水功能及色彩鮮艷或深沉的衣服,長期穿著,等於慢性中毒。而有毒的黑心衣物更是其來有自,存在於傳說故事,也存在於維多利亞時期的現實生活。

不只快時尚還要快網店,ZARA 逆勢擊敗 H&M

正當 H&M 的營運與股價都來到十年低點時,它最大的競爭對手、西班牙 Fast fashion 霸主 ZARA 卻繳交了一張令人驚艷的成績表:該品牌的母公司 Inditex 的營業額與獲利雙雙提昇,分別創下了 10% 與 9% 的增長佳績。這在實體零售全面衰退的時代簡直是超過一百分的成績。關鍵,就在快速從線下實體店面轉換到網絡商店的能力。

快不起來的時尚,H&M 遭逢最大挫敗

全球 Fast Fashion 標誌品牌 H&M,上週公佈第 4 季業績,令人意外的是,這家瑞典公司交出了一張慘不忍睹的成績表,單季營業額衰退幅度達 10 年之最,股價重摔到 8 年新低。H&M 在公告中承認,由於市場環境持續面臨挑戰,且行業變化導致到店客流量減少,H&M 品牌的實體店本季度表現也十分疲弱。此外,H&M 品牌的部分產品組合存在不平衡。作為 Fast Fashion 風潮的始祖,啟蒙了 ZARA、Uniqlo,瑞典國寶級品牌,何以面臨這樣的慘狀?答案,就是「走太慢」!

紅眼:你老竇才不會買的 Dad Shoes

Dad Shoes 大行其道,還成為 2017 年潮鞋的代名詞,Raf Simons、Balenciaga、LV、Gucci 以至風頭躉 Kanye West,都爭相推出這些又笨又蠢又過時兼老土的球鞋,如今,從時裝秀到潮流達人的 IG 以及狗仔隊拍到的明星街頭照,都會見到一系列 Dad Shoes 的存在,愈出愈醜,也愈醜愈貴。讓我退一萬步去想,都想不明白,真的有人會打從心底覺得「這些」鞋好看?明知有醜鞋,偏穿醜鞋行,背後或者充滿著商業計算。一線奢侈品牌的行銷方向也明顯地放棄了大路好看的款式,專攻醜之美學。Dad Shoes 所象徵的那種醜和舊,其實是偽裝的醜和假的復古,一個憑空捏造的美學概念。

為何西裝第三粒鈕不用扣?

為甚麼西裝外套的第三粒鈕不能夠扣?為甚麼鍵盤的排列是「QWERTY」?為甚麼汽車的引擎多數會在車頭?世界上每一個設計,最初出現時當然都是有原因的,但一直發展下來,其實已沒有真正用途,卻變成一個無法被刪除和改變的習慣。Skeuomorphism 是指一件事情的設計不再具備它被設計出來的用途,它既淪為「裝飾」,也是「假象」,有時候甚至是人類的「限制」。「一件發明在其起始階段,新的設計總是與舊的相似。如果它看起來完全不像我預期的模樣,我會不懂得如何使用它。」無用之用,是為大用。當換走了這些「無用」的設計,被卡住的將會是人類。

20 世紀懶人恩物:拉鏈

在拉鏈尚未面世時,衫褲鞋襪及布袋的開合處,只能以鈕扣緊閉。19 世紀時,美國興起高筒鞋,新鞋雖然有型,要穿著卻非易事,因每隻鞋都有大約 6 至 20 粒鈕要扣。今日鈕扣依然常見,是誰覺得鈕扣麻煩而創造拉鏈的呢?

從 1982 到 2049,人類文明與時裝倒退史

「銀翼殺手 2049」(Blade Runner 2049)的前作,是 1982 年 Ridley Scott 執導的「2020」(Blade Runner)。在很多影迷的心目中,此系列不但是電影,也是時代的註腳。前者所描述的是 80 年代視野下所想像的 2019 年,新作則發生在 2049 年,一個在 2017 年所預測的未來。當這部經典科幻片再拍續集,你會發現,人類對將來的期許已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2020」的世界,象徵了上世紀末生於大都會的我們是如何大膽狂妄,充滿創造力。然而到了「銀翼殺手 2049」,卻呈現出人類在末日氛圍之下,是如何的壓抑和挫敗。「2020」對未來時裝潮流所作出的大膽猜想,啟蒙了不少當代著名設計師。觀眾都難免期待「銀翼殺手 2049」會如何預示 30 年後的科技和衣著潮流 —— 結果是沒有的。叫人失望的是,從 2017 年所想像出來的 30 年後光景,科技水平和城市面貌不但沒有遞進,甚至出現某種倒退。而最明顯的地方是,這部續作再沒有讓人耳目一新的造型和打扮。未來感,是上世紀的一種美學,一種來自舊日,不屬於未來的感覺。

Fast Fashion 真的唯快不破?

Fast Fashion 盛行了十多年,雖則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但普羅大眾的消費心態還是會逐漸轉變,如今在一線城市,部分人已開始厭棄這種快餐一樣的快時尚。斷捨離當道,貴精不貴多,過量的時裝供應反而讓人疲勞和麻木,昔日開店時大排長龍的 Fast Fashion 品牌,正面臨時代考驗。H&M 正面臨著高峰過後的瓶頸,由於高端時裝開始大眾化,而大眾又開始對廉價時裝反感,導致 H&M 煞車,轉拓另一群崇尚簡約高品質的消費者。

快、還要更快!Fast Fashion 要加速,關鍵是大數據?

「金融時報」指出,當 fast fashion 已經成為一片競爭激烈的紅海時,唯一的勝出之道就是:「快,還要更快;平價,還要更平價。」而在柳井正眼中,真正的對手並非來自既有戰場,而是 Amazon、Google,「隨著資訊化的進展,國家的界線、行業的界線將會隨之消失,它們勢必成為強大的競爭對手。」

「爛牛」爛在骨子裡

今天的爛牛和過去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製造手法。今天使用的布料比過去強韌得多,80 年代的牛仔褲可以自然磨損穿洞,但是今天若想要同樣自然磨損的效果,只能通過刻意加工,消費者沒可能穿爛一條牛仔褲,必須特地購買經過加工的「爛牛」—— 聽來是不是很諷刺?

KI ecobe:消滅血汗工廠和浪費的組裝鞋

我們買鞋多,皆因除了襯衫需要,還要配合天氣和場合,雨天要穿防水鞋,戶外活動要穿運動鞋……一人擁有十幾對鞋似乎無可厚非。南韓就有設計師設計出組裝鞋,將鞋拆件成鞋底、內櫳、鞋墊、鞋帶等組件,讓用家自由配搭組裝,一鞋多穿,除了減少浪費,更免卻化學黏合劑的使用需要。

從頭溶掉你著完的 fast fashion

Fast fashion 的興起是地球浩劫這一點無容置疑,低質流水式生產加上來去如風的時尚潮流,意味一季過去後又是時候丟棄一堆犧牲品。在美國,每年有 1,400 萬噸衣物被棄置,當中只有 0.1% 舊衣會被非牟利團體和環保機構回收再造,這個現象香港也不能倖免。不過最近有科學家研發新再造技術,有望增加再造舊衣重生成新衣的機會。